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上了,那麼嚴重?我微微有些皺眉。
元希那麼激動的一鬧,所有人都出來了,承真和承心趕緊規勸著把元希拉開了,勸慰著有話慢慢說,如月拖著下巴坐在欄杆上,兩隻腳蕩啊蕩的,就如小時候一般,一副看好戲的調皮勁兒。
承真哥咳嗽了一聲,揹著雙手,輕輕慢慢的走過來,戲謔的說到:“不然,承一啊,你就把這個大師兄讓給我吧?”
慧根兒一看是元希,不由得大吼到:“元希姐,張海燕怎麼樣?”
這他媽張海燕是誰?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張海燕?!我心裡略微有些怒氣,畢竟元希衝過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衝我一通罵,元希估計也沒消氣,我們倆同時對慧根兒吼到:“閉嘴。”
慧根兒一下子委屈的瞥著嘴,眨巴著大眼睛,委屈之極,承心哥拉開元希之後,已經悠然的靠在長廊的欄杆上,雙手插袋,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說到:“13歲的男孩子了,裝什麼可愛,邊兒去昂!”
慧根兒更是委屈的無以復加,如月‘咯咯’的笑著,一把把慧根兒拉過去,說到:“別理他們,如月姐姐疼你啊。”
如雪還是那一副平靜的樣子,只是走過來慢慢幫我理順被元希剛才扯亂的衣領,一言不發,末了,才說了三個字:“好好說。”
這一地雞毛的樣子啊!我頭皮都在發麻!發覺真不愧是某一群的後人,插科打諢,不正經的樣子我們也成功的繼承了下來。
那邊沁淮還在虎著臉,逼問著慧根兒:“老實給哥兒我交代昂,張海燕是誰?”
“安靜。”我終於忍不住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然後所有人都愣住了,維持了不到一秒鐘,然後大家很有默契的又不理我了,依然是各幹各事兒,精彩紛呈,我這大師兄還真失敗。
我只得拉過元希,說到:“你能不能有事兒好好跟我說,一上來扯啥衣領啊?下次你不得直接扒衣服了?”
元希被我氣得無語,咬牙說了一句:“你就跟沁淮學得流氓了,誰扒你衣服了?”
那邊沁淮聽見了,已經在吼到:“元希,你說話可得負責昂!誰不知道哥兒我當年是出了名了清純可愛天真小郎君,自從跟了陳承一,哥兒我就算是一朵蓮花,也。。。”
無言了,我和元希再次很默契的扭過頭,對沁淮吼了一句:“閉嘴!”
沁淮縮了縮脖子,不說話,元希那邊則說到:“師父們都不見了,你們都來了,都在。為什麼沒人跟我說,為什麼?陳承一,當年是你親自帶我進門,每個師父也悉心教導了我,難道你不認我是你小師妹?師父們不在了,就跟我沒有關係?師門中規定,同門必須友愛,不得拉幫結派,排斥他人。你說你是不是犯了門規?”
我一下子啞口無言,大家都也聽到了這番話,跟著啞口無言,說實話,我們真沒有想到通知元希,這其中的原因,我卻清楚,絕對不是把她排斥在外了,第一,是因為我們太傷心,也就沒有考慮到這些事情。第二,元希是要照顧元懿的,而這事兒顯然是。。。
其實我也不想找藉口,老實說,我們確實是沒有想到,畢竟元希是後來入門,和我們自小跟著師父長大不一樣,她沒有明確的師父,我們也就。。。
我有些愧疚,想說點兒什麼,元希卻已經蹲在地上哭了起來:“不管你們咋想,我就是這一脈的人,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每個師父都跟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們也都悉心教導我,對我很好。你們不能什麼事兒都把我排斥在外,我就是送我爸爸回一次老家,就錯過了那麼多事兒,大師父死了,其他師父全部失蹤了,你們這些師兄師姐,竟然。。。”
元希已經哭得說不下去了,我心裡內疚,一下子拉起了元希,嚴肅的說到:“不許哭,哭什麼?我們從來沒有不當你是師妹,我們只是太過傷心,根本就沒想到那麼多。我也承認,畢竟你入門晚,不像我們跟著各自的師父一起長大,所以我們也就想當然的認為,這事兒那麼麻煩,就不用把你扯進來了。既然你都那麼說了,以後我保證,我們不管去哪裡,任何事,都會帶著你。”
承清哥和元希相處的時間最長,他此刻走過來,輕輕為元希擦乾了眼淚,說到:“是的,都帶著你。而且不會讓你和小師姑一樣,只存在了幾年,就沒了。我們也會保護你的!”
承真也走過去抱住了元希,承心哥嘆息一聲,說到:“其實我師父和李師叔還商量著給元希一個承字輩的,可惜他們又那麼匆忙的走了,哎,承一,你是大師兄,這事兒,你來辦吧。”
我望著元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