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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六姐是在幹嘛,不由得開口問到:“六姐,這是灑的什麼?”
“蠱這種東西,不單是你以為的蟲子,有很多的種類,可但凡厲害一些的,大多還是蟲子,這種粉末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是我們寨子的大巫調配製成的,你就當是殺蟲藥好了。”六姐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灑好藥粉以後,六姐稍微鬆了一口氣,然後盛了一碗清水,吐了一口唾沫在裡面,細細看過之後,臉色終於變的平和。
我又感覺好奇,問六姐:“六姐,你這又是在做什麼啊?”
六姐說到:“一種很簡單的,驗證是不是中了蠱毒的辦法,一碗清水,吐一口唾沫進去,如若唾沫下沉,多半是中了蠱毒,如若唾沫上浮,則表示沒有事情。”
“這都能行?”我有些吃驚。
“也不是啊,這只是入門級的判斷方法,因為蠱這種東西太過複雜,幾乎每個蠱苗寨子都有自己獨特的秘方,但若是唾沫上浮,至少表示沒有中毒。不過,如果用來檢驗你肩膀裡那隻蟲子,這個方法就不行,因為它不屬於蠱毒的範疇,而是蠱蟲的範疇。”看來不是太過秘密的事情,六姐還是很願意給我解釋。
倒掉碗裡的水,六姐又盛了一碗水,招呼我到:“你過來試試,如果被人盯上了,這蠱毒可是無聲無息的東西,也很難判斷是什麼時候下的。”
這樣說起來也是,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時候,我們去探餓鬼墓,如月那丫頭無聲無息的就把蠱毒下到了別人的飯粒,真是讓人防不勝防,所以,我也吐了一口唾沫在碗裡,所幸,我的唾液也沒有下沉。
這時,六姐才徹底的安心下來,坐在了我的旁邊,‘天牛’是不敢拿出來了,她不是說了嗎?這屋子灑了‘殺蟲藥’。
蟲子進不來,我們也沒中蠱毒,情況總算不是太壞,可是‘天牛’的狂躁不安,總歸是一件兒讓人放心不下的心事。
“來,我給你上點藥吧。”坐下來之後,六姐又不知道從哪兒逃出來了一個竹筒,對我說到。
這樣我無語至極,不由得問到:“六姐,蠱苗都是叮噹貓嗎?”
“什麼叮噹貓?”六姐揚眉,顯然她不知道什麼是叮噹貓?
我一下子就笑了,自從接觸了電視這東西,我最愛看就是動畫片兒,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子命,就特別‘童子’,總之這一愛好我一直保持到了今天。
那個時候,我正沉迷聖鬥士,和王師叔四處晃盪,也不忘了在電視上收看,甚至還買了漫畫書,而叮噹貓這種經典的動畫,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我給六姐解釋起叮噹貓,而六姐則一邊聽,一邊笑,然後拿出一把小刀說到:“原來有這樣一隻貓啊,倒是很神奇,不過我們蠱苗可不是什麼叮噹貓,你想知道,一會兒再跟你說,你怕不怕疼?”
“怕又怎麼樣?來吧。”我無奈了,心說我肩膀上這個東西,怎麼那麼麻煩,每一次處理起來,我都要承受痛苦,我覺得我已經開始痛恨那個在我肩膀上畫下印記,以及種蠱的傢伙了。
六姐笑了笑,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下手用那把細細的小刀在我肩膀上‘戳’了幾個細縫,然後用一片兒非常細小的竹片,沾了一些竹筒裡的黑色膏體,插進了那些細縫。
整個過程確實有些疼痛,可是當第一片兒竹片而插進去的時候,我反倒不疼了,隨之而來的是肩膀上的一種麻痺感,隨著幾片竹片兒的插入,我原本痛的天翻地覆的肩膀竟然漸漸的消停下來,只是新的問題也來了,因為麻木,我這隻手也不大抬的起來了。
我望著六姐問到:“六姐啊,你給我弄的什麼東西進去?”
“哦,是一種提取自蟲子身上的膏體,作用是麻醉,你身上那隻蠱盅,應該是一種,嗯,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是一隻血肉蠱,簡單的說,就是寄生在人的體內,以肉穴為食的一種蠱蟲。不過血肉蠱也分很多種,如果不知道正確的拔蠱方法,後果就會很嚴重。我不敢貿然給你拔蠱,只能用這個方法麻痺了你體內的蟲子,讓它消停一下,到了寨子,應該就有辦法了。”六姐給我解釋到。
剛剛的劇痛消停了以後,我整個人總算舒服了,雖然手臂麻麻的,但也覺得此刻是在天堂了,不得不說,每一種術法都有它的獨到之處,這關於蠱的事情,還是要蠱苗出手啊。
“六姐,你剛才跟我說的,要給我看你們蠱苗裝東西的。。。”舒服了之後,我緊繃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開始問東問西。
可是我問題還沒有問完了,六姐就臉色一變,一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