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紅色玫瑰之友情(五)
“今天給你們補上這堂生理課啊。”
我開始很自以為是的講述起來,儘量回憶著當年生理課老師給我們上的每一個細節,我以為這只是很簡單的構造分析而已。其實原本也沒有涉及過於複雜的敏感話題。可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錯了,在大學這個貌似純潔的地方,談論生理話題無疑就是在赤裸裸地把自己扒光了然後在那裡談論性一樣。正如後來也會有人問,上大學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少人這樣回答:談戀愛,做Zuo愛。
似乎現在太多的大學生們,在受著高等文化教育的同時,無可避免的對於性既好奇又懵懂。好像一旦說起生理構造,只有赤條條的吐出“蔭道”這兩個字眼一樣。正是由於青春期教育的短缺,所以讓很多數蠢蠢欲動的紅男綠女們在一進入大學這個相對open的環境中,就迫不及待的將生理問題與性畫上了等號。於是性在大多數人眼中就變成了原始形態的罪惡,而事實上追根究底還在於自身的生理知識匱乏。
“唉,快說啦,還有一個在哪裡?”胡潔很著急。
“我還是先說另外兩個吧,你看郭蓉丹她們還不知道呢。”我朝胡潔示意了一下繼續,“一個呢是我們啦便便的洞洞,又稱‘屁眼’,鬧,陳靜在看的那種小說裡別稱‘後庭花’。”我很自然地斜眼解釋,卻根本沒有在意這話在於別人是不能說出來的禁忌。
“為什麼呀?”郭蓉丹極為不解,“靜,是這樣的嗎?”
“啊?問我啊,嗯,有是有,不過我也沒怎麼注意過。”
“好了好了啦,老公繼續。”王莉很八卦的笑著在那裡起鬨。
“這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們都沒看過A片裡那些肛茭的鏡頭麼,小題大做。”賈倩倩噗嗤了一生我們的反映,很不屑的樣子。
“肛茭?”董莉佳破口而出。
“切,切,切,這個都不知道,”胡潔不耐煩著,“就是插你屁眼啦,很痛的。”
“哈哈哈,”王莉捧著肚子在那裡指著胡潔戲弄,“潔潔喂,搞得你試過一樣。”
“好了啦,我開始講第二個,”替胡潔打了圓場,我繼續,“第二個麼就是剛才我們問題的答案所在,破折號,‘蔭道’。現在知道了吧,我們的媽媽以前都是騙我們的,我們都是從那裡出來的,這裡也是製造我們的夢工廠,嘿嘿!”
“老公,”董莉佳喃喃,“你們老師上課的時候不會也這麼講吧?”她皺著眉頭一臉單純無辜而又天真的模樣,讓人真的覺得後來居然連董莉佳也會發生不可思議的感覺變故而覺得懷疑。
“那當然不是鬧,跟你們講麼我肯定要繪聲繪色點的呀。不過說真的,我們女性對於自己的生理構造的確欠缺了一點,上次我看過美國的一個脫口秀節目,叫做《蔭道獨白》的,裡面有一個72歲的老太太,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自己的蔭道的時候,居然感動得哭了出來。”
“為什麼呀?”
她們不清楚,其實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我還沒有觀察過自己的蔭道,呵呵。只是這個節目的出發點是為了讓女人正確對待自己的生理性別問題,就是說作為“女性”這一性別根本就不是什麼恥辱的事情。好像以前古代的時候,重男輕女的這種性別差異,跟這個就是分不開的呢。”
“老公,你怎麼懂得這麼多啊?”
她看著我像是在膜拜一個天神一樣,裡面透露著滿是對她“老公”的敬意。似乎她覺得眼前的一切是那麼地神奇,因為話中的所言並不是日常生活便可聞知的。就好像那類午夜情感類節目一樣,哪個少女沒有懷春般的為其興奮、尖叫過?但是裡面又告知給了我們多少想要知道的對策呢?還不是主持人在那裡對男人或者女人SB行為的破口大罵,或者就是原則準繩的教育一通。而對於人格意識的追求,或許連這主持者都不曾有過深入透徹的考慮。我並不是自大地以為自己對此問題的認識有多少透徹,畢竟當初的我只是一個從未謀事的黃毛丫頭,我所說的口若懸河都是來源於自己過目不忘的奇功異能。
“唉,唉,唉,不要廢話了,第三個呢?”胡潔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對於她的這種好學勤問的學習方式我當時就大加讚賞了。
於是告訴她說:“第三個洞有待胡學士的深入探討,本人在此不作評價。若有欺瞞以人格擔保;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呂一君,你欠扁啊。”胡潔第一個抬起腳往上狠狠地踹著我的床板,在那裡把我整個人都顛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