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兒仍大感吃不消,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只能滿臉不依,嬌嗲道:「你就愛亂說話,真是壞死了!」。
周夢龍目睹這努力想要保持優雅婉約的成熟撩人的少婦在自己露骨的挑逗下舉止失措的動人模樣,大感興味。看著這暗含情意,神女有心的少婦臉上猶如少女初試戀情的嬌羞模樣,知道自己相當大程度地挑逗起了她的無限愛意,故意不說話,讓沉默的氣氛將男女之間的曖昧之情更為滋長。
幾乎不敢看周夢龍的眼睛,陳可兒站了起來,走到了客廳裡,周夢龍知道,這個可人的少婦,今天晚上肯定是逃不出自己的魔瓜了,所以轉過身來,看著陳可兒曼妙的身體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不一會兒,一首柔和的音樂響了起來,陳可兒微微漲紅著臉看著周夢龍:“夢龍,如此風塵如此夜,我們有酒無舞可不行,飯我們也吃飽了,不如我們跳個舞怎麼樣。”
周夢龍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向著陳可兒走了過去。
用微帶春意的大眼望著向自己行來的周夢龍,陳可兒芳心猛跳,大概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吧,白皙嬌嫩的臉頰紅暈豔麗,迷迷糊糊中被半強迫地的拉起了纖纖玉手,帶向光滑羅馬石鋪設的客廳,悠揚的音樂響起,俊男美女翩翩起舞。酒是催|情劑、舞是偷歡散,周夢龍的雙手輕輕放在陳可兒苗條纖細的腰上,本來因為害羞低頭不敢直視的陳可兒抬頭望了稍嫌沉默的周夢龍一眼,卻見周夢龍面帶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細細打量自己的嬌羞媚態,陳可兒給瞧得心慌意亂,一時間兩朵害羞的紅雲飄上臉頰,六神無主,全身發燙。
此時在周夢龍的眼裡,陳可兒不再是龍志平的妻子,而只是一個溫柔多情、渴求男人憐愛的平凡女子。陳可兒感覺到,眼前這可惡的男子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輕易饒過自己,雙手一緊,用強有力的手臂擁她入懷,將她動人的肉體軟玉溫香緊貼在他身上。
優雅端莊、溫柔婉約,熱情奔放的大美女在年輕情郎灼熱的眼神與熱情擁抱下溶化了,嬌軀酥軟無力地靠在周夢龍厚實的胸膛上,感受著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閉,平日澄明如鏡的眼神變得溼潤迷亂,隨著腳下舞步的晃動,緊貼的胴體在廝磨中逐漸地加溫,玉頰發燒,嬌靨紅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軟緊偎在周夢龍懷中,無力的雙手環抱年輕男人的頸項,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說有多動人就有多麼動人。
周夢龍的臉埋在陳可兒的玉頸上,如蘭似麝的體香撲鼻而至,周夢龍故意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氣舔弄,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著熱氣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癢不已,刺激得陳可兒螓首騷動,身心逐漸融化在周夢龍的情挑裡,心旌搖曳,渴求他的放肆。
這美女含羞帶怯,卻又柔順的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嬌羞模樣令人心動不已,那種霞燒玉頰、嬌豔欲滴的風情,誘人至極。但是一想到夜色漫長,周夢龍不想囫圇吞棗地一口吞下這到口的難得美食,還不肯輕易饒過這個在自己懷裡微微顫抖、簪斜鬢亂的成熟撩人的少婦,他伸手拔下她的髮簪,讓她如雲的秀髮優美的流瀉在白皙的玉項上,優美高雅的知性裝扮此刻更添嫵媚性感。
周夢龍雙手撥弄著美人的秀髮,唇齒輕輕在她帶著鑲鑽墜子的纖巧耳垂啃噬著,輕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已經準備獻身給我了,而你,剛是今天晚餐的最後一道甜點呢。」
聽到周夢龍帶有強烈挑逗意味的發問,本已有些慌亂的陳可兒,發覺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窺視,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被人當場發現一般,羞澀和促不安湧上心頭,知道周夢龍終究看破她受不住多日來的情慾煎熬,羞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繭自縛,可恨的是周夢龍這壞男人卻偏要用這種挑逗的手法,摧毀自己的自尊心,親口求他憐愛。
不過這時癱軟在小情人懷抱裡的絕色尤物,早已喪失了反抗的意志、無力違逆,惟有赧然夢囈般低語道:「是啊!你說得對!你還在等什麼?」
平日裡熱情奔放的成熟捧人的少婦,此刻在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般,雙唇微開顫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轉之間,盡是嫵媚的春意,儘管情慾中燒,卻又不敢放浪行駭,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聽到這個成熟嫵媚的少婦,他人之妻,赧然羞怯的承認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心甘情願、亳無條件的任憑自己處置。周夢龍不再說別的話,溫柔的吻吻著她彈指可破的俏臉,緊緊擁抱這美妙至極、無以名狀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