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陣營的機會,你說,如何解決為最佳。”沐青崖自嘲的笑了笑,他此時選擇了站在程孝宇一邊,那將要可能面對的是什麼他清楚得很。
號稱金融界的奇才,號稱二十年後主宰國內金融市場的後起之秀,在諸多的讚譽之下,面對著一些幾乎不會出現在主流媒體被主流老百姓所認知的強人時,只能成為一個笑話,一個註定要淪為踩踏物的笑話,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人家隨隨便便伸出一隻手都能掐住你的命脈一一生命。
“我們偷渡出去,大不了橫穿草原,進蒙古,進俄羅斯,出朝鮮出越南,總有辦法的,我不相信他們此時此刻還有那麼大的精力來對付你。”小受急切的呼喊道。
“放心,我還死不了,押注搏大小,一開兩瞪眼,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我不一定輸的。”沐青崖輕輕摸了摸小受的頭,眼神中滿是柔情:“放心,為了你們,我也不會死的。”
你們,小受,還有小攻。
而這你們二字剛吐出口,開啟車門看到裡面的情景,沐青崖木楞當場,淚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強大的金融奇才誰能想到他會是個感情弱者,在裴裴那裡遭受到挫折之後,心灰意冷走上了一條暫時還無法在國內被承認的道路,在一攻一受之間找到了久違的溫情,讓從小冰冷的心找到了歸宿。
眼前,車子副駕駛位置,端坐一人,不,該說端坐一具屍體,整個胸膛都被逃開,五臟六腑堆積在車內地面上,大腸一多半掉落,一少半還掛在逃開的胸腹之中,死狀極其可怖,彼人割斷喉嚨後生生的劃開胸腹,以硬物攪動後讓其自己想下流淌。
“呃……”沐青崖吐了,也見識過人間地獄般的悽慘畫面,可那不是發生在自己在意的人身上。
看似柔弱的小受反倒顯得很堅強,先是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危險,然後扶住沐青崖,扶著他去後面做,儘管車內地面已經滿是鮮血,但現在必須離開,必須在鮮血滲透之前離開,這件事絕對不能驚動警方,死,也得憋著這口氣死,命運的齒輪,似乎在宣告著什麼。
“找個地方,把他安置了。”沐青崖閉上眼睛,看似平靜了,胸口起伏的速度能夠辨認,他遠不是表面上那麼平靜。
是誰幹的?
程孝宇?莫天賜?
這是個短時間內絕對無解的答案,不管是誰,目的都是一樣的,警告的同時也是在逼迫,將沐青崖能夠選擇的兩個極端都考慮進去,要麼畏縮的聽從號令,要麼爆發求死的大肆反攻,是左是右,選擇權並不在沐青崖,而在給他出題的人身上,故意沒有留下一點線索,也是在用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在賭,賭沐青崖會怎麼猜,賭他會相信誰,賭他會對付誰。
高智商與殘酷的高武力,完美結合後產生的影響力之大讓人咋舌,以沐青崖玩轉經濟金融股票證券的大腦,也是一頭亂麻,不敢妄下決斷,看似莫天賜的機率大一些,可程孝宇也不是省油的燈,誰知道這傢伙會不會來一個栽贓陷害暱,目前他的局勢不好,引自己與莫天賜來一場爭鬥,不管力量是否能夠形成僵持,最起碼能夠給他贏得一些充足的時間迎接戰鬥。
當然,沐青崖也可以選擇無視小攻的死亡,無視這個在床上親密無間在工作中生死相依的夥伴愛人慘死,可現在,經過了兩次見面之後,沐青崖沒有退路,裝孫子縮在烏龜殼中也無法避免必須站在一方與另一方為敵的現實。
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那間同志酒吧,看著車庫中小受用雙手一點點為小攻身體完整搬弄著讓人作嘔的鮮紅之物,沐青崖咬了咬牙,向左向右,有一個人能夠給他一個立時可以下定決心自勺堅定。
“喂,裴裴,我是沐青崖…程孝宇很快就得到了訊息,沐青崖身邊那個壯漢死了,慘死,揉著太陽穴,看著駕駛車子的童毒,自己也沒有答案的問道:“你說,如果有人對你們下手了,我該怎麼辦?”
“一切不變,你還是你,我們,只是你威功道路上的開山刀,總有一日會捲刃的,總有一日會退出歷史舞臺,我們的生與死,不該也不能影響你。這不是我說的,黑木讓我轉告你的,不過是我們大家的心思。”童毒抿了抿嘴,上牙咬了一下下嘴唇,目視前方,控制著檔位杆的手挪了挪,握住了程孝宇的手,這是她能夠主動的極限,縱然愛,因為她有她的驕傲,不能殺裴裴,那便只能做一個保鏢,每一個強大的女人不管是在什麼領域獨佔鰲頭,都是個內心極度驕傲生怕自尊受到摧殘的強人,她們不會允許自己無法正大光明存在的現實,除非她們不愛,否則縱然愛極,也不會如小家碧玉般成為男人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