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對麼?”
慕容暐瞧了她一眼,厭煩之意更甚,只說:“罷了!”
一旁的大可足渾氏(可足渾太后)可不管這個,一連聲地問:“鳳皇呢?他的病好了沒有?在秦宮過得慣不慣?有沒有讓人欺負了?有沒有說幾時回來?”
慕容暐聽得哭笑不得,同亂了分寸的母親說:“鳳皇那性子,他不欺負人就謝天謝地了,幾時讓人欺負過?我倒擔心他在秦宮不知收斂,惹出什麼不可收拾的禍事來——”說到此處,皺了一下眉頭:“倒不知道他在苻堅面前做了什麼,倒讓苻堅生出恩養的念頭來。”
大可足渾氏一聽這話,扭頭就罵:“這全怨你!若非你一聲不吭地走了,他又怎麼會到銅雀臺上去?”說著便流淚了,聲音因為哽咽變得含混不清:“他說你一定會回來,一定不會扔下他不管……我們怎麼說他也不聽,一定要上銅雀臺等你……他說那兒看得最遠,等你回來了他要第一個看到你……他在那兒等了一夜,這才遇到苻堅,你……你現在還說這種話?!”
慕容暐一陣啞口無言,大可足渾氏收了淚,轉回臉去:“鳳皇從小嬌生慣養,受不了看人臉色的委屈,現在必盼著我們接他出宮,你去找秦王,把他接出來。”
大可足渾氏說慕容衝盼著出宮的時候,小可足渾氏張了張嘴巴,正想附和著說話,卻見慕容暐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