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賦靈失聲驚叫,“誰說的?!”
“你的父親。”冷君迪輕鬆介面道。
“混帳!”她揚尖嗓音大罵,反應是出乎意料的激動,“你也混帳!跟你說,沒有這回事的!”
“已決定的事,容不得你反悔。”冷君迪口氣猶是不經意,但一股熱情已被她尖酸刻薄的話給澆了大半。
賦靈胸口一陣怒氣被挑起,使性的揚手摑了冷君迪一巴掌,頓時兩人同樣滯愣。
冷君迪不敢相信,她竟會如此狠心的出手,這件荒唐事似乎只是他在那兒一頭熱,他自嘲著,嘴角嘗著頰上流下來的鹹腥血液,就當作是一場教訓吧!
賦靈也是不敢置信,眸光直瞪冷君迪面頰上的那道因她尖銳指甲而劃傷的血痕,悔意和莫名的心疼浮現,她不明白糾痛的心為哪般,從出生至今她見識過不少血腥,但從沒一次像現在這樣。
在冷君迪猶不能反應時,賦靈快手抽出隨身攜帶的刀子,往自己的臂上一劃,倏地雪白肌膚上流著一泉驚心的鮮血,但傷口的隱隱抽痛比不上欲窒的胸口,她絕望的淚盈眸問道:“看到我流血,你這裡痛不痛?”她伸長受傷的手臂抬著地的胸口。
看到她的傷口,冷君迪的感受何止是痛這一字可比擬,他急叫:“季默,拿藥來!”
季默隨即遞上藥盒,冷君迪接過,著急的為賦靈裹傷,但賦靈白著張小臉道:“我病了,我肯定是生病了,我看到你的血竟然心口會抽搐,我生病了!”
冷君迪聞言頓下手中動作,望進她掛淚的紅溼眼睛,緩出的語聲溫柔如三月清風,“我也病了,病得比你更嚴重,不止見到你倘著的鮮血,甚至你的淚,我都感到難以化解的疼痛,為了不再讓這痛苦延續,我才決定娶你,你明白喝?”
賦靈閉眸搖頭,“我只知道我不要再有這痛楚了,我不要!”
將賦靈擁進懷裡,冷君迪輕吻她隨著身體而輕顫的髮鬢,“留在我身邊。”
迷糊的神色便向他和煦的眸子,賦靈傻氣道:“可是我現在在你身邊,看到你的血仍舊心疼,所以眼不見為淨不是比較好?”
冷君迪聽到她這一歪論心中暗惱,問道:“我不在你身邊,你會想起我嗎?”
“偶爾會想知道你在幹麼!但那又不代表什麼。”賦靈伸手輕拭冷君迪頰上的血跡,待會兒一定要把指甲全部剪掉,她打定主意想道。
“如果現在我在你伸手不及的地方受傷了呢?”冷君迪旁敲側擊問。
賦靈聞言靜悄,才道:“我會哭。”
“如果死了呢?”冷君迪更進一步道。
賦靈不敢想像,驚捉他的袖子道:“只是如果的對不對?你不會死的對不對?不行不行,你不能比我早死,絕對不可以知不知道?不可以,”
冷君迪安撫的擁著受驚的賦靈,“不會的,要我捨下你,我辦不到。”
尋求保證似的緊瞅著他,賦靈僑顏沉凝道:“這是你說的喔!絕對絕對不準食言。”
“是,我最親愛的小靈兒,我會陪你直至天長地久,絕絕對對不會食言。”冷君迪將她擁得更緊,深吻她無瑕的額頭,同時也烙下自己的深情。
賦靈不發一語的偎進冷君迪的胸膛,他的體溫緩和了她心口的疼痛,轉而成了濃郁的歡悅,待在他的身旁,她放心了。
“老闆,檔案還是找不回來。”控制檯前數名電腦專家搖頭嘆難。
傑塔。提斯面部肌肉一繃,命令道:“再找找看!”
技師們只好回頭再行努力,傑塔。提斯咬牙暗想:若真找不回檔案,那這個集團也就只好成幽靈了,因為所有一切紀錄完全被撤消,連連線部分也是全數消失,到底是哪個厲害人物,害得他們那麼慘?
“老闆,只找到一段文字。”為首的人轉頭說。
傑塔。提斯起身瞪著螢幕上的文字,念道:“沒愁千萬別上樓,強作詞來莫編賦,雖想欲窮千里遠,當心遇上小惡靈。這是什麼鬼玩意兒?”他放聲咆哮道。
“是用中國字輸進來的,我想再翻回中文瞧瞧可能有些線索。”技師提議道。
“好,翻吧!”傑塔。提斯說道。
他盯著逐步翻譯的一段中文,粗略認識中國宇的他對這塊排列整齊的文字有些難解,問道:“解得出嗎?”
技師們又是一陣搖頭不止,沉默苦思了一段時間,突然一個敬陪末座的技師問道:“老闆,你對電腦奇才江垂言博士該有耳聞吧!”
傑塔。提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