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她在看到那些東西的瞬間,口水立馬就氾濫,立即就挑了這兩樣。
雞爪給等會吃,豬耳朵帶回學校吃。
“好的。”旁邊那個中年男子應了一聲,而後用夾子夾了起陳橙指的那一隻豬耳朵,直接勾到稱上。
一稱,剛好一斤多一點。
接著,他就將這個豬耳朵夾到塑膠袋裡。
“你們不幫切好了嗎?”陳橙驚訝地問。因為每一次去清清家裡買滷肉,清清她們家店裡的師傅都會幫著把滷味給切好。
所以她一直以為是幫著把東西給切好的,誰知道這裡卻是不幫。
“這們同志,我們這裡不幫切好的。你回家自己切吧。”伍史笑著說,心裡卻頭卻漚的要死。
要是他們都幫每一個買肉的人切好,那他們得費多少時間呀。
有這時間,還不如多賣一些肉。
陳橙鼓著一張嘴,說:“那好吧。”她有心想不要這豬耳朵了,畢竟拿回去也不方便切好,但是人家都稱好了,不要的話,也不太好。
伍史看得厭煩,買一塊多的豬耳朵,還要幫忙切好,這天底下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風清清笑了笑,不說什麼。
付了錢,拿了東西,風清清她們就離開這一家趙氏滷味店。
一出門口,陳橙就有些愁了,她甚至顧不得吃那些滷雞爪,“清清,這可怎麼辦呢?這豬耳朵不幫切好,我們怎麼吃?”
要是知道這豬耳朵不幫切好,她們就只買滷雞爪就好了。一邊走著一邊吃,正好。
“這有什麼難的?”風清清笑道,“眼下就快到中午了,我們去找一個小飯館吃飯,讓那個老闆幫我們切一下,熱一下,我們給他點錢就成了。”
“好主意!”陳橙喜道,誇獎道:“清清,你的腦袋瓜子可真好使。”
她還以為要回寢室裡用水果刀來切這個滷豬耳朵呢。
那樣也成,不過,不加熱,也不太好吃。
清清果然不愧為文科狀元,這腦袋瓜子就是好使。
兩人就去這一條街上找了一間小飯店,把滷豬耳朵和雞爪給飯館的老闆,讓他幫著切好熱著,而後又點了兩個菜,一邊等菜上來,一邊在聊著天。
“清清,你今天去找那個趙氏滷味鋪做什麼?我原本以為你是去買滷味的,結果,找到那個鋪子後,反倒是我買了滷味了。”坐下來,喝了一杯茶暖和身子之後,陳橙這才問道。
這太不同尋常了。
因為剛才在排隊的時候,清清好像是有意說出那些話來的。
最重要的是,那會兒清清的話太多了,平常,清清就不像是一個話多的人。
風清清就低聲跟她說起了乾媽林春萍的事情。
“所以,你是?”陳橙隱隱有些猜想,可是又怕是自己胡思亂想。
“我想替乾媽討一個公道。憑什麼做錯事情的人盡享齊人之福,受害的人卻是辛苦勞作?再說了,這個滷味的方子還是我乾媽家裡祖傳的,那趙德會用了我乾媽的方子發達之後,拋棄我乾媽不說,還卑鄙地用我乾哥哥的前途威脅我乾媽離婚,最後害的乾哥哥死亡。
要不是乾媽好運遇上我們,現在指不定在哪個小飯店裡辛苦勞作呢?我認了林春萍做乾媽,自然要儘儘孝道,為我乾媽討一個公道。”風清清低聲地說道。
上輩子不知道這事,所以,一直沒有機會替乾媽討回公道,這輩子既然知道這一件事情了,自然不會這麼輕輕地放過。
“啊?!”陳橙驚訝的捂住嘴,兩眼還往旁邊轉轉,生怕別人聽到風清清的話。
待看到自己周圍沒有人,陳橙這才放下心來,低聲地問:“清清,你真的要這麼做?”
別怪她問這話,因為風清清開學的時候這才剛認了林春萍做乾媽,那麼快就想給林春萍討回公道,而且,這個公道還非常不好討。
風清清堅定地點點頭,說:“那是自然。雖然我才認了林春萍做乾媽,但是我卻是感覺我好像上輩子就認識了乾媽似的。再者,我乾媽落到如今這個可憐的境地,都是趙德會害的,我做為我乾媽的女兒,自然是要替她討回公道的。”
“那你想怎麼做?”陳橙將頭湊近風清清,低聲問著,“我能幫你什麼?”
看到好友沒有因為這個而厭惡自己,風清清很是高興,她低聲說:“將他賴以生存的生意給弄垮。回頭我找餘大哥幫我查一下那個伍小弟的來歷,我總感覺那個伍小弟有問題。因為剛才我們幾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