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想到那園中園,眼在抽搐,臉上的肌肉在扭曲。
本是不可能的事,卻發生了。在臨死前他學到了一個道理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
他好像看到了比魔還魔,比鬼還鬼的事情。那園中園比地獄還地獄,那些是地獄中的魔,比魔還魔的魔;是地獄中的鬼,比鬼還鬼的鬼。
在竹林中,他從蒼川,蠍子,摩手三人的手中拿到鬼哭是使用的少林七十二絕技之掌刀,還有那南拳北腿。他相信自己已將南拳北腿練至到了最高境界,確實到了最高境界,但在那園中園中就猶如毛牛入海,是海洋中的一滴。還有張真人的太極劍法也淹沒在迷濛的地下園中。
想到這,他絕對相信,不說出鬼哭的藏地,那些魔中魔,鬼中鬼足可在三個時辰裡將少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連煙連灰都沒有。
他知道面前的老者,也就是天下樓的樓主已從另兩個人的嘴裡得知鬼哭的下落,但他還是要說要交待。不想少林毀在自己的手中,不得不說,不得不交待,不得不聽從那猶如命令的話。
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就能請到殺人的魔,殺人的魔中魔;殺人的鬼,殺人的鬼中鬼。
他錯了,他們都錯了。他以為樓主想不到他們三人會聯手,以他們三人的聯手足可遇佛殺佛遇魔殺魔。可笑,就是千軍萬馬來也會淹沒在園中園中。
可笑,可悲的笑,在可笑中死去。
那骨綠骨綠的狼豪在幽暗的室內發著綠光,在一個人的嘴裡吹出了狼嚎般的叫聲。
“嘎嘎嘎。。。”“吱吱吱。。。”
本是個絕無縫隙的木塊,刻著浮雲雕著龍紋的木塊,在吱嘎聲中裂開了縫。
光,奪目的華彩照亮了整個幽暗的密室。老者的雙眼也在發亮,發光。
一個將軍,拿著流雲槍的將軍。身披戰甲,威武神氣,瀟灑的在密室的頂上方耍著流雲槍的一招一式。
仔細看。。。。。。
不可能。。。。。。。
本是死在千年的人怎可活在世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只是個光影的投射。是在鬼哭開啟的剎那,樓主進入了幻境,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幻境,真幻境。
鬼哭木匣只有那翡綠色的狼毫才能開啟。吹出那鬼泣狼嘯般的聲音才能開啟。才能得到那動地泣鬼神的流雲槍法,絕世的流雲槍法。
想必你也想到了那倒在血泊中的狼。
“原來是這樣。。。。。。是這樣。。。。”密室中發出綿綿驚歎的蒼音。
想當年,千古傳世的人物。一人在曹操的千軍萬馬中穿梭自如,身披銀白的戰甲,手中是銀白的流雲槍。為救阿斗的那一戰,他沒有流一滴血,至死他也沒有流一滴自己的血。千古為一人,僅此一人,他就是雲中之龍,三國之一蜀國的大將軍趙雲,趙子龍氏也。
時間總是那麼快,匆匆而過,人也匆匆而過。
她還在找他的人,找她的東西。
東西就是落在她父親手中的鬼哭;人也是她心中想的人。
一個月是很短的。
他找到了幾個姓崔的富家。富爺們不是胖胖的連路都走不動,要麼就是沉迷於女人和酒敗家子。
丐幫的人也幫他找到了一個自負高手的富豪老者,但也不是他要找的人,因為他在要他命的剎那也沒見到將他全家焚燬的烈火焰。
他不是個喜歡殺人的人,這一個月他沒有殺一個人,也就是說沒有一個人來殺他。
但這一個月的某一天。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殺了七個人,那個人也可能是未來的他。
那一戰光華炫爛。很多人都看到了,柳未未自然也見到了。該見到了的人都見到了。少不了劍客,刀客。劍刀本是非常古老的武器,比劍刀還古老的就是石頭和木棍了。
七彩門,江湖中人談七彩而色變。特別是富豪大財主,商業場地的競爭就得用上暗鬥。
江湖上沒有人知道七彩門在哪。這些人好像隨時隨地都能出現在你的身邊。
殺手這個職業本就是個古老的職業,只比女人做的最原始的職業要晚一點而已。
為錢殺人,他們只認錢不認人。
也許你請的殺手也就是敵人請的殺手,不過敵人付的錢多,你就死在了你請來的殺手的手裡。
很可笑是吧。
近幾年名動江湖莫過於七彩門的七雄。聞雄喪膽。能請的動七雄的代價很大,也只有少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