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都升級了。
不像一開始那種只有一把椅子的牢房,遊子的新牢房裡面多了一張床,雖然不說多麼高階;最起碼有個可以睡覺的地方了。
還有,每天的三頓飯質量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說前一天的伙食是食堂做的話,後幾天的就可以說是五星級大酒店的了。
由這些小細節就可以看得出來,白哉同志確實是個心細的傢伙,雖然一般人都被他那張冷臉和冷言冷語給凍住了,完全察覺不到他那細微處的溫柔。
而且白哉那掩藏地極深的溫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幸可以享受得到的。
在六番隊的牢房裡面待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遊子終於聽到外面傳來的騷動聲了。
遊子暗中鬆了口氣,一護他們……終於來了,和原來的時間一樣。
雖然記憶中一護他們是在今天來的,可是一直沒有見到人影還是讓遊子擔心了很久,如果因為自己的存在再生一些什麼意外的話,那自己就真的罪不可赦了。
然後,混亂隨著一護打敗的死神級別越來越高而一步步升級,可惜,還沒等到一護和白哉來一場戰鬥,讓一護改變白哉的想法,露琪亞就已經被轉移到了懺罪宮,那個可以從極小的窗戶中看到雙極的地方。
因為戰鬥才剛剛開始,所以遊子並沒有著急出去,一旦她被現在六番隊裡面失蹤,到時候立場最難的可是浮竹!
這也算是和浮竹重逢之後的最大弊端吧,時機不對啊!
就在遊子靜靜地觀望著事態展的時候,在露琪亞被送走的第二天晚上,她的牢房外面來了一名不之客。
“好久不見啊,遊子。”
來人一身象徵著隊長的白色羽織,鼻樑上的眼鏡讓看起來溫和而無害,就連聲音,也是溫潤舒適。
可是遊子知道,所有那麼想的人都是被這副外表迷惑住了,這個男人真實的一面,和眼前表現出來的可絕對是南轅北轍!
“有五百年了吧……”
對於自己的這個客人,遊子一點都沒有覺得意外:
“難為你還記得我呢,惣右介。”
是的,站在牢房外面的男人,正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
“五百年而已,也不是一個多麼漫長的日子,尤其是在我有著某個目標的時候。”
藍染仍然那麼溫溫和和地笑著,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遊子總覺得自己渾身涼颼颼的,好像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一樣。
“而且我沒有想到的是,除了我之外,你在屍魂界竟然還有其他認識的人。”
藍染就這麼隔著鐵欄杆和遊子閒聊起來:
“那個人還是浮竹十四郎,現在除了山本之外資歷最老的隊長之一。”
藍染看著遊子,眼底的神色因為眼鏡的遮擋而看不清楚:
“你總是能夠讓我意外呢,遊子,還是應該叫你陽明?”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朽木白哉和十四郎都不是那種多嘴的人。”
遊子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在這個世界,在真咲去世之後,除了才剛剛相認的浮竹之外,就再也沒有人叫過那個名字了。
說實話,連遊子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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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瞧我啊,遊子,我的實力如何,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藍染輕笑著,語氣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不是驕傲不是自信,而是那本來就是非常小的一件事一樣。
“也是,是我少見多怪了。”
遊子搖了搖頭,是啊,身為死神的藍染都能夠成為虛圈的王了,又何論眼皮底下的屍魂界中生的事情?
“你來屍魂界是為了黑崎一護吧?”
藍染忽然問道,不,更準確地說像是在敘述一個事實。
“以你的聰明又怎麼會猜不到?我現在在這裡的目的當然只有他一個人。”
遊子聳了聳肩,在藍染的面前她向來是有話直說,拐彎抹角什麼的,反正用了也沒用,還是多省省那個腦細胞吧。
“黑崎一護就是你當初所說的那個註定會打敗我的人吧?”
藍染的眼神閃了閃,遊子心裡忽然產生了一股不祥的預感,而藍染接下來的話果然證實了遊子的直覺真是tmd太準了!
“我是不是應該趁著這個實際把最大的威脅消滅在萌芽之中?現在的黑崎一護應該離他的巔峰狀態非常遠,殺死現在的他對我來說,真是太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