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回到家裡,因為喝過酒的緣故,腦子昏昏沉沉的。她走進客廳,感覺有些口渴,端起杯子倒了一杯水仰頭喝了下去,甘甜的滋味入喉,讓他舒服不少……
喝完水,錦瑟正準備上樓,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之後猛地有了精神:“溫斯墨,怎麼是你?”
“我來見見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對嗎?”溫斯墨反問一句,張開胳膊,“過來,讓我抱一會兒。”
錦瑟放下水杯,滿臉牴觸地看著溫斯墨,慌忙後退兩步:“我不是你的女人!還有,甜甜跟阿布呢?”
錦瑟別說邊緊張地看向周圍,都這樣晚了,歐甜和阿布應該在家才對啊!為什麼他們都不在,反而溫斯墨這個混蛋在家?!
“他們想要給我們留出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好好接觸,所以先出去了。”溫斯墨唇角勾起一抹壞笑,“怎麼,就算是跟其他的男人單獨相處慶祝生日,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你跟蹤我?”錦瑟無比憤怒地看向溫斯墨,在與他四目相撞的瞬間,錦瑟的心驀地一冷,然後又恢復了正常……
始終,在他的面前,她都是那麼弱小,除了乖乖地被吃乾擦淨,貌似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
“你是我的,我就算是跟蹤你又如何?”溫斯墨慢悠悠地起身,大步走到錦瑟面前,在錦瑟要逃走的時候抓住了她。看著懷裡的獵物害怕的模樣,溫斯墨舔舔性感的嘴唇,笑的那叫一個沒心沒肺,“來吧錦瑟,我知道你也想要了!”
“溫斯墨,你能不能別這樣耍*!”錦瑟狠狠地瞪了一眼溫斯墨。
“不這樣耍*,那應該怎樣耍?”溫斯墨反問一聲,一隻手箍住了錦瑟的手讓她動彈不得。下一秒,溫斯墨抱起錦瑟,大步朝著樓上走去。
“你這個混蛋,你想要把我怎麼樣,你放開我!”錦瑟手腳並用用力地掙扎著,試圖掙脫開溫斯墨的懷抱。
溫斯墨不理會錦瑟的掙扎,直到到了三樓的天台上,他才依依不捨地放下錦瑟,兩隻如墨的瞳眸緊緊盯著朦朧的燈光下錦瑟那曼妙的身軀。
雖然只是一天沒見,溫斯墨卻像是上癮一般貪戀上了錦瑟的味道。以至於,他很不地道地破門而入,想要好好地疼愛她一次,與她纏。綿,做男女之間最幸福、美妙的事情。
意識到溫斯墨不善的目光,錦瑟慌忙後退兩步,試圖與溫斯墨隔得距離遠一些:“溫斯墨,你要做什麼?”
“錦瑟,你恐怕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尤其是喝醉酒之後,讓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上了你!”溫斯墨倚靠在圍欄上,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獵物。
“哼,少用這樣的手段來耍*,溫斯墨,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人,而現在,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錦瑟鄙夷地看了一眼溫斯墨,她嘴上這樣說,可心早就已經被俘虜了。
如果他不把話說的這樣直白,不把自己的意圖表現的太過於明顯,恐怕錦瑟就不會如此心動。
溫斯墨就是這樣的男人,從來想要什麼就說什麼,除了這些,你根本就不要貪戀他給予你任何多餘的溫柔。
“錦瑟,我不喜歡逼迫別人。”溫斯墨微微地眯起眼睛。
“你已經在逼迫我了!”錦瑟冷笑一聲,連著後退兩步,“如果我沒猜錯,雷索應該是你害死的吧!”
“是又如何,一個窩囊廢,竟然敢染指我的女人,我殺了他,已經是最大的仁慈!”溫斯墨輕描淡寫道,看那架勢,好似說的不是一條生命,反而像是一隻小狗小貓。
錦瑟聽到溫斯墨的話之後瞬間如置冰窟,如果他不承認,說不定她的心中還會抱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幻想。而現在,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已經碎了。
“只是你忘記了,我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情。人!”錦瑟冷冷地看著溫斯墨,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可怕,殺死一個人就跟的捻死一隻螞蟻一般,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說實話,我倒是挺感激歐甜這小丫頭的,竟然把新的名單給我制定下來了,我覺得,現在很有必要提前除掉幾個!”溫斯墨隨意地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然後翻閱起來。
錦瑟雖然沒有過去看,可是她很清楚,這本書是歐甜的,之前歐甜說過,只要錦瑟看不上,她就會按照這本書上的名單帶錦瑟跟這些男人相親,直到錦瑟找到喜歡的那一個為止。
而現在,溫斯墨話這樣說,是打算讓這些人的下場跟雷索一樣麼!?
“溫斯墨,你真的要這樣逼我?”錦瑟無奈地看著溫斯墨,她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