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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疾風驟雨一過,便是霽天光月的情形,這名水師親衛素知統領的脾性,這番做法已然使他明白統領已然寬恕了他的這條罪過。
有此結局,自是大喜過望,這名言語便給,機敏過人的水師親衛就順勢給這名水師將領在地上“咚咚”出聲的磕了幾個頭,隨即開口言道:“統領恩出格外,此次能夠饒恕小人,實在是另小人無地自容。將軍這般恩典,小人自是銘記在心,刻骨不忘,日後統領當有差遣,小人無不從命行事,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漢軍水師統領見得這名親衛如此言語,自然也不必再難為他,覺得這件事情雖是這名親衛處置不力,可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應天水師裡頭冒出來了一個極為了得的人物,就算自己身邊的這名親衛再如何能幹,恐怕也是沒法應付,看來非得自己出面不可。
心裡頭轉著這個念頭,便對著跪在跟前的水師親衛呵斥了一聲道:“好了,好了,今番就權且饒過你一次,若是日後若是還是出了什麼紕漏的話,我可繞不過你去。不必跪著了,給我站起來滾到一邊去。”
聽得水師統領有這般吩咐,這名親衛自然是明白了這裡頭的關竅,水師將領既然是吩咐自己滾到一邊去,那麼就是說不在計較此事了。
有此領悟,這名水師親衛便喜滋滋的給這名漢軍水師統領磕了一個頭,隨即開口言道:“多謝統領開恩。”
說著,這名水師親衛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心下怨恨那些不願意出言幫著自己一把的侍衛,自是不去理會一旁對著自己側目而視的那些同僚,自顧自的徑自走到了水師統領跟前,恭恭敬敬的對著水師統領開口說道:“將軍,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如何不得了的事情,不管如何,只要統領振臂一呼,我等水師將士奮勇追擊,就算應天水師戰船逃到再快,也可以將其捉獲。統領但請放心,看情形,敵軍目下的弓箭快用完了,而且只有區區一條船,如是要追,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是可以將他追擊上的。到時候就憑藉統領的威名,估計都可以將應天水師的那一班子不開眼的東西給嚇趴下。”
這名水師親衛的這番言辭入了這名好大喜功的漢軍水師統領耳目之中,自是覺得極為舒心。
有此念頭,這名水師將領便開口言道:“此話一點也不錯,正是如此,我漢軍水師乃天下第一雄師,豈會連一撮應天水師都對付不了,哪怕應天水師裡頭真有不世出的人才,可是本將軍跟隨漢王南征北戰打了幾十年的戰,也不是白打的,不管應天水師如何厲害,本統領豈能是吃素的,不管應天水師如何厲害,本統領都不會讓其逃出本統領的手掌心。”
親衛問道這名水師統領如此言語,便開口言道:“正是此話,統領若是一心追剿應天水師的戰船,就是一件好事,不管應天水師的將領如何奸宄百出,我自巋然不動,對手也就無可奈何了。不管如何,現而今的形勢便是如此,應天水師的將官不得不如此匆忙逃避,只要統領一聲令下,追亡逐北,自是可以將應天水師一干人等一網成擒。”
“不錯,正是如此,本統領出手焉有失手的時候。”這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大言不慚的開口說道。
聽得這話,旁邊的那些親衛也是紛紛附和,個個都說統領英明神武,文可安邦,武可定國,自是大大的將簇擁在中間的漢軍統領大大的恭維了一番。
在諸人的吹捧聲中,這名水師將軍自是陶然欲醉,正當此際,只聽得一個去怯懦的語音在眾人耳邊想了起來。
“將軍,大事不好了。”
圍在這名水師統領身邊的親衛聞得此聲,不由的循聲望去,卻見前頭的甲板上跪著一個漢軍水師的兵丁,卻不知道方才所言的究竟所指何事。
方才被水師統領寬大為懷的開脫的那名親衛,急於在水師統領面前有所表現,便對著這名水師將士開口言道:“究竟出了何事,你為何如此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名水師將士聽得頭目的斥責。心中有些畏懼此人,便噤若寒蟬般的噤聲不言,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往後退縮了一些。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確實不以為意的開口言道:“不要對手下人如此呵責,畢竟打戰還是要靠他們奮勇殺敵的,若是得罪了麾下的部眾,你可沒有好果子吃。”
聽得頂頭上司的這番訓誡,這名水師親衛自是不敢出聲頂撞,便垂頭說了一聲:“統領教訓的是,屬下方才出言不遜,實在是有些失言了。”
旁邊的親衛見到那名平素極為巴結的親衛受了這麼一段訓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