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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地上是我的破碎的衣衫;床上是暈厥的我。

尤鈺段赤|裸著臂膀坐在床上;一杯一杯地喝酒;甘甜芳醇。

而他方才的所作所為其實都近乎自|虐;而他的身上漸漸佈滿他方才下狠心對著林乍疏的製造的所有細小但疼痛的傷口。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的堅守終於都崩塌

第九十章

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只是緊緊蓋著一張薄毯的赤|裸身子讓我回憶起昨天我們所做的羞恥。

地上我的衣服已經體無完膚;而這個房間卻沒有其他可以穿的東西。

我只好將身子縮成一團;將頭也埋進那張小小的毯子裡面。

尤鈺段已經不再這裡;我不敢叫別的人進來。

肚子餓的發慌;從昨天早上之後再也沒有進食;又被這樣虐待;身子和腦子早就經受不住;一個個發軟的厲害。

我摸著自己的肚子;開始流眼淚;將床單溼了一片。

巫宴進到屋子裡面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心立刻就疼的不得了。

我聽見有人進來;趕緊縮著身子往床裡靠。

巫宴嘆了一聲氣;將床帳扯了下來;給我裹好;我緊緊地抓著床帳;不肯露出一點自己的身子來;同時也試圖跟巫宴保持距離。

巫宴知道我怕他;站的遠遠地;跟我說;乍疏;你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來幫你;好不好。

不好。我紅著眼睛;這樣說;不肯理他。

你聽我說;巫宴好言相勸;我覺得有人對你的記憶下了手腳;你不是陸樹河;你是林乍疏;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說你最喜歡我;你忘了嗎。

我轉頭看著他;努力地去想這個人;但卻無力地搖搖頭。

那你認識劉恆兆嗎;怎麼認識的。

我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著頭灰溜溜地說道;有人追我;我帶著椏椏逃跑;那個人說認識我;他說他是養我長大的人;讓我跟著他走。

那麼你是怎麼認識傻子的。巫宴看我有些順從了;趕緊乘勝追擊去問。

我低著頭想了很久;然後抬起頭來;眼淚又開始湧出來;我帶著哭意對他說;你不要問我了;我忘了;我不記得了。

巫宴看著眼淚嘩啦啦流淌的林乍疏;只好先放棄。

退出了門;臨走前看了一眼哆嗦著趴在床上的我。

我閉著眼睛;想起那天來;我在林子裡面遇見傻子;他跟著我回家;不肯移動一步;亂糟糟地頭髮;髒兮兮破爛的衣服;口齒不清。

巫宴從屋子裡出來;看了一下明亮的天空。

看來;林乍疏失蹤的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讓他的心變得脆弱的很;他愈是表現地成熟;也愈是在一個人的時候覺得難過孤單的厲害。

巫宴立即去找上早朝的尤鈺段;站在大殿外面等著他下朝。

如果尤鈺段在這樣誤解下去;一直刺激著林乍疏的話;林乍疏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而再也記不起他們也說不定。

尤鈺段坐在龍椅上;聽著下面大臣們的奏言;用手揉了揉自己發漲的太陽穴。

身上的痠疼還一直刺激著他的觸覺;他現在能坐在這裡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大臣官員們說是朝廷命官;其實有不少原來都還是武林人士;不拘一格;上朝的時候也是亂嚷嚷的;根本不遵守什麼規矩;跟人有了矛盾;立刻就說要出去打一場。

說的是上朝;其實就跟武林開大會似的;讓人煩厭。

尤鈺段現在心力交瘁;實在沒精力跟這些人亂鬥;隨便敷衍了一下子;就退了朝。

結果剛一下朝;就看見巫宴等著他。

尤鈺段擺擺手說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巫宴有些急了;幹嘛追上尤鈺段。

尤鈺段心裡也是有氣;對著巫宴就洩起火來;將巫宴是一古腦劈頭亂罵一陣。

還好巫宴不是急脾氣;忍著聽他說了幾句;還能沉著氣跟他解釋林乍疏的事。

你說什麼!尤鈺段終於聽進去了一些;反問著巫宴。

巫宴繼續說道;我是說;乍疏多半是被人綁架的;然後那人給他做了什麼手腳;讓他忘記了以前的事;只知道自己是陸樹河;所有才跟別人發生了關係;生了那個孩子。

尤鈺段忽然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但在這短暫的空白時候;他忽然想去很多的細節。

林乍疏跪在地上對他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