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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吃驚。

單鳴早在地底那次就領教過沈長澤不知疲倦的侵略,那一晚上在他身上不停地征伐,讓他現在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沈長澤看出了單鳴的退縮,他溫柔地親了親單鳴的眼睛,“爸爸,我會讓你快活的,不要拒絕我,你不能拒絕我。”

硬熱的肉刃,再一次挺進了那被操弄的無法合攏的肉洞,把兩人一次次帶上慾望的高峰。

沈長澤不出意外地壓著單鳴做了一夜,事後他有點後悔,因為單鳴看上去體力消耗太大了,那地方都腫了,早上根本起不來床。沈長澤充滿歉意地一遍遍給他按摩著痠痛的腰和腿,單鳴除了扇了他兩個耳光警告他以後不準這樣之外,也沒什麼能抵抗的方式了,只能任由他擺弄,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根。

沈長澤把早餐都端到床頭一口口喂他。

其實在戰場上,受傷比現在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回,被子彈打穿了身體單鳴都會繼續往前走,但是現在看著沈長澤跟前跟後地伺候他,他就愈發地想賴在床上,聽他兒子軟言溫語地叫著爸爸,然後給他放鬆肌肉。

所謂飽暖思□,果然不假。

他在早上醒來又睡過去之後,再次醒來,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看了看錶,然後問沈長澤,“他們呢”

“唐汀之把他們帶去實驗室了,放心吧,他們都很好。”

單鳴倒不擔心他們把遊隼怎麼樣,光是看著沈長澤的面子,他們都必須完好無損地從這裡走出去,只要遊隼別幹什麼出格的事情,老老實實地待著,配合軍方完成資料採集和實驗,他們就可以輕鬆地拿錢走人了。

只是,單鳴看了沈長澤一眼,他很懷疑沈長澤會不讓他走。不過單鳴決定的事情,就是弄死他也被想讓他妥協,他是絕對不會留在這裡的,他只會上戰場,不會過安穩日子。

單鳴撐起身子,“那我也去吧。”

沈長澤扶住他的腰,“不用,爸爸,你休息一下吧,不著急,你隨時去都可以。”

單鳴想了想,又趴回了床上,他腰怪疼的,也真不想動。

沈長澤繼續給他按著腰,單鳴閉著眼睛眯了一會兒,突然說,“把你查到的我老家的資料給我看看。”

沈長澤手一頓,“你真的想看?”

“別廢話,拿來。”

沈長澤把他的電腦拿過來放到了單鳴面前,給他找出一個資料夾點開了。

裡面是一些照片,是蘇州某個區的一排非常久的小區。在二十多年前最先興起的一批樓房,那個時候能住在裡面的人多麼讓人羨慕,只是現在已經破舊不堪,單鳴有些意外,中國的發展腳步這麼快,這裡卻並沒有被拆遷。

沈長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也快了,蘇州現在在修地鐵,這裡已經划進拆遷範圍了,年底應該就沒了。”

單鳴看著這片老舊的房子,塵封多年的記憶被一一開啟,嗅起來都透著一股潮溼灰悶的味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去當僱傭兵嗎?”

“大概知道。”

“我聽聽你們調查到的訊息。”

“當地調查的資料說你的母親和你的繼父打架,兩個人都被對方捅死了,孩子嚇跑了,不知所蹤。”

單鳴冷笑了一下,“我媽確實是被他捅死的,這個男人在當時很有本事,我媽本來以為嫁給他能過好日子,結果吃穿雖然不愁了,卻沒想到嫁了個衣冠禽獸,經常打我媽。那一次我媽反抗,他喝了酒,就動了刀子,我媽死了之後,我害怕他殺我,我就把他殺了,然後我就走了。”單鳴說得很平淡,就好像在陳述一個故事,而不是自己的經歷。

“我那個時候是七歲吧,在外面流浪了幾個月,碰到了林強,他就把我帶走了。我故意你也猜到了,這些事,我的過去,就這麼簡單。”他彈了彈照片上破舊的樓,“真沒想到,這個地方還在……房子現在是誰的?”

“轉手了幾次,但是沒人敢住。”

“肯定的,滿屋子都是血,地上、牆上、門上、窗戶上。”單鳴若有所思地翻著一張張照片,“還有別的什麼?”

沈長澤道:“有。”他把照片往後翻了好幾頁,照片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看那年紀至少有七八十了。

單鳴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其實他對家裡親人的長相已經幾乎沒有印象了,畢竟他離開家已經二十五年,那時候他才七歲,但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他姥姥。

他姥姥恐怕是他童年裡唯一一個給過他質樸親情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