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嚴處事也變得靈活一些了,要是換作以前的他,打死也不可能用這種無賴戰術的。
五行子一窒,完全沒有料到一向古板的李嚴會說出這種話,頓時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李嚴卻狡猾一笑,突然向前撲去,幾乎和五行子的臉貼在一起。
五行子大驚,急忙向後退去,然而李嚴卻如附骨之蛆般緊貼著不放,旭日風雷劍也不知什麼時候已握在手中,就緊貼著五行子的身體使出一套極為刁鑽古怪的劍法。
鑽、挑、旋、刺、削……李嚴就這麼緊貼著五行子,手中的旭日風雷劍帶著一絲金白相間的光芒,在五行子身上各處不住划動,每次與五行子的護身元氣相撞時,都發出一陣滋湞聲響,但無論五行子如何閃躲,旭日風雷劍卻像是長在他身上似的,始終無法擺脫。
在崇尚力量,以修為深淺決定地位的修真界中,哪見過這樣精妙的劍法啊,周圍圍觀的修真者們停止了爭吵,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少年輕修真者一臉的羨慕,心裡盤算著自己怎麼也要去學這一套帥氣的劍法。
落日劍派一干弟子都是一臉自豪,這套玄舞劍法只是旭日劍派的中級劍法,在座的華字輩弟子基本上都會使,只是沒想到這套劍法由李嚴使出來會有這麼大威力,竟然硬生生逼得五行子無法還手。
眾人在自豪之餘,也急忙瞪大眼睛注意著李嚴的每一個動作,畢竟這麼好的學習機會可不多見。
周圍眾人看得津津有味,五行子卻是暗自叫苦,這李嚴如附骨之蛆般緊貼著自己不放,使得不少精妙法術都無法施展,除非自己想和他同歸於盡。
不僅如此,那套劍法更是刁鑽至極,不管自己怎麼閃躲總是無法擺脫長劍的糾纏,那劍身上帶的力量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每次劃過,總讓自己體內的元氣一陣波動,難受得要命,十成功力更是因此只能發揮出八成。
李嚴一套玄舞劍法使完,意猶未盡之下,劍鋒一轉又換成了另一套更為刁鑽緊湊的玄極劍法。
五行子被他這近身攻擊氣得七竅生煙,無奈卻不擅劍法,只得靠拳腳苦苦支撐,體內的元氣更是緩慢而又堅定的被消耗著。
比賽已經開始近一個小時了,李嚴就這麼翻來覆去的施展這兩套劍法,他身為旭日劍派宗主,這兩套劍法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任由五行子想盡辦法,也找不到破綻從他這劍法下脫身。
周圍圍觀的修真者們早已是無精打采、昏昏欲睡了,李嚴的劍法雖然精妙,但是再精妙的劍法翻來覆去看上幾十遍也變得無趣了,頗廣的會場上只有劍氣縱橫時的嗤嗤聲,以及兩派弟子分別為他們宗主加油的喊聲了。
五行子一個翻滾躲過了李嚴划向他右肩的一劍,然後抓住這個空隙大聲笑道:“李宗主莫非是想靠這種辦法磨死我?不過倒不是我自誇,想要磨死我起碼還要再來幾個小時!”
周圍修真者聞言精神一振,紛紛出言附和要李嚴拿出真功夫來比賽,他們早已看膩了這平淡、毫無波折的比賽,一時間場中一片嘈雜,頓時將兩派弟子加油聲淹沒。
李嚴心中盤算,其實他也有些不耐煩再這麼磨下去了,何況如果靠這手段贏得第一,難免會被人笑話,再說剛才這一番拼鬥,按照自己的估計起碼消耗了五行子一半左右的元氣,而自己才消耗不到兩成,可以說在力量上自己佔了較大的優勢,現在見好就收,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主意打定,李嚴暫停攻擊,哈哈一笑將場中的嘈雜聲壓了下去後,這才揚聲道:“既然各位有如此興致,那小老兒也不好推託,何況用這種手段取勝確實有些不光彩,也罷,那就讓我們二人正大光明的拼一拼法術吧!”
五行子心中冷笑,你這話怎麼不一開始說呢?現在才說還不是看我力量大損,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不過這話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卻無法說出口,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只是心中不住納悶著李嚴這個老古板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奸詐了?
“廢話少說,就讓我看看李宗主你有何高招吧!”五行子心中有氣,說話也有些不客氣了,旭日劍派的一干弟子立刻大聲指責他出言不遜,毫無一派之主的風度,五行宗的弟子也不示弱,立刻反口相譏,兩邊頓時大吵大鬧起來。
眼看這論道大會就要演變成一場火併,李嚴回頭厲聲喝住了激動的旭日劍派弟子,命令他們安靜的看比賽不許惹事,倒是五行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然任由門下一干弟子又叫囂了一會兒,這才喝住他們。
圍觀的修真者中有不少人暗暗點頭,李嚴這約乘手下的舉動非常及時,顯示出旭日劍派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