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楣上寫著“博愛學堂”四個字,立時明白了狀況,比劃了幾個手勢。
老奶奶說:“啊!我懂了!可憐的孩子!生得這麼英俊,卻原來是個啞巴!唉!來!跟奶奶進來坐坐,奶奶請你喝碗魚圓湯。”
老奶奶扭頭要了兩碗魚圓湯,然後熱情地拽著啞巴進了大門。
大門裡是個四合院,紅木做的門窗,青色的石牆,透露著古色典雅的書香氣。老奶奶把啞巴拉到了一間南房,讓他坐在桌前。這時,老爺爺也把魚圓湯送來了,老奶奶說:“外鄉人哪!嘗一嘗吧!我們博愛小鎮的魚圓湯,是很好喝的!可以讓你忘記鄉愁!我兒子最愛喝它了,每天都要我買。你先喝,我去叫我兒子來,陪你一起喝。”
啞巴正打量房間的時候,老奶奶帶進了一位青年,肩寬體壯,一頭濃密的短髮,頭髮是一種天生的微卷;看上去年近三十,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裡,向外射著平和、慈悲的光芒。
青年微笑著對啞巴點了點頭,然後拿過木板牌,說:“謝謝你啊,外鄉來的朋友!我……”青年突然止住了話,望著木板牌的另一面發呆,那一面上寫著:“我找雙魚喬治”。
啞巴看到青年發呆的神情,心中一動:他,會不會就是雙魚喬治呢?
啞巴用期待的目光望著青年。
青年轉頭看啞巴,看到啞巴在觀察自己,露出瞬間的尷尬,然後恢復到微笑的表情說:“外鄉來的朋友,你是來找人的?”
啞巴急切而重重地點點頭。然後起身,有點激動地打著手勢,問他:請問,您是我要找的這個人嗎?
青年似乎看懂了他的手勢,他微笑著說:“對不起,我不是。”
啞巴的表情立即變得失望起來,他跌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嘆了口氣。
青年坐在了他的對面,打了個手勢說:“請吃魚圓湯!我們博愛小鎮的特產!”
啞巴正覺飢餓,於是開始吃魚圓湯。
青年問道:“朋友可願意告訴我,你找這個人幹什麼?”
啞巴比劃了要紙筆的手勢,旁邊的老奶奶看懂了,為他取來紙筆。
啞巴寫道:“雙魚喬治的老師,雙子唐風讓我來找他。”
青年看著紙上的文字,表情深不可測,他沉默了片刻,抬頭說:“朋友,我是這個博愛學堂的校長,也是老師,在街上也認識幾個人;我可以幫你找一找這個人。不過呢,這個叫雙子唐風的人,是不是那個雙子國遊神幫的幫主呢?現在,星座大陸十二國,都在通輯抓捕遊神幫餘黨呢!你找他,不怕和遊神幫牽扯上關係嗎?不怕我告官,定你一個遊神幫餘黨的罪嗎?”
啞巴打出手勢,意思是說:我相信你,你不會,你的微笑,讓人覺得好親切。
青年明白了他的意思,笑意更濃,樂呵呵地說:“朋友,你倒是真會說話,可惜你不會說話。不過,你既然能聽見我說話,一定不是先天性的聾啞人了。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變成啞巴的嗎?”
啞巴打著手勢,意思是說:有一天,我被人陷害,趁我不備時,抓住了我,砍傷了我的雙腿,把我扔進大海,我掉進大海以後,就說不出話了。
青年明白了,他說:“原來是心理方面的暫時性失語。好說好說!我對心理醫學有一點研究。今晚你就從學堂住下,我可以嘗試一下,能否救好你。”
啞巴又有點激動,伸出雙手,握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