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基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然後就施施然的回到了嚴小開的身邊。
再接著,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
嚴基突地的轉過了身子,目光陰沉沉的瞪著他帶來的那班人,然後大踏步的走了過去,伸手一把奪過了其中一人手中的鋼製棒球棍。
那人看見嚴基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又看見他突然搶過了自己的棒球棍,感覺莫名其妙,疑惑的問:“嚴基,你要幹嘛?”
嚴基什麼都不說,手想棍落,一棒就敲到了這人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脆響,這人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直到昏厥那一刻,他仍然不明白嚴基為何會對他出手。
旁邊的那些人看見嚴基突然對自己人痛下殺手,全都吃了一驚,齊刷刷的後退了幾步。
“嚴基,你幹嘛?”
“你是不是瘋了?”
“你幹嘛要打自己人?”
“草,神經錯亂得失心瘋了?”
“……”
叫罵聲亂七八糟的響了起來,場中嗡嗡作響。
然而更離奇的事情緊接著又發生了,在眾人的叫罵聲中,嚴基揚起了棒球棍像是瘋了一般撲進人群,見人就敲。
“砰砰砰!”三聲連響,當場又有三人被他敲倒在地。
這一舉動,終於引起了眾怒!
眾人再也管不了許多了,一個個奮起反擊,棍棒揚起,不停的落到嚴基的身上。
這一刻的嚴基,彷彿是靈魂被附體一般,全然不顧雨點般落到身上的棍棒,發瘋似的進行還擊……
看著眼前鬼打鬼的一幕,嚴小開剛開始還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可仔細看看,發現滿頭鮮血的嚴基雖然一臉的殺氣,可是雙目卻是痴滯與茫然的,一瞬間,他就反應過來了,這是被優美給催眠了!
想通之後,嚴小開不由扭頭看向一旁的優美。
優美輕笑著衝他攤了攤手,作出俏皮的無辜狀。
原本,她是打算狠狠揍嚴基一頓就算了的,可是聽見他竟然敢調戲自己,說一些沒輕沒重的話,心裡就惱了,然後改變了主意,用更妙的法子來收拾他。
在兩人眼神交際之間,場中的毆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被催眠了的嚴基雖然發瘋似的不管不顧也不知道疼痛,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僅僅是這一分多鐘不到兩分鐘的時候,身上已經掛彩無數,連腿都被別人打折了,但他仍然一瘸一瘸的進行還擊。
直到最後,被人打得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棒球棍也被搶走了,仍在嘶吼著揮舞拳頭。
圍毆著他的那些人見狀,對著他又是一頓兇狠凌厲的拳打腳踢。
那個短髮女在眩暈中清醒過來,從地上爬起之際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就傻眼了,回過神來後,趕緊的衝上前去喝道:“住手,住手!”
在她的叫喊中,眾人終於住了手。
短髮女這就撲上前去,衝嚴基叫道:“嚴基,你做什麼?瘋了嗎?他們是我找來幫你的!”
嚴基被喝得滯了一下,抬眼看看短髮女,隨後突地揮起了拳頭。
“砰!”一聲響,短髮女的臉上正中一拳,鼻血橫流。
短髮女捂著鼻子後退好幾步,疼痛與羞憤弄得她當場發了飆,怒吼不停的道:“草你媽的嚴基,我是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才答應幫你的,你竟然敢打我,媽的,狼心狗肺的東西,給我上,揍他,狠狠的揍他。”
眾人聞言,再次一擁而上,拳腳鋪天蓋地的朝嚴基身上罩落,將他揍得死去活來。
一場毆打過後,嚴基已經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殘了,但不管怎樣,沒有人去理他。
眾人收拾完嚴基,紛紛來到了短髮女的身後。
到了這個時候,嚴小開和優美都明白過來了,這個女的才是這班人的頭頭,嚴基不過只是狐假虎威,借別人的勢而已。
在短髮女帶著眾人走上前來的時候,嚴小開伸手輕輕的將優美拉到旁邊,直視著短髮女道:“怎麼地?還要來嗎?”
短髮女回頭看一眼像死狗一樣攤在地上的嚴基,然後回過頭來,緊盯著嚴小開道:“今晚我雖然幫錯了人,但我這兩耳光不能白捱了。”
嚴小開好笑的問:“那你想怎樣?”
短髮女沉喝一聲,“阿狂!”
人群中一個肌肉結實,牛高馬大,臉上還有一條猙獰刀疤的男人走了出來,顯然這就是短髮發所說的阿狂。
短髮女指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