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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要說他是超級大淫棍,範金燕也是有解釋的。錢明遠這人,據說每天身上都揣著避孕套。關於這點我也是瞭解的,那幾次和我媽Zuo愛他不都帶著套子嗎?而在辦公室裡,他也總是喜歡色眯眯地看新來的女業務員以及部門裡的那些做內勤的女文員。當部門經理的這三年以來,他已經禍害了很多女人。換句話說,上至十八九歲,青春靚麗,花枝招展的大姑娘,下至四五十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美豔熟婦。只要他看的上眼,都會想方設法騙她們上床。這一點範金燕能夠肯定,因為她跟我非常坦率地承認她本人在剛進公司的時候就曾經和錢明遠上過幾次床。後來直到他玩膩了,才跟她斷了這種來往。當時聽到這些,我還問過範金燕:「那傢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妻子知道後來公司鬧事嗎?」
誰知她的答案更驚人:「哼!他怕什麼,他們兩夫妻是大哥不要笑話二哥。知道嗎?他能當我們經理就是他老婆陪我們華勝保險的大老闆睡覺睡出來的!那個騷婆娘!聽說以前在深圳是在什麼夜總會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嗎?如今啊,他們兩個是你傍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誰也不干涉誰。小軍吶!有時候你也要稍稍勸一勸你媽,跟這樣的男人好沒啥前途。還是要多結識一些有錢的老闆————」
「這女人,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還說別人是騷婆娘。嗨!還是孔老夫子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此刻,坐在計程車上的我暗自想著這些。之後我斜著眼看了下身旁的那位長相還算耐看的女司機,心裡又不禁狹促地想道:「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皮肉生意?」
計程車上的車載音響裡現在正播放著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遺忘的時光》淡淡憂傷的歌詞,蔡琴那溫醇寬厚的中音,百轉千回的歌喉,這些都讓我漸漸地跟隨她沉陷於往事中。一時間,我也情不自禁地輕聲合唱道:「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那緩緩飄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
回到賓館後,被昨晚那場荒淫無度的折騰而腰痠腿軟的我又躺在床上,睡了個囫圇覺。這一覺我睡得相當踏實,直到下午五點多才醒過來。隨即我起床衝了個涼水澡,洗完後便拿著手機,撥通了範金燕留給我的手機號碼。沒一會兒,她就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兒嘈雜,聽上去此刻的她應該是在大街上。只聽她提高著嗓音問我道:「喂,有事嗎小軍?」
「呵呵,阿姨,怎麼有事才能打你電話是吧?想你了就不能打嗎?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掛了啊!」
我故作輕佻地和她打趣道。「哎,別掛別掛。」
此時,那邊的嘈雜聲安靜了不少,她可能進了某家商店。只聽她這麼說完以後停頓了一下,喘了口氣才接著說:「剛才我在路邊等計程車回家嘛!你想我了是吧?那你到我家來啊!我給你燒晚飯怎麼樣?」
「呵呵。」
我笑了笑,然後繼續對她說道:「不用了,我只想問你晚上我媽的行蹤。怎麼樣,你知道嗎?」
聽了我的話,她便「咯咯」地笑道:「你這個壞孩子,是不是跟蹤你媽都跟的上癮了?幸虧我不是你媽,要是的話那我可沒有絲毫的個人隱私了啊!」
我沒有反駁她的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答。她又說笑了一會兒後才答應道:「嗯,那好吧。今天你媽沒來公司,待會我打電話問問她,然後在告訴你怎麼樣?」
「行!那我先掛了,謝謝你啊!」
不等她再說什麼,講完這話後的我便將手機結束通話,拿出香菸抽了起來。煙霧繚繞之中,我的思緒也隨之飛舞著。不可否認,隨著年齡的增大,正處於青春發育期的我是對高貴典雅,美貌豔麗的我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非分之想。而且在偷窺到這麼多次她與別人的性茭後,這種想法也早已是愈發的強烈了。「亂侖」,這兩個字眼時不時地就會出現在我內心的深處。為此我也背上了沉重地心理包袱,因為我十分清楚,一旦做出那種事,而且被人知曉以後,我,還有我媽,會被親戚,同學,朋友,甚至社會大眾,普通百姓以及道學先生們譴責恥笑成什麼樣子。再說我也接受了教育,生活在這個有世俗規則,有法律道德的人類社會當中。無論是怎樣的渴望,我也不能做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