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委婉的意思都沒有。
穀雨聞言不由的一愣,不過很快她就又釋然的輕笑了起來,歡喜的說道:“這麼說來,”張醫生,你是在擔心我了?”
誰知道,張文仲竟然是一翻白眼,說出了一句讓穀雨差點兒吐血身亡的話來:“擔心你?我幹嘛要擔心你?我是心痛穿在你們身上的這套防護服!現在防護服緊缺,我們這兒有許多的醫務人員都沒能夠分到一套,竟是浪費在了你們這些幫不上忙的人身上
“呃穀雨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文仲的回答居然是這個,頓時就呆愣住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倒是跟隨著她一起來的那位攝像師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嚷道:“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要是照著你的這話說,我們就都***變成廢物了?”
眼瞅著自己的攝像師就要和張文仲爆發衝突,穀雨連忙攔住了他,勸解道:“林師傅,你也別生氣,我想,張醫生說的那番話,並不是如你想的那個意思。畢竟,我們在來的時候,也的確是瞧見了,很多醫務人員都僅僅只是靠著簡單的口罩、手套和紮緊白大褂的衣領袖口來防備鼠瘦傳播,而我們兩個非醫務人員卻是穿上了整套的防護服,從這介。角度來看,我們的確是給他們增添了麻煩和負擔
林姓攝像師的憤怒稍微消減了一些,但是仍舊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那能怎麼辦?總不能夠讓我們現在將這身防護服給脫下來吧?。
“別脫。”張文仲說道:“以你們的身體素質,要是將這身防護服給脫下來的話,十有**會感染上鼠瘦。到那個時候,我們還得
“你”林姓攝像師雖然知道張文仲說的都是實話,可就是這大實話聽起來才顯得更加刺耳。
穀雨連忙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好了,好了,林師傅,你就消消氣,暫時閉嘴甭在言語了,好嗎?”
林姓攝像師哼哼了一聲,最終還是依言閉上了嘴巴。穀雨雖然年輕,也是網進省電視臺沒多久,但她畢竟已經成為了一檔新聞訪談類節目的主持人,這位林姓攝像師還是不敢在她的面前太過放肆。
在喝止了林姓攝像師後,穀雨轉過身來,對張文仲說道:“張醫生,你說的沒錯,我們到這裡來,的確是幫不到你們什麼忙,甚至還會給你們增添一些麻煩。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認為我們應該來這裡進行採訪。因為,現在全國各地的人都在關注著大學城內的瘦情。這其中,有許多都是大學城內師生們的親人。如果我們能夠實時的將大學城內的情況報道出去的話,不僅是能夠讓他們瞭解到瘦區內的情況,還能夠讓他們安心
張文仲愣了愣,微作沉吟後。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好吧,我收回之前說的話,你們在這兒,還是能夠起到些用處的。不過,採訪歸採訪,你們可不要妨礙到醫務人員。還有,這裡是瘦區,你們自個兒小心著點,別感染上了鼠瘦
見張文仲同意了自己的說法,穀雨喜笑顏開,點頭應道:“是,我們保證不會妨礙到你們,同時也會注意安全的
“那就好張文仲點了點頭,轉身欲走。
穀雨見狀連忙說道:“啊,張醫生,請稍等,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對你做一個專訪呢?,小
張文仲頭也不回的說道:“這會兒沒空,等我有空的時候再說吧在護士的引領下,大步的走向了一旁的隔離病房。
穀雨沒有遲疑,連忙是跟隨在了張文仲的身後,同時向林姓攝像師吩咐道:“林師傅,開啟攝像機,開工了!”
林姓攝像師嘟囔道:“他現在不是不接受專訪的嗎?”說實話,幹這一行這麼多年了,他還真是沒有見過,有哪個人像張文仲這樣,遇到送上門來的專訪機會,居然不理不睬的。若是一個大明星也就罷了,可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明星亦”
嘟囔歸嘟囔,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開啟了攝像機,然後對穀雨比了一個準備就緒的手勢。
穀雨拿出了話筒,開始對著攝像機,洋洋灑灑的說道:“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主持人穀雨,現在我們是在雍城市大學城內,為你們做現場報道。此亥,在我身後的這位男子,就是享譽國內外的張文仲張醫生。這次的數瘦能夠及時發現,及時控制,他起了關鍵性的作用。而從昨天晚上起,他就一直奮鬥在抗擊鼠瘦的第一線,從未休息過片刻。而他身邊的這些醫務人員,也都和他一樣,一直奮戰在第一線。正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才使得此次鼠瘦並未出現人員死亡的情況
穀雨的現場報道很快就透過停在大學城外的訊號車,發往了省電視臺,並且是在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