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大師,飛身撲空,頓時急得黑臉通紅,大喝一聲,再向翻滾橫飛的印空撲去。
砰的一聲大響,印空著實跌在地上,頓時跌了個頭青臉腫眼翻天,身形滾了幾滾,立時暈了過去,法空大師又遲了一步。
廣臺上,一陣人影閃動,飛身縱下四個僧人,立即向印空倒地之處奔去。
法空大師氣得猛的一跺腳,看也不看一眼印空和尚,倏然轉身,咬牙切齒,怒目註定飛鵬,緩步向前逼去。
緩步前進中,飛眉瞪眼,暗凝功力,同時,切齒沉聲說:“以輕靈小巧的功夫取勝,算不得什麼真實本領。”
陸飛鵬淡淡一笑,說:“這隻怨他未能在小巧的動作上下功夫。”
法空大師一聽,頓時大怒,飛身縱至飛鵬身前震耳一聲暴喝:“我倒要著看你究竟下了多少功夫.”
暴喝聲中,急上數步,右臂運足功力,呼的一拳打出,猛擊陸飛鵬的小腹。
陸飛鵬既不擺門戶,也不拉架勢,依然飄灑而立,一俟法空大師的招式用老,突然大喝一聲:“大師小心了!”
大喝聲中,微一蹲身,暗蓄功力的右掌,猛地推出,直迫法空大師的虎拳。
心情緊張,神情凝重的廣緣大師和慧緣五人一見,同時大吃一驚,知道法空小覷了陸飛鵬,紛紛脫口疾呼:“伏地掃腿----”
但是,已經遲了.一直準備趁陸飛鵬旋身閃避之際,暗施百步神拳的法空大師,沒想到陸飛鵬竟然膽敢峙立不動,出掌相迎,雖然聽到廣緣大師等人的驚呼,但是,再想換招已來不及了。
心中一驚,大喝一聲,索性鼓足所有真力,猛向陸飛鵬的掌心擊去。
砰的一響,悶哼一聲,法空大師的身形猛然一震,馬步再也定樁不穩,噔噔連聲中,一直踉蹌向後退去。
廣臺上的眾僧一見,懼都面色大變,不自覺地紛紛脫口吶喊。
人影閃處,連聲大喝,法緣、本緣和慧緣,同時凌空而起,越過眾僧頭上,直向廣場中的法空大師撲去!
但是,一直踉蹌後退的法空大師,再也拿樁不穩,咚的一聲坐在地上,震耳一聲大喝:
“氣死我也——”
也字甫落,一道鮮紅血箭,已由口內疾射而出,身形同時向後仰去!
法緣、本緣,飛身撲至近前,伸臂扳住法空的兩肩,立即蹲身抵在法空的背後。
慧緣大師紅面蒼白,渾身微抖,著了一眼雙目緊閉,面如金紙的法空大師,倏然轉身,目光如燈,緩步向陸飛鵬身前走去。
同時,神色淒厲,咬牙切齒,恨恨地沉聲說。“陸飛鵬,你出手狠辣,連番傷人,小小年紀便如此狠毒,今夜萬萬留你不得。”
陸飛鵬一聽,頓時大怒,不由軒眉怒聲說:“一個用力過猛,收勢不及,一個性暴如火,狂怒咯血,與在下何干?”
慧緣大師一聽,也怒不可遏,轉首望著廣臺前,厲聲說:“抬過來!”
陸飛鵬轉首一看,這才發現方才奔進大雄寶殿的兩個中年和尚,已將法空大師的鐵鏟杖抬出來。
只見那柄鐵鏟杖,烏黑泛光,粗如兒臂,一端是月牙,一端是日圓,俱都寒光閃閃,顯然鋒利無比。
打量間,兩個中年和尚已奔至慧緣大師身前。
慧緣大師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兩個抬鏟的中年和尚的身形尚未立穩,他已伸手將鏟杖取下來,那等沉重的鐵鏟杖,在他的手中,看來似是一根柴木。
鏟杖一到慧緣之手,兩個中年和尚迅即跑開了。
慧緣大師立即怒目註定陸飛鵬,厲聲問:“陸飛鵬,你還不亮兵刃嗎?”
說話之間,手橫鏟杖,蓄勢以待。
陸飛鵬淡淡一笑,鎮定地說.“大師身為達摩院總教習,武功自然出類拔蘋,在下敢不以兵刃奉陪?”
說罷,右袖輕輕一拂,即將隱藏抽內的描金摺扇退出來,暗凝功力,勁透扇身,金光一閃,刷的一聲展開了。
扇面一展開,立即現出無數金星彩華,在已經偏西的皎潔月光下,金芒萬道,瑞氣千條,耀眼生花。
廣緣大師等人一見,俱都看出陸飛鵬手中的摺扇是一柄寶扇,除了明慧老禪師“咦’了一聲,彷彿曾聽說昔年高人中有這麼一把寶扇,只是一時想他不起外俱都不知道這柄寶扇的來歷。
但是,業已暴怒的慧緣大師見陸飛鵬合長劍不用而用摺扇,分明是小覷了他慧緣的能耐。
忿怒之下,不由厲聲喝問:“陸飛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