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交通要道潛伏了下來,監視下山的人和車。果然是讓他發現了張文仲的蹤跡。並且是一路尾隨到了此地。
本來,趙元本還以為,在芭霞山拍賣會中丟擲聚氣丹的人,是一個的為不低的修真者,所以他才會將此次與他一同前來旌城的十六個趙家修真者全部都給帶上了,並且是做好了惡戰一場的準備。然而當他親眼瞧見張文仲和尤文,並且是用神識偵測了這兩人的底細後,他方才是驚訝的發現。坐在牧馬人裡面的這兩個傢伙身上。竟然是沒有半點兒的靈力波動,赫然就是兩秀,再平凡普通不過的凡夫俗子了。
“怎麼會是兩個凡夫俗子呢?”自以為是查清楚了張文仲與尤文底細的趙元本,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自語道:“難道是搞錯了人?不可能的,在這輛牧馬人的車上。分明就是載著許多的靈材料。這兩個人,肯定就是在邑霞山拍賣會中丟擲了十枚聚氣丹的人。可是兩個凡夫俗子又怎麼會擁有聚氣丹呢?難道他們兩人就和那旌城的吳憂一樣。是某個修真門派或者修真世家在凡俗間的代理人嗎?嗯,沒錯。一定是這樣!”
趙元本的這個猜測,卻是和赤霞道長一模一樣。但有所不同的是,他並不打算像赤霞道長那樣。採用懷柔的方法,而是打算繼續採用強硬的手段,來逼迫張文仲與尤文乖乖就範。象郡趙家。畢竟是屹立了三百餘年的修真世家。在趙元本看來,這個連名字都不敢透露的修真門派,自然是無法與他們象郡趙家相抗衡的。更何況,趙元本現在也沒有時間來懷柔,他必須得趕在自己的兩個哥哥之前,將聚氣丹的煉製方法給搞到手。只要是立下了這份大功,那麼下一代家主的位子。他也就等於是坐到了一半了。
眼見待在牧馬人裡面的兩個傢伙,對自己方才說的那番話不聞不問。趙元套的眼睛裡面就閃過了一道陰冷刺人的殺機。
“看來,不給你們點兒厲害瞧瞧,你們還真以為我是在說笑呢!”
趙元本冷哼了一聲,左手的拇指、食指與中指相互搭在一起。掐出了一個法訣,口頭則是快速的吟誦出了一句咒語,隨後右手捏成劍指,遙指著數十米開外的那輛牧馬人,冷笑了一聲,喝道:“操水九訣之二決一水爆!”
以牧馬人為中心,周遭數年米範圍內的瓢潑大雨突然停頓了下來。
仔細一瞧,從夜空中落下來的雨點,卻是在十餘米的高空翻騰匯聚。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化作了一顆波光粼粼的大水球。隨後,這顆水球如同是墜地的隕石,呼嘯著落在了距離牧馬人數米之外的高速公路上。
“砰!,
震耳欲聾的炸響聲驟然響起,如同是雨夜裡的驚雷一般。
在高速公路的路面上,頓時就出現了數道清晰可見的裂痕。同時,水球爆炸後產生的震盪波,還將牧馬人給震得顛簸不已。要不是因為牧馬人的底盤夠穩,說不定已經被這道震盪波給掀翻在地了。
趙元本輕輕的拍了拍手。冷笑著威脅道:“你們兩個,最好是給我老實交代,那十枚聚氣丹究竟是從哪兒得來的。否則,下一次我打的可就不會是路面。而是你們倆待著的這輛牧馬人了。哼,別以為躲在車子裡面。就能夠扛住我的道法了。就算你們是躲在了主戰坦克裡面,一樣會死的很慘。或許。我應該將你們身上的某些部位給掰下來,這樣才能夠讓你們變的老實
在牧馬人車裡,被趙元本剛剛露出的那一手給嚇得臉色慘白、簌簌戰抖的尤文,已經快要因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驚恐和壓力而崩潰了。他嘴唇哆譁籌蛻道:“有沒有搞錯呀,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不去幫著輕警晰奧特曼,卻跑到這兒來恐嚇我們這些普通人啊?難道說。恃強凌弱就真的那麼好玩嗎?”隨後他又抬起了那張哭喪著的臉。望向了張文仲,近乎絕望的說道:“張哥,今天我們倆,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怪我,這一切都怪我。要是我沒有向你提說邑霞山拍賣會的事情,我們就不會到旌城來。也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看著驚慌失措的尤文,張文仲微微一笑,柔聲安慰道:“放心吧,我們是絕對不會有事的。你現在已經很疲倦了,還是睡一會兒吧。等到你醒來之後,所有的事情,就都解決了
尤文聞言一愣。驚愕的說道:,逞個時候,又怎麼能夠睡呢”呼呼吧”話都還沒有說完,他就在張文仲施展的祝由術的作用下,腦袋一偏,酣然睡熟了。
這一幕,自然是被趙元聖和他麾下的十六個趙家子弟給瞧在了眼中。他們在驚訝張文仲催眠術效果的同時,也對他將尤文給催眠了事情深感不解。
“這傢伙怎麼將他的同伴給催眠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