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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你看誰著急。實在不行,你就搬些吃的藏在屋裡,閂上門不出去,她們還能拆了房子不成!遇事哭有什麼用,你越哭別人越欺負你!”

說完之後,覃初柳也不管崔春花聽明白沒有,直接關上了門。

崔春花也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抽抽嗒嗒地回家了。

覃初柳先去了元孃的房間,把崔春花剛才過來的事情說了,末了還交代元娘,“娘,以後她若是再來,你不好意思攆她就讓我去攆,千萬不要讓她粘過來,她那樣的人,但凡從你這裡得了一次好處,以後指定扒著你不放,想甩都甩不開。”

梅婆子在一邊幫腔,“柳柳說的對,他們家的事兒咱們還是少管,省得最後鬧個裡外不是人。”

元娘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專心地縫衣裳,聽了梅婆子的話才輕輕地說了一句,“你們真當我是那拎不清的,我是瞅著崔春花可憐,卻也知道崔春花到底是誰的兒媳婦,你們放心吧,我以後指定躲的遠遠的。”

有了元娘這句話,覃初柳才算放下心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谷良正百無聊賴地坐在炕沿兒上,見到覃初柳進來,不用她問就自己交代了,“我不知道主子昨夜會來,也不知道他來幹啥的,他都沒和我說一句話就走了。”

覃初柳蹙眉,谷良倒是摘的乾淨。

“你不是說他很忙嗎?很忙怎麼還有功夫大晚上的往這邊跑?”覃初柳問道。

“主子自然忙得很,大戰之後,百廢待興,他忙的腳打後腦杓。”想了想,覺得這樣說沒什麼可信度,他乾脆補了一句,“這都是別人從遼河郡帶回來的訊息,指定可靠。”

覃初柳也明白,大旱之後又是一場大仗,遼河郡已經滿目瘡痍,此時正是傻蛋最忙的時候。

既然忙,怎麼還大半夜的跑過來,一種猜測浮現腦海,覃初柳有些喜悅的同時又有些心疼。

心裡暗暗罵道,真是個傻蛋,有什麼話都放在心裡,他不說,她怎麼知道他想她呢。

覃初柳說的那番話果然有了效果,崔春花好些日子都沒再過來,谷良出去一打聽才知道,崔氏家裡現下可真是雞飛狗跳,崔春花和崔氏鬥法,根本沒時間出來了。

原來,那日崔春花抽抽嗒嗒回家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想了很久,越想她就越覺得覃初柳說的有道理。

她就是不幹活,誰還能打死她不成。

有了這樣的認知,她頓時就鬆懈了下來,大白天的鋪上被褥開始唿唿大睡。

直到午後豬和牛餓得直叫,崔氏出來一看,豬食槽子和牛槽子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就連水槽子也幹了。

不光是這樣,豬圈和牛棚的糞便也沒有清理,離的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刺鼻地味道。

這時候崔氏才知道崔春花罷工了。

她氣得不行,抄起笤帚疙瘩就衝進了崔春花的房間,正巧看到崔春花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睡覺,哈喇子淌了一枕頭。

崔氏差點沒氣背過氣去,上前就給了崔春花一笤帚疙瘩。

崔春花正做著啃大雞腿的美夢,一條雞腿還沒吃完,就覺得身上被狠狠抽了一下,疼的不行,睜眼一看,就見崔氏惡狠狠地瞪著她,手裡還拿著笤帚疙瘩。

她蹭地一下從被窩裡竄起來,鞋也不穿就往外跑。這時候她也知道跑出家門崔氏把院門一鎖她就進不來了,晚上只能睡大街。

她乾脆往崔氏的的屋裡跑,這時候安貴正坐在炕上喝水,她跑進來直接蹦到炕上躲在安貴身後,“爹,爹,娘她打我……”

安貴手裡正端著一杯水,崔春花不小心碰了他的胳膊,一杯水都灑在了他的腿上。

暮春時節,又是在家裡,安貴穿的本就不多,那水雖說不是滾燙,卻也很熱,他被燙的嗷嘮直叫。

崔氏一見安貴被燙了,也顧不得追打崔春花了,趕緊上來詢問安貴的情況。

崔春花藉著這個時機竄了出去,又跑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回她可長了個心眼兒,把門從裡面閂上了。

等崔氏確定安貴沒事,拎著笤帚再來找崔春花的時候,崔春花已經沒事人一樣又躺回了被窩裡。

崔氏在門外叫的嗓子都啞了,崔春花也沒有給她開門。

崔氏的招數就那麼幾個,打不著人她便恨恨地衝著房門吼道,“好你個崔春花,有本事你一輩子也別出來,看不餓死你!”

這一天崔春花當真沒出來,就連晚飯都沒出來吃。

吃飯的時候二妮兒還勸崔氏,“娘,你別跟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