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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招鮮,我現在知道你為甚麼叫一招鮮了。”少年聞言看著身後的綠衫女子綠衫的顏色如同自己的竹劍顏色少年的嘴動了一下但沒有發出聲音似是哦了一下。

綠衫女子接著道:“一招見血,是鮮血,所以叫一招鮮。”

“我敢肯定你不叫一招鮮!”少年皺了一下眉頭。綠衫女子再道:“更何況還沒有一個姓一的,想必這一招鮮是你練得功夫。我說的可對?”香氣撲鼻已是少女走到了他的面前,少年總共皺了三下眉頭沒有說話。綠衫女子見之撲哧一笑,果真是一笑傾城,一笑牽魂,他的魂是否遷動了呢?

“一招鮮是我,我是一招鮮。”少年一字一字地吐出扭頭又朝前走去。剛才硬受了一拳金剛拳竟無事,身子果然是比鐵還硬。綠衫少女也很佩服。

“喂!你還沒告訴我鬼哭是甚麼呢?”綠衫少女追了去。“刷”一張白紙飛過,被少女抓在手中。“盒子?鬼哭竟然是一隻盒子,喂。。。。”少女氣得跺腳,倔強的少年又不見了,但如花的笑容又浮在嘴角。因為殺氣、竹劍的殺氣是那麼容易引人注意,所以他不管往哪走都要被她追上,似乎她跟定了他。

天下武學出少林,長眉怎能忍受自己不如那倔強的少年。點鐘的人見一個和尚大口的吃肉喝酒似乎不足為奇。“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長兄的境界竟達到了如此的地步。”說話的正是天鷹十騎中峨眉門下的中年人胡騶。

“難道那些也是如此?”另一桌也有四個和尚正在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長眉連瞧也沒瞧那些和尚只顧自己的吃喝。除了他沒瞧桌上的另兩個人也沒瞧。

“長兄自是與他們不同了。”一個揚灑的聲音道出乃是武當的張揚自然也是天鷹十騎之一。

“有何不同?”長眉總是那麼洪亮而乾脆的喉音說話。

“長兄是真的。。。。”“他們是假的。”前半句是揚灑的聲音,後半句自是胡騶說的。兩人一前一後像是說書一般的恰巧、連貫、順暢。只見長眉的眉頭猛皺“蓬”酒杯狠狠地哆在了桌上,杯腳已陷進了木桌內,杯子仍是完好無缺。二人見此自是明瞭那六個和尚久去不回定是上了黃泉。

“長兄,何必動怒,那小子是很容易找到的,明日我兄弟二人自會替你出這口惡氣。”

張揚也接道:“當然。。不用我二人出手長兄也是能宰了他的,要是有用得著我和胡兄的地方,我們自會全力相助。”

“哼!。。。”“蓬”酒杯被鉗子般的二指給捏碎了,張狂而得意的表情出現在兩條長眉之間,他似乎看著一個人已捏碎在他的手裡。張胡二人也在怪笑邪笑。

找女人最好的地方自是女人較多的地方,哪個地方女人較多呢?一個嬌嫩的嗓音道:“沒想到和尚也好這一口。”

“沒想到的事還多著呢。”你要聽到這聲音根本不會相信是在那酒店中宏亮的聲音,長眉懷中軟如蛇般的妖豔女子撮著那長長的眉毛道:“我今天總算看到了真正的眉飛色舞,呵呵。。。”

“呵那是你幸運。眉毛跳舞好看麼?”

“比我跳的還要好看,呵呵。。”

“天天跳給你看好不好?”

“恩恩。。。唔。。。你不怕壞了你的身子?“

“試試不就知道。。。嗯。。。”

床在震顫喘聲更濃。

“沒想到你是鐵打的。”妖吟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見黃土色的道袍披在了床上妖嬈的女子拉著衣角似乎不捨得和尚走。

“哈哈。。。怕是鐵打的人碰上你這小妖精也是要軟的。好了,待灑家辦完了事自會回來與你。。。”說到這兩條眉毛又舞了一圈。女子笑了,滿足的笑了,似在笑以前從沒像昨晚那樣滿足過。

鮮兒笑了,因為她又見到了她好奇的人,是好奇還是喜歡那顆芳心也不清楚。倔強的少年在路邊的小攤上正吃著混沌,熱騰騰的混沌吃的總是那麼舒服。鮮兒也很舒服穿著綠衫的女子正坐在馬上,而且還帶著另一匹棕色的馬。少年提著那把青色的竹劍在前面走著,後面清脆的聲音如同夜鶯的鳴唱,甚至夜鶯的喉音也不及這聲音,傳入了少年的耳朵,“走路你不累麼?”少年似乎未聞,少女接著道:“像你這樣幾時能到杭州?你不會騎馬?“他要儘快找到仇人,儘快殺了仇人越快越好,要不快他也不會學那一招奪命的功夫了。他不是沒錢買馬,樓主給每人的金子足夠要花上一年。他覺得馬很可憐,馬是被人奇的,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如馬般被人騎著。只有一種騎法也許是快樂的那就是在床上男人甘心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