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道,“認為這一切都是整個故事,往往是真正變瘋的開始。”
“那這裡怎麼解釋?”王四川道。
“如果是無法解釋的東西,我們不強行解釋。”我道,“我老爹告訴我,想不通別想,做該做的事情。我們應該冷靜下來,想一下如果這一切都沒發生,我們應該做什麼?”?說完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了地下河的上游。
“我想看天。我們多久沒看到天了?”王四川說道,“我恨死這個洞了。”
“那麼走吧。”我道,“也許他們會在洞口等我們,會像上次一樣拉住我們的手。”
“然後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心說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不想去想這些事。
我們收拾起東西,飛機上本來沒有準備多少乾糧,有的也基本甩下飛機了,所有人都輕裝上陣。
順著鐵絲往回走,這裡的水位非常低,我們踩著沒膝的地下河水,往上游走去。
“這裡不是我們來時的道路。”王四川道,“我是在一號川下來的。”他用手電照了照洞的頂部,“我們最好能回到上面去。”
“從上面走我們得最後爬一百多米的懸崖,他們說,從這條零號川走,會好走一些,最後會從一個涵洞裡出去。”我道。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正確,但是我不相信我能爬上那麼高的懸崖。
一路進去,沿途看到了大量的標語,兩天後,在我們又餓又冷的時候,我看到前面出現了一道詭異的顏色。
有一剎那我沒認出什麼來,但是王四川大叫了一聲,狂吼起來,我才想起來,那是陽光。
我衝了過去,然後一陣目眩,刺眼的色彩撲面而來。
四十八、人間
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刀切口一樣的山洞,被隱蔽網繩掩蓋,但網已經腐爛,有幾個巨大的口子。網繩上掛滿了藤蔓,陽光從那裡照下來,美得讓人無所適從。
我們一個一個爬了出去,外面是滿目的森林和山。一瞬間,各種各樣的色彩撲面而來,在一個黑暗壓抑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