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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和你小陸哥談。”

“待會哥洗完澡出來你就和他談好了。”

“一時三刻的講不清楚。”

“我不急啊,下午睡了很長時間了。”

呵呵,兩人眼神接觸,一時都笑了。其實彼此在腦袋裡因為各自的原因早已經將對方打了個半死。

到底怎麼睡最後是鄭陸做出了決定,嚴嘯抗議,抗議無效,鄭陸毫不留情地說,不睡現在就滾家去。

陶承柏洗完澡,進了屋就往沙發椅上一坐,目不斜視地玩起了電腦。過了一會,身後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鄭陸披著條毛毯下了床。從後面彎腰探頭在陶承柏的臉上先親了一口,繞到他面前抬腳踩上了沙發扶手,沉甸甸地騎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陶承柏從鼻腔里長出了一口氣,不過強繃著不為所動。鄭陸抿著嘴笑,捧著他的腦袋,對著嘴巴使勁親了一口,將頭擱在他肩膀上,伸出一指垂直按在陶承柏身上,從脖子慢慢滑到胸口,打個彎到了下面,突然靈蛇一樣快速鑽進了他的睡褲裡,一把就將半軟半硬的器官握住了。陶承柏嘶一聲挺了下腰身,此時便再也端不住了,手掌離開滑鼠,托起鄭陸的後腦勺,歪過腦袋就堵上了鄭陸的嘴。

鄭陸兩腿大張一邊一個地架在沙發扶手上,跟陶承柏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比大小。據說這個物件也是跟著人長的,陶承柏的很漂亮又直又長,鄭陸的就要秀氣一些了。比著比著就比出了火來。陶承柏伸長了手從抽屜裡翻出潤滑劑,擠出一團就往自己身上摸。又耐著性子給鄭陸做了擴張。

“自己來。”陶承柏親著鄭陸的胸口命令,聲音急切。

鄭陸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扶著陶承柏那個漂亮的物件,儘量直起腰,慢慢地動作。兩人一起低頭看那處旖旎風景,目眩神迷,抬起臉來,自動地吻在了一起。鄭陸纏著陶承柏的舌頭討好地吸允,一邊不急不慢地動作,一邊用鼻音跟他撒嬌。

鄭陸喜歡這種慢慢進來但是進得很深的感覺,每一次被頂到腺體摩擦的時間會延長,那種細緻地被撐開的感覺會變得格外鮮明。

陶承柏陪著慢慢做了一會便有些按耐不住了,不時地要挺腰狠頂一下,鄭陸不滿意地輕輕地扇他巴掌。

鄭陸被陶承柏前後伺候著,臉蛋嫣紅,眼神迷離,嗯一聲揚起脖子舒服地S在了他的腹肌上,後面不停地收縮,陶承柏頓時被絞得嘴裡直吸氣,迅速把人抱起來,轉手按在了沙發裡,立刻大操大幹起來。

與此同時,嚴嘯站在黑暗的客廳裡,神情堪稱陰冷。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他聽不到一點動靜。然而正是不知道主臥室裡會是什麼情形,自由想象才會更讓人瘋狂。他以前妒忌陶承柏也就僅僅只是妒忌罷了,連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他總覺得等自己考上了K大也就能天天和鄭陸一塊吃一塊睡了。因而雖然見不著面也能安心讀書安心學習。現在他才知道什麼叫青梅竹馬近水樓臺。他從小就是被父母慣著長大的,人也長得好,從來都是別人捧著他,對於他喜歡的他會上趕子去討好,對於不喜歡的他一律是不屑一顧。可是他喜歡的卻是別人的,他肯本親近不得,這該讓他抓心撓肝地如何是好。

臥室忽然傳出模糊的叫聲,嚴嘯擰著眉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卻又什麼都聽不到了。

嚴嘯自己腦內胡思亂想翻江倒海地折騰了大半夜,天沒亮就走了。回到家驚動了還在睡的嚴爸嚴媽,都驚忙起身問他怎麼了,嚴嘯心情本就不好,被煩得當場大發少爺脾氣,將自己屋裡能摔得都摔了個乾淨。

鄭陸接到了嚴媽的電話,這才知道嚴嘯半夜就跑回家了。鄭陸一時只覺頭疼,肯定是讓他睡客房,惱了。

“這會兒還氣呢,飯都不吃。你勸勸他,他愛聽你的,有什麼事你別和他一般見識。”鄭媽只怕嚴嘯爺爺奶奶知道了又要生一頓口舌,本來說好放了寒假就去看老人家的,結果第一天就跑鄭陸那兒去了。

鄭陸只得給嚴嘯打電話,先罵了一頓,大半夜的亂跑是不想好了。嚴嘯委屈地鼻子直髮酸。後來鄭陸又好言好語地哄了兩句,嚴嘯更覺無比委屈。

囉囉嗦嗦地講了一個小時的電話,嚴嘯才略略高興了,答應了會好好吃飯。但是鄭陸要答應他回來以後來家裡做客,還要給他帶禮物。鄭陸無奈只好答應。

掛了電話,鄭陸也睡不著了,還好陶承柏晨練去了,要不然和別人電話講這麼久說不定他要吃醋的。

兩天以後,陶承柏的科目全部考完了。兩人在陽光明媚的下午開車出去約會。一塊逛街買禮物,吃飯,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