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註定無法再睡了,張凡虎失眠了,聽著族人們的不平緩的呼吸聲,張凡虎知道今天凌晨大家都是不可能再睡的了。
天剛矇矇亮,張凡虎就起來了,在一陣早起吃蟲的鳥兒鳴叫聲中吃完了簡單但不失營養的早飯,然後就向南趕去了。快到中午時,獵隊停了下來,這比前幾天趕路時間要早很多,但是大家沒有異意,因為太熱、太累了,昨晚睡得太少了。下午四點左右,大家醒來,然後繼續向南趕去。
這次帶隊的是張凡虎,而且沒有按原來的方向行走,而是直接向聚居地方向趕。鯊魚雖然知道這個部落的位置,而且用望遠鏡儘量尋找最短距離的路線,但還是不可能走直線路。
一般兩地之間的距離只有路程的一半左右,即一般在地上行走需要比直線距離多一倍的距離,尤其是在高山地區還會成倍增長。鯊魚帶領著獵隊走了足足八天,按每天七十公里來算至少有五百五十公里,而且只多不少。現在張凡虎帶領著隊伍直插向聚居地,直接與鯊魚帶領的路線一相比就可見兩者之間的差距了。
第五天上午,張凡虎就在望遠鏡中看到了三十公里外那高達二十米的瞭望塔了。回來的速度並不比去時快,少了三天時間就是至少少了兩百公里距離,只有遠路程的五分之三。那個“天使”部落距神樹族聚居地直線距離也只有三百餘公里,比神鱷族遠數十公里,不過神鱷族在神樹族正北方,而“天使”族卻在西北方,他們兩地之間也相距數百公里。
沒有什麼好說的,張凡虎已經決定了攻打“天使”部落,他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出的同時也把對方的實力詳細地描述出來,老族長與智速當然同意,都兩眼放精光,覺得這是一塊到嘴的肥肉,斷沒有不吃的道理。對方的一些怪異問題鯊魚和張凡虎當然也說了,但是他們自己那種微弱的不安感覺連自己也不能阻止,又怎麼能抵擋住眾人的征服之心?
離族快半月之久族中一切安好,而智速、石骨與神樹族獵隊等人對神鱷族加入獵隊的新手訓練也進行得如火如荼。一個準超級部落的人才是以前的神樹族望塵莫及的,甚至原來大荒族鼎盛時期也略遜一籌,從一百三十餘個男性族人中挑選出來的五十餘個獵手無論從身體還是心理素質都是很好的人。
現在的訓練張凡虎不像以前訓練智速他們那樣訓練了,他讓七十餘個神樹族獵手一對一教導,而且全是實戰對練!
神鱷族最優秀的五十個獵手雖然被女祭司選走了,但是剩餘的也不錯,而且女祭司的眼光也不真有那麼好,她挑選的五十人中有十餘個就是劣質產品,至少在精神上是,這樣的人雖然暫時看起來很厲害,但是沒有多大提升空間。給張凡虎等人三個月時間,五十個新加入獵手的神鱷族完全能壓制住那五十人。
這五十餘人身體素質很好,張凡虎不打算再用一月之久的時間進行力量訓練,而是每天進行數次半小時之久一次的力量鍛鍊,然後在疲憊中與戰鬥力高於他們很多的教官對練,也就是被當成沙包打。這樣在逼迫情況下神鱷族獵手們的力量、耐力與最重要的反應力都迅速上升,完全是事半功倍的方法,只是神鱷族的獵手們也理所當然的很辛苦,飽受摧殘。
族中也有讓張凡虎很意外的一件事,那就是他一回來就遇到了女祭司,如果她提前半月時間來張凡虎就不會這麼吃驚了,而已經明確表示不參與此事的女祭司現在來幹什麼,這就讓張凡虎很吃驚了。
“你,越來越厲害了。”女祭司沉默了很久,終於是她先發言,她和族人們在這半天之內就看見張凡虎又明顯與以前不一樣,那一抹掙扎與不解已經衍變成了恐懼與憂傷,現在的張凡虎已經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一般的族人獵手與他打招呼,他幾乎連理也不理,即使只石骨、智靈、智月等人來他也只是淡淡一笑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就獨自一人躺在瞭望塔上望著天空整整一下午。
“嗯。”張凡虎聽見女祭司的聲音之後只是淡淡發出了一個鼻音。以前與女祭司私下商量事情總是張凡虎先開口,因為他自己一切對方都知道而對方的一切自己又不知道,所以張凡虎在與女祭司無論怎麼對決都是站在下風的,這是不可逆轉的事實。這次沉默良久女祭司終於開了口,因為她已走不了路了。
女祭司幾乎是從不離開她的躺椅的,但是一些她的私事和與張凡虎商量除外,現在她就與張凡虎在距神樹族兩公里之外的小湖邊了,兩人一直走了兩公里還是沒有說一句話!而且照此下去,即使再走十個這麼遠的距離張凡虎還是不會開口的,女祭司當然不會再這方面與這匹不懂憐香惜玉的駱駝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