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失去冷靜,失去方寸,一切都只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我從來不以為自己會是一個幸運的主角,也從來都不認為在這樣一個地方我就必須得遇見一個什麼好心人來幫助我。
所以,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現,然後告訴我這些,一定是有其目的的,我相信世間的美好,同樣也相信世間的現實。
這也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畢竟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平等而各取所需的交換是構建一切關係的基礎。
這種想法讓我剛剛一下子緊張的心冷靜了下來,靠著大石頭舒展了一下子筋骨,然後語氣輕鬆的問到:“你需要什麼?”
那女人饒有興趣的打量了我幾眼,然後說到:“我以為自己去挨雷劈的人,總是腦子有些短路的,沒想到倒不是一個衝動派,有意思。”
“其實你不必誇獎我,我要麼很深沉,要麼就衝動的像個傻x,單純的一面活著不是太無聊??”我懶洋洋的說到。
“呵呵。。。有意思,我覺得我不是那麼抗拒你了。”那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看我的眼神真的不再是那種刻意的妖嬈,反倒有了一分清澈,儘管我不知道這分清澈意味著什麼。
“你就當我是人活著,總得有些追求吧。不必理會我衝動的原因。。。你會願意幫我的吧?”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我不想與她扯無聊的事情,把話題帶了回來。
“也是,你說什麼原因,我都很難想象你的追求就是挨雷劈。還有,你不要眯起眼睛耍帥,你這全身疤痕的樣子真的不適合。”那個女人終於不再靠著那棵樹了,而是朝著我走來。
“疤痕很快就會好的,但是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有愛美的權力,也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有耍帥的權力吧?”看她朝著我走來,我莫名的全身緊繃,其實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不簡單,甚至有些危險,可是我和她在言談間其實已經建立了一種脆弱的合作關係,我不能輕舉妄動。
她在離我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停下了,被夜風輕輕吹的飛揚的頭髮掃過我的臉頰,連同她的呼吸也輕輕打在我的臉上。
這是一個讓人不怎麼舒服的距離,因為人怕孤獨,所以會構建一個社會,行成一個群居的大環境。可是不安卻又是人的一種本能,無論任何人都有,所以往往又抗拒別人離自己太近。
一米就是一個安全的距離,也是一個恰到好處的距離,這個女人離我那麼近,我自然會本能的抗拒。
可是她好像卻並不怎麼在意,任由我僵硬著身體,卻故意的,輕輕附在我耳邊說話:“是的呢,疤痕很快就會好,因為神可是一個偏執到變態的傢伙,如果有必要,他不會允許瑕疵的存在。可是,我卻很難適應你,懂嗎?”
我自然是不懂,有些腦子短路一般的看著她。
她卻不會給我解釋,柔軟無骨的手如同一陣緩緩流淌的水流劃過我的胸膛,然後我感覺有一件兒什麼東西就被她放進了我的衣衫裡,她並沒有拉開和我的距離,反而是繼續在我耳邊說到:“剛才記我的步子,記得很辛苦吧?其實有更輕鬆的辦法的。”
“唔。。。。”我無言以對,或者說面對這麼一個女人,呼吸癢癢的打在耳邊,我的感覺異常奇怪,非常不安。
可是她卻覺得我無趣一般,很快臉頰就恢復了冰冷,很快的拉開了和我距離。
“需要我做什麼?”此時,我已經從衣服裡拿出了她剛才塞進來的東西,原來是一張圖紙,上面很精確的畫著這個大院子裡的一切,中間用顯眼的紅線標示出了一條路,路旁有蠅頭小字做了詳細的說明。
就比如這條路該怎麼走,往什麼地方左移幾步,或者右移幾步。。。。。得到這樣的東西,我自然是欣喜若狂,我沒有了時間,可是我在手上卻莫名的握住了一張底牌。
這時,這個女人卻沒有說話,只是很利落的攏起了她的頭髮,從隨身掛著的一個充滿了古風的小皮囊裡拿出了一小瓶酒,對著自己大口的喝了一口,然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到:“看來,適應你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難到我情願冒險去幫你好了。”
我不懂這是一個什麼意思?只能奇怪的看著她。
她根本不想解釋,只是看著我很爽快的說到:“神在你身上下了大本錢,你的傷勢最多還能拖延七天。我給了你掙脫牢籠的‘鑰匙’,或者之後我還能給你一些幫助。而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全力的破壞神的計劃。”
“比如?”我揚眉。
“就比如他其實奪你的陽身,不過是為了奪你童子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