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片叫旁邊那個懨懨欲睡的傢伙快看快看,對方卻統統充耳不聞。何姣看到自己的開心對某個人來說就像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再聯想到他在照片上那些僵硬的表情,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了。
“傑哥哥,叫你出來玩是尋開心的,你說你幹嘛一直掛著張苦瓜臉?”
楊傑聽到了何姣的問話,默不作聲,緊閉雙眼,假裝犯困。
“如果陪我玩對你來說是一件痛苦和無聊的事,那當時你又何必要答應呢?現在這樣子,真的很讓人生氣好不好?”
陪何姣玩是一件痛苦的事?楊傑覺得可以搖搖頭,說NO。他記得自己今天並沒有怎麼樣,甚至把往日對她端的臭脾氣臭架子都收了起來,怎麼最後還是讓何姣產生了那樣的錯覺?看相片之前她不是一直好好的麼?難道相機裡面有鬼?
只見楊傑迅速從何姣手中奪過相機,一一翻看起他們今天的傑作來,每翻到有自己的人頭在時,他都要停下來仔細研究一下自己的表情。果不其然,正如何姣所說,楊傑也發現自己要麼不笑,要麼笑得比哭還難看
。
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那充滿歡樂和刺激的童話國度,為何還感染不了楊傑的心?誰偷走了他仍未老去的靈魂?
她來過這裡嗎?她來了又是什麼樣子的呢?會像何姣那樣開心麼?
她,她,她。揮之不去的她。
“對不起,姣姣。”楊傑不想解釋他無意間的不配合,也無從解釋這些不配合的由來,“等下回去我請你吃牛排,七分熟的。”何姣知道能讓她的傑哥哥陪她玩一次不容易,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責怪下去,“算啦算啦,看在牛排的份上我原諒你吧。今天辛苦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定製要出來嘍,大家密切關注哦~
☆、突然想愛29
同徐正翔的朋友們相處過一晚後,寧檬回家想了很多。
當然,她並不是嫌棄或是反感那群幽默的老傢伙,只是她突然發現,原來眼下的現實已經與她最初堅持的原則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就比如,起初在寧媽與她正面談到戀愛物件標準這個嚴肅的問題時,寧檬口中雖說著“看感覺再定”,但當時在她心裡其實已有了底線,並且底線的第一條便是:不得為同齡人,更不能是比她小或者只大一兩歲的。徐正翔不在這條底線上,大了她五歲也恰恰是寧檬心目中最理想的狀態,可當他們真正相處下來,他的觀點她不敢輕易苟同,她的術語他也無法完全聽懂。溝通,一直是夾在他們當中一個不容忽視的障礙。
白天徐母說的那番話始終在寧檬的腦海中盤旋,那一句句聽起來像是謙卑的肯求,此刻已讓她喘不過氣來,她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趕緊答應下來,就該乖乖識趣一點,馬上離開徐正翔。不,她寧檬受不起這種明裡暗裡的威脅。
至於楊傑,雖然在年齡條件上不幸中了槍,但在彼此的相處與交流上,寧檬從來都不擔心他會不懂的自己可能性。而且,看楊傑平日裡的處事作風,她相信他這個人是可以依靠可以放心的。
所以,是該下定決心同徐正翔分手,然後再跟楊傑道歉,讓兩人冰釋前嫌、結束冷戰、和好如初嗎?
道歉?她做了什麼錯事需要賠著笑臉去討好一個人?感情這麼嚴肅的事,能在還沒有說服自己的情況下就隨隨便便地答應人家嗎?寧檬捫心自問,做不到。
可是楊傑對她的好,她早已經習慣去擁有,所以近日因為她不經意的禍從口出,楊傑就已經沒有再理過她,而她也清楚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至少灰了一大半,心有時也會悶悶地發痛。
所以,還是去道個歉吧,總不好意思一直讓人家楊傑做卑微的那一方,他並不欠她什麼。只是,要怎麼說才好呢?寧檬藏在被窩裡拿著小諾舉棋不定,晃眼看了下右上角接近凌晨的時間,她最終還是決定先探探楊傑的口風。
這邊,由於下午跟何姣出去玩得太累,楊傑和她吃完晚飯各回各家後,洗了澡便在床上裝起了屍體,然後漸漸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依稀感覺到枕邊有東西震動了兩下,靠著那八分迷糊兩分清醒的大腦,他伸手在枕邊一陣亂摸,半睜著眼睛看了一下手機。
1條新訊息。點開,檸檬,一瞬間,瞌睡蟲至少光榮了一大
半。
——睡了嗎?有沒有打擾到你?
——還沒有,你怎麼了?
這是他們冷戰後的第四天了吧,楊傑以為就寧檬那主動一次會死人的性子,自己若是不去理她,她怕是就這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