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如既往的嘴巴不饒人啊。”
白禹歌說到:“這回要不是得知你過來了,我才不會放下那邊的美景狂奔回來呢。一路上回我可是騎死了三匹馬!”
沐君律朗聲大笑道:“君律在這裡多謝白兄了。”
“客氣。”白禹歌看向畲濼寒,表情又變得很糾結。
皇甫芍現在還呆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和皇甫軒很久沒有好好聚聚了,不好意思又突然跑了。她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全部是自己敵人的陣營,現在看到很毒舌的白禹歌竟然看著畲濼寒欲言又止,不禁大怒道:“白禹歌,你有話就說,老是看著畲濼寒煩不煩啊?”
白禹歌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我看的又不是你,難道你嫉妒畲濼寒的美貌怪我不看你?”
“滾!”皇甫芍順手拿起一張凳子甩過去。白禹歌毫不費力的接住了,說到:“力度不錯。想必你的武功也不錯。”
皇甫芍冷冷一笑,說:“本姑娘不錯的是下毒的功夫!”
白禹歌感到很奇怪,突然發現自己手和凳子的接觸之處發出“嘶嘶”的聲音。看過去,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中毒了。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白禹歌問,很淡定的把凳子丟掉。小水點看到了立刻上前給他解毒。
皇甫芍在驚歎白禹歌的定力之餘冷冷說道:“就在剛才拿凳子時。”
“下手真快。”白禹歌就算是夸人時聲音也是沒有一點起伏的。
皇甫芍聽著這聲音雖然不舒服,但是畢竟是誇自己的話,於是說道:“謝了。”就坐了下去,但是凳子突然被白禹歌用內力移走,她坐了個空,一下子狼狽的摔在地上。
“芍芍。”皇甫軒上前來扶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