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是有人攻上來傷了我呢?”
瑾簡短的回答道:“這毒草陣妨礙我了。”
風綮胤無語。雖然周圍是熊熊的烈火,但是風綮胤眼中那無名的怒火開始慢慢的消退。好吧,對風綮胤而言,現在沒有什麼事比瑾的來到更為驚喜的了。
在外面的人本來還很擔心教主在裡面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只見教主抱著一個漂亮的妹紙在熊熊焰火中飛了出來。
“教主……”面對教主如此“生擒”敵軍的辦法,教眾頓時不知道該恭喜還是該鄙視。是的,我們知道教主的皮相很好,但是,也不至於只要是個女的就是用美男計吧……而且那個女的……教眾們仔細的看了瑾幾眼,突然間發現其實教主的眼光很高,自己找上門的準教主夫人畲濼寒是個大美人,這個半路被他誘惑的也是他們見過的一個頂呱呱的美人!
風綮胤放下瑾,又問了一遍剛才在火裡問的問題:“你怎麼來了?”
瑾冷漠的看著周圍的人,發現沒有自己尋找的目標之後淡淡的回到了一句:“聽說寒來了這裡,我來找她。”
風綮胤明顯失望了,說到:“畲濼寒在山裡,我帶你過去找她。”之後回頭看向看得目瞪口呆的教眾,說到:“還看什麼?還不快去撲火!”
“是。”教眾們這才回過神來,跑去撲火。
和弋邪大戰幾百回合的畲濼寒已經開始顯出倦意,她一個劃掌攻向弋邪,弋邪一個側身避過畲濼寒的攻擊,一塊紅色的玉佩掉了出來,他後退了幾步站穩。畲濼寒自己也後退了幾步。弋邪看到兩個人的距離大得有點不對勁,於是問道:“你怎麼了?”
畲濼寒冷冷的臉露出倦意,她給出了一個任性的答案,“懶。”
弋邪的面子頓時掛不住了,說和自己為敵懶,這是*裸的鄙視嗎?
“為什麼?”弋邪畢竟也還是年少,血氣方剛的,怒氣衝衝的問道。
畲濼寒收起弓弩,“你剛才說的沒錯,我確實很喜歡之前的生活,所以我們兩個不是敵人。”
弋邪被弄得弄明其妙,“這兩句話有因果關係嗎?”
畲濼寒的解釋一點也不負責,“你就當有吧。我不想和你打,如果你非要殺了我的話,請吧。”
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沒有戰鬥的*的就是你的對手一點戰鬥的意思也沒有,甚至連死亡他也不在乎。弋邪這個時候就算是之前被畲濼寒疑似傲慢的態度激到了,但是現在又被畲濼寒那置生死於度外的冷漠給把一腔怒火澆沒了。
“你真是個怪人。我敢說能走進你心裡的不到三個。”弋邪被畲濼寒折騰得差不多要瘋了。
畲濼寒的心裡說著自己的一句話,“你錯了,從來沒有過這個人。”
“也許吧。”畲濼寒說,剛欲轉身離開,突然,自己右腰側發出淺紅色的光芒。畲濼寒停下腳步,拿出別再腰間的一塊紅色玉佩,發現那塊玉佩正散發著淺紅色的光芒。
弋邪看到畲濼寒手上的玉佩之後吃了一驚,“我的玉佩!”
“你的?”畲濼寒更加奇怪了,問,“你確定是你的?”
弋邪點頭,“嗯,這塊玉佩是用浪中原邊緣火焰谷裡的赤炎玉石雕成的,很難得,因此不會認錯的。”
“可這是我從小戴到大的。”畲濼寒抬起一雙冰冶的雙眸,問:“你覺得我偷東西的技術好嗎?”
弋邪頓時語塞,之後往自己的懷裡摸去,“我記得今天找衣服的時候翻到它,於是就拿出來了,咦……去哪兒了?”之後弋邪看著畲濼寒,眼巴巴的看著她手上那塊玉佩。
畲濼寒用冰冷的目光回應弋邪的懷疑。
弋邪也不相信畲濼寒會偷東西什麼的,於是低頭在地上尋了尋,想著是不是剛才打的時候掉了出來。果不其然,不遠處的地上有一抹淺紅色的光芒在輕輕跳動。弋邪把發光的玉佩撿起來,轉身看著畲濼寒。
俊男美女,各自的手裡拿著一塊玉佩。而兩塊玉佩就像是共鳴一樣,一同散發著淺紅色光芒。若是放在旁人的身上,這更像是在演義一場驚世的痴戀。不過,畲濼寒和弋邪不是,換做這裡面的任何人都不會是。甚至,這一件浪漫的事情放在他們的身上會演義一場別樣的絕望。
畲濼寒驚奇於弋邪竟然也會有這樣一塊玉佩,於是問道:“你怎麼會有?”
弋邪回答道:“是風給我的。”
“他?”畲濼寒重複了一下,往弋邪這邊走了幾步,弋邪也不自覺的走了過來,兩塊玉佩碰到一塊兒,紅色的光芒更加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