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他現在總有一種抑制不了的興趣,所以,他就是抓住機會隨時逗逗她。
看著這人一清醒就劣根性犯了,秦漣漪就開始懷疑自己昨夜一時心軟做出的這個決定是否正確,他是真的以為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那就走著看。
唐天齊一看窗前站的那個女人轉身就除了外廳,稀有地沒有出口反駁,正在心中思謀,卻見秦漣漪端著一盤香噴噴的飯菜進來,秦漣漪將飯菜端了臥房,但可不是給唐天齊這個重傷之人吃的,她自己放在每天梳妝打扮的桌上,然後看也不看唐天齊一眼,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她吃得很仔細,也很講究,每一樣菜只是先吃一口,嚐出味來,又開始換另一盤。
這唐天齊眯著眼,看著坐在桌邊吃飯的秦漣漪,他本來也沒覺得怎麼餓,但這飯菜的香味不斷鑽進他的鼻孔,他這肚子呀就開始叫了起來,沒想到他縱橫天下,為惡不少的七王爺竟然有一天的望菜興嘆,而無能為力,真是虎落平陽被這個女人欺呀!
如果任何人被某個人如此灼熱的目光注視著,恐怕吃飯也不會太愜意,秦漣漪就想做到這一點也困難,更何況,這飯菜雖然清淡,但對一個有喜的人來說,那反胃的感覺還是隨時爆發,而她現在並不像在唐天齊面前示弱,也不想讓他精明的腦子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引來更多地麻煩。
所以,她停下了筷子,偏過頭對上他的目光道:“王爺如果要吃,就自己下來吃呀!”她的語氣很隨意自然,就好像對一個客人來說,既然來了,那就多住幾個日子一樣,但問題是,我們這個大王爺現在行動不便,不容易下床呀!
“哦,原來這就是我們秦大小姐的待客之道呀!”唐天齊當然沒知道這是秦漣漪在故意給他難堪,換句話說,如果秦漣漪不這麼做,對他這個重傷之人無微不至,噓寒問暖,他一定會覺得極度無趣。
“待客之道?呵!”秦漣漪站起身來,冷笑一聲道:“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來我家做客,不曾從大門出入,反而像個宵小之徒,半夜侵入!”
“更何況,王爺不要忘記了―――――”唐天齊配合地問,秦漣漪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其實他的眼中如果邪氣不是那麼濃,的確是雙很好看的眼睛,雖然受了重傷,但那雙眼睛眸光流轉起來,竟有點勾人魂魄的感覺,她―――――她―――――為何突然心亂了起來?
“呵!”秦漣漪又冷笑一聲,“王爺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您還真把您當客人看待了!”
“所以?”唐天齊也覺得近距離看待秦漣漪,她那雙眼睛看起來清冷無波,但為何他卻覺得那謀光閃動中卻有一種讓人沉醉的魔力呢?他怎麼會這麼想?難道是讓柳殘夢的劍傷了腦子不成?
“所以,王爺不要指望一個憎恨你的女人―――――她的待客之道有多周到!”秦漣漪說完,就要轉身離去,卻被他身子一個前挺,攫住了一隻玉臂。
“呵呵,說得也是,既然主人不願意盡心招待,但我這個不速之客暫時又無法離去,那總得找點事情來幹才成,更何況,一個人的肚子如果餓了,他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你說,是嗎?”
“王爺這是在威脅我嗎?”秦漣漪冷下臉,心中多少有些懊惱,明知他一旦清醒,就充滿危險性,而她竟忘了提防。
“不敢,絕對不敢,本王怎敢威脅我的救命恩人你呢?還是你打算將本王救活之後――――――再活活餓死?”他手中拉著她的胳膊,雖然不是很用力,但卻讓她掙脫不開。
“救命恩人?呵!”秦漣漪再次冷笑一聲,她一向是怕麻煩的人,為何卻偏偏招惹來這個大麻煩,將她的人生攪得一片渾濁,而她竟還仁慈地救了他,真是自己作孽。“餓死?也許,臣婦真的應該將你這個大仇人――――――活活餓死才解恨!”
“本王,怎麼說呢,完全理解你的憤恨,不過呢?山不來就我,我就來就山,我的救命恩人不給本王吃的,那本王只好自己找吃的老!”唐天齊的話音剛落,手中就一個使力,將秦漣漪拉地趴在了自己身上,同樣的招數使用了第二次,但效果卻不錯,他雖然腹中有些飢餓,但是現在精神頭和心情反而出奇地好。
“放手!”秦漣漪冷哼,為何這個男人昨晚只剩下了半條命,現在還不能下床,這手中的力氣還是這樣大,而她竟大意地給了他第二次可乘之機。
“放手?呵呵,你今個是真的好香,既然本王沒什麼吃的,那就乾脆來吃你好了!”唐天齊一向是個行動派,他話音剛落,就將唇印上了秦漣漪的唇。雖然,剛才一用力,身上的傷口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