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劍長十六寸,寬一寸半,重三十二兩,百鍊精鐵打造,這柄劍已打造出不止百年,卻一點都不殘舊,這說明劍的主人對它很用心。”
“不錯。”蕭河看著沈伏息的目光開始有了一點轉變,但也僅僅一點,“你的兵器。”
沈伏息也不再遲疑,他右手負後,兩瞬後撤回,手上已多了一柄長劍。
蕭河看了一眼那劍道:“不至於你的劍和龍泉劍比起來怎麼樣?”
“不知道。”
“你沒見過龍泉劍?”
“沒有。”
“你的劍是柄好劍。”
“本來就是好劍。”
“比起龍泉劍不差分毫,也許,可能比龍泉劍還要完美。”
“事實上的確如此。”
蕭河下結論:“所以你不需要龍泉劍。”
沈伏息眼前一亮:“你說的不錯。”
“偷神劍雙絕的人不是你。”蕭河目光如炬,他望向唐詩詩,聲音冷得可以將人凍住:“唐門,大哥,二孃,有陰謀。”
沈伏息忽然收回了劍。
他覺得這場比試已經不需要了。
但他錯了。
他覺得不需要,並不代表蕭家兩位公子不需要。
蕭家兩位公子的想法已經完全脫離了正常人的軌道。
只見蕭河連招呼都不打就舉劍朝沈伏息刺來。
蕭水想動,但她沒動。
因為另一個人也沒動。
沈伏息一動也沒動。
他似乎靜止了。
似乎那近在眼前的劍刺不到他身上一樣。
似乎他本來就應該呆在那裡,不該動。
他不動是因為他在等。
他在等什麼?
一刻鐘過去了。
一動不動。
兩顆中過去了。
一動不動。
那把劍還真的沒有刺到他身上。
在沈伏息周圍,彷彿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一切攻擊隔絕在外。
在屏障中,沈伏息與蕭河近距離互望著。
四目相對。
火花四濺。
蕭河收劍回身,立在沈伏息兩米開外的地方。
“好強的劍氣!”蕭河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輕微的微笑。
依舊沒人察覺。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能敗給沈伏息,所以他及時收回招式。
他方才若是再慢一步,他必會和自己手中的劍一起變得粉碎。
蕭河心中起伏不定。
修道多年,他今日是最大動肝火的一天。
他告訴自己不能這樣。
“一招見勝負。”蕭河道。
沈伏息淡淡道:“可惜沒有勝負。”
的確,他們都安然無恙的呆在那裡。
“但一招已過。”
“你的意思是不打了?”
“不打了。”蕭河看向蕭遊,有重複了一遍,“不打了。”
蕭遊什麼都沒說。
蕭河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若他都說不打了,那一定是沈伏息太強大了。
蕭遊忍不住看向沈伏息,他看著沈伏息的目光也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
但也很輕微。
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蕭水終於有了發言的機會:“今日是我兒子的滿月酒,想喝的留下,不想喝的,請便!”
她抬起手臂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沒人動彈。
已經昏迷過的唐詩詩不會動彈。
守著她的魏知忘了動彈。
其他人不想動彈。
滿月酒又開始繼續了。
蕭水睨了唐詩詩一眼,又望了望小沈歡,蹙眉道:“把她帶下去吧,滿月酒上見血,汙了我兒的眼,真是晦氣!”
伏息宮人聞言立刻上前要將唐詩詩帶下去,可魏知卻不幹了。
他護在唐詩詩身前,擰眉冷聲道:“這怎麼可以?詩詩姑娘是伏息宮的客人,難道這就是伏息宮的待客之道?!”
伏息宮人看向蕭水,連沈伏息也看向了蕭水,包括在場所有人,他們都看向了蕭水。
蕭水不耐煩道:“讓客人滾!”
半刻鐘後,殿內空無一人。
“都走了?”蕭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