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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綺霞從閨房裡出來,看見二哥正在和師傅們對打,發現他的武功又進步不少。陳綺霞對此不感興趣,徑直出了大門。今天,她要赴段江流的後山之約。關犀此時正在觀戰,看見陳綺霞穿得花枝招展,心中十分得意。過一會兒,衛戍也來了,關犀約他上山打野味,他欣然答應了。

段江流和陳綺霞從山腳出發,慢吞吞的往山上走。段江流問及關犀的愛好,陳綺霞說他好像沒什麼愛好。接著他們又開始談論關犀的起居。陳綺霞突然問:“你覺得關犀是好人還是壞人?”

“他呀,肉眼好心眼壞。”

“什麼意思呀?”

“打個比方:你看到一個南瓜,表面上很漂亮,實際上是一肚子壞水。”

“你是說關犀是個壞人?”

“我只是打個比方,你何必當真呢?”

“江流哥,前面有個獵戶房,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吧。”

倆人進入獵戶房,陳綺霞把自己帶來的水遞給段江流,段江流沒有接,因為他也帶了水。陳綺霞取出手絹擦汗,段江流聞到一股幽香,微笑著說:“好香呀。”話音剛落,他就癱倒在地,傻了眼,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中了迷藥,可惜已不能動彈,只能任人宰割了。陳綺霞連忙把自己帶來的水強行灌進段江流的嘴裡,然後她忍不住喝光了剩下的水。她本不想喝的,但心中莫名其妙燃起一股渴望,使她無法抑制。她怕段江流藉著爆情丸的藥性逃走,點了他四肢的麻穴。然後,她為段江流喂服迷藥軟香散的解藥,讓他恢復理智。接著,她就在他面前跳起了脫衣舞。曼妙的身姿像蛇一樣勻稱的蠕動,每一個動作都有勾人魂魄的力量。段江流雖然身陷險境,但他仍然慶幸自己能一飽眼福。陳綺霞脫掉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美妙的胴體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突然產生了一股想要擁抱陳綺霞的強烈慾望,這股慾望竟使他奮力的邁開了腳步。他在接觸到陳綺霞身體的一剎那,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雙臂仍然無法擁抱陳綺霞,而雙腿的麻穴居然自動解開了。他欣喜萬分,頭腦突然清醒過來,順勢衝出了獵戶房。陳綺霞轉身拼命抓住他的衣角,可惜衣服並不牢固,被她撕成了兩截。

段江流跑出不遠,就碰到了關犀和衛戍,三個人打了起來。段江流雙手不能動彈,不是他們的對手,乘機逃走了。關犀要衛戍去獵戶房,自己向段江流追去。

段江流邊跑邊想:“本大俠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不知道英雄末路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他知道自己中了春藥之毒,必須馬上救治,於是,他一回到嵩華幫,就大喊“肖芝荷”,並衝進了她的房間,可惜房中無人。她正和武翰闌一起在書房修煉歸元無極功,聽見喊聲,她跑了出來,此時段江流已經衝到了藥房,她聞聲跑去,看見段江流面紅耳赤、青筋暴起、汗流浹背,知道他中了春藥之毒。她為他把脈,片刻之間就斷定他和武翰闌一樣,中了爆情丸之毒。幸虧有武翰闌這個先例,她才對此毒加以研究,不過她仍然沒有找到特效藥,只找到了緩解藥性的方法。她讓段江流喝了一整瓶冰心玉露,暫時壓住了藥力。此時武翰闌來到了藥房,看見段江流正喘著粗氣,肖芝荷對他微微一笑,他心裡全明白了。肖芝荷從牆上取下一個葫蘆,對段江流說:“你必須每隔三個時辰吃一粒冰心玉露丸,並且不能有任何情慾。最終的解決方法有兩個:第一、去妓院;第二、與人成婚,然後洞房。”

“我決不去妓院。”

“那就只有一個方法了。”

武翰闌說:“段師弟,你這麼精明,今天怎麼搞成這樣?”

“還不是為了打探關犀的秘密。事情是這樣的……呃,肖姑娘,你可以出去一下嗎?就站在門外,別讓人進來。”

“好啊。”肖芝荷微微一笑,走出藥房,把門關上。她在門外呆了一會兒,又被叫了進去。

段江流說:“陳綺霞真是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

武翰闌問:“你的意中人是誰?”

“是王欣。”

“那衛姑娘呢?”肖芝荷問。

“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

“別人對你可是一往情深啊。”

“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段江流一本正經的說。

“你都這樣了,還要挑三揀四?”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

“這樣吧,”武翰闌說,“你的事我們暫時隱瞞。我先去探探王欣的口風,如果她願意,就再好不過了,如果不願意,我們再想辦法。”

“也只有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