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皇甫芍不屑一笑:“我才不像某些人一樣是凡夫俗子呢。”話音剛落,白禹歌已經到了她的跟前,他掐著她的脖子,得意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如此說來就得麻煩你給我這個凡夫俗子解毒了。”
“你休想!”皇甫芍寧死不屈。
白禹歌加大力度,“你以為我不會對一個女的下手嗎?更何況你不能歸在女子那類。不過也不要緊,反正死在我的手裡和完不成任務死在教主的手裡要更好一點。”
皇甫芍本來不想給白禹歌解毒的,但是白禹歌一下子就提醒了皇甫芍她還不能死,思考再三,皇甫芍咬牙說到:“我給你解藥就是了!”
白禹歌獲勝的笑了一下,放開皇甫芍,皇甫芍看了白禹歌一眼,立刻就要出去,但是白禹歌竟然追上她了!“好快!”冷汗順著皇甫芍的臉流了下來,白禹歌冷冷的看著皇甫芍,問:“你是不是真的生無所戀?”皇甫芍狠狠的瞪了白禹歌一眼,不甘心的拿出小瓶,倒了幾粒藥丸給白禹歌。白禹歌接過藥丸看了一下,抬頭看著一臉仇視自己的皇甫芍,喊了她一句:“皇甫芍。”
“幹什麼?”皇甫芍問,剛張開嘴白禹歌就把手上的解藥往她嘴裡塞,皇甫芍愣了一下,就這麼硬生生把解藥給吞進去了。意識到自己吃了解藥的皇甫芍立刻就跑出店外在那裡乾嘔,白禹歌走出來,看著皇甫芍這麼急於把解藥吐出來的姿態,說到:“果然不能相信你這個歹毒的人。”
“你知道什麼!”皇甫芍和生氣的罵道,“我從小接觸毒藥,身體早就對毒藥有了抗性,一般的毒藥對我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解藥對我而言就是毒藥了!”
“哦。”白禹歌恍然大悟,平靜的說:“那你再吃一回毒藥就好了。”
“你腦子沒長全啊!”皇甫芍怒罵到,“先吃毒藥再吃解藥和先吃解藥再吃毒藥的藥性完全不一樣,對我這種體制特別的人而言是毒上加毒好嗎?”
“哦。”白禹歌還是很淡定,之後更加淡定的從皇甫芍那裡拿過解藥,自己吃了幾顆,說了句:“自作自受。”就離開了。
“你……”皇甫芍被白禹歌氣得不輕,往前探了一下神子,剛要說點什麼就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半夜,皇甫芍醒過來,看到一個人靠在自己的g邊,看起來已經睡著了。“白禹歌!”皇甫芍看著那個人心裡就冒起一團火,一掌朝那個人拍過去!那人感到有掌風襲來,醒了過來,迅速出手抓住皇甫芍的手腕。他看過來,一張俊朗的臉略顯疲憊,他燦爛的笑了笑,問道:“是把我看成什麼討厭的人了嗎?”
皇甫芍看著那張臉,驚得瞪大了眼,“副教主!”
弋邪燦爛一笑,放開皇甫芍的手,說:“看來並沒有被毒藥毒到變傻嘛。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皇甫芍吃驚的問。
弋邪笑著解釋道:“我本來是和奚縈迴啟陵國的,今天奚縈感到不是很舒服,於是我過來抓點藥,之後就看到你在裡面。我就留下來看著你了。”
“我怎麼來這裡的?”皇甫芍大惑不解。
弋邪想了想,說:“聽店家說好像是一個年輕男子抱著你過來的,不過我來的時候他已經出去了。對了,你用毒的功夫這麼厲害怎麼會中了毒?大夫給你解毒花了不少功夫呢。”說著弋邪笑了起來,看樣子對他而言皇甫芍中毒了是一件難得一件的事,有好好笑一下的必要。
皇甫芍漲紅了臉,解釋清楚之前發生的一切。弋邪聽完後託著腮在那裡想了想,說:“這麼說來送你來的那個人是白禹歌,但是他不是沐君律那邊的人嗎?為什麼還要救你呢?”
皇甫芍一提到白禹歌就滿肚子不舒服,說道:“那個變太,誰管他為什麼要救我呢!八成是看我不順眼,覺得這麼弱小的我死在他手上太傷他的面子了!”
弋邪聽後燦爛的笑了起來,說道:“你看起來很瞭解白禹歌嘛。”
“才沒有!誰會和那種敗類有關係啊!”皇甫芍義憤填膺,連連否認。弋邪被惱怒的皇甫芍逗得哈哈大笑。皇甫芍被弋邪笑得面紅耳赤,在那裡懊惱的大喊:“副教主!”
弋邪還是完全止不住笑,但是看到皇甫芍這麼生氣,於是說道:“好好好,我不笑了。”但是嘴角還是不自覺的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皇甫芍羞愧難當,在那裡一個勁的堆弋邪,“你別笑了!副教主!”
弋邪好不容易才能止住笑,說道:“好吧,我不笑了,只是很久沒有和你們這麼相處了,不自覺就……”注意,弋邪用的是“你們”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