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後,不出半分鐘,便又傳回通話,語調頗為急切,“經理,石頭不見了,真空室裡的石頭不見了!”
“怎麼可能?!”葛姓男子驚呼,“再仔細我找,一定得找出來。”
“葛經理,回答我,發生什麼事?”冷君迪心知肚明問著早有答案顯示的問題。
“總裁,洛克一號……”葛姓男子頗難為情的回答。
“仔細找找。”冷君迪很沉靜的回說。
“是。”葛姓男子著急的奔往實驗真空室,大概是想若有自己幫忙,石頭或許可以找回來。
過了半刻,葛姓男子一臉灰敗的回報,“總裁,洛克一號真的不見了。”
冷君迪面無表情的頷首,中斷了通話,轉身喟了口氣,賦靈這小傢伙……
“我贏啦!你別要賴。”賦靈抱著顆其貌不揚的石頭,一臉倔強的不肯罷手。
“你還說!要不是我中止監視系統,你有可能得手嗎?”江垂言伸手欲奪。
“才怪!”賦靈轉身躲開,“你只是略施小功,搞清楚一點,翻牆攀索的人都是我耶!”
“抱歉得很,你是喬裝進去的,只有翻過了張桌子,拉了根電管而已,沒你自己說的那麼偉大!”江垂言嗤之以鼻的輕笑道。
“那也算嘛!是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冒險,單獨冒險耶!多壯烈成仁的精神。”
賦靈志得意滿道。
“少來,在中控室數度都有被逮到的危險,我過得才心驚膽跳呢!”江垂言少不得也褒自己一下。
“那是你自己技術太爛,不能怪人家。”賦靈一語戳破他自吹自搖的大氣球。
“那算咱們兩個配合得天衣無縫可以了吧!快點,石頭讓我瞧瞧。”江垂言神采迸發出好奇的光亮。
“不要。”賦靈刁鑽的睨了他一眼,“這次不算數,說好要當對頭的,哪知道到最後又習慣性合作起來,不行,把石頭放回去,再偷一次。”
“你神經錯亂是不?這次失竊大概早已被人知道,假如再放回去,要再偷一次是難上青天了!”
“不管,我要還回去,當然——等我研究完。”賦靈說著竊竊一笑。
“不公平,石頭要交給我。”江垂言使力一搶,終於成功的搶了回來。
“痛——”賦靈眉頭一皺,小心翼冀的掩住被割傷的手背,拉下防護手套,才發現傷了好大的一個傷口。
“怎麼了?沒事吧!”江垂言見狀丟下石頭,畢竟是為人父親,看女兒受傷,心裡難免著急。
“好奇怪,傷口只是劇痛,但沒有滲血,照理說這部位的微血管不少啊!”賦靈不解的盯著約兩公分長的傷口,泛白的皮下組織卻沒有半滴流血現象。
“不管怎樣,傷口還是包紮一下,發炎了可就不好了。”江垂言急忙的提來藥箱,拜展于飛之教,他的傷口處理技術堪稱不賴。
賦靈若有所思的任江垂言包紮,真是古怪,這道傷口不符合人體結構學,不符合!賦靈一直不停的想,但卻一直想不通。
看她苦著一張小臉,江垂言關切問道:“很痛嗎?痛的話可要老實說喔!”
賦靈睨了他一眼,哼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客氣的。我傷口痛得像有人澆上鹽水似的,可是好奇怪,它為什麼不流血。”
聽她這麼一說,江垂言的擔心更甚,無言的自行囊搜出迷你型的螢幕通訊器,按下家裡的頻道,從小螢幕裡可見一大群人,他道:“你們快過來,賦靈受傷了。”
“老五爹地,你太小題大作了。”說著賦靈就要切斷聯絡,但忽然聽見冷君迪一聲呼喚。
“賦靈,你在哪裡?沒事吧!”
“沒事。”賦靈故作輕鬆的說,但該死的,傷口卻愈來愈痛。
冷君迪從螢幕中只見她白著張小臉,細白的貝齒微咬著下唇,他道:“還說沒事,很痛嗎?”
“有點痛而已啦!”賦靈強作出安慰的笑容。
“說實話!”冷君迪的語氣焦急而關切。
賦靈也急了,急得淚珠凝眶,痛得淚兒宜滑下臉頰,她抽噎道:“阿迪,我好痛、好痛,傷口一直不流血,它好奇怪,而且好痛……”
冷君迪恨不得能立刻飛到賦靈身畔,擁著她慌亂無措的身軀,但他現在卻只能安撫道:“先忍著點,乖,找張床好好躺下休息,我們馬上過去,好不好?”
賦靈含淚點頭,語音有點濃濃的不安全感,“好,一定喔!”
“一定。”冷君迪也是咬著牙,抑住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