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心。”
白青樹懶得去搭理周燕說了什麼,穿上衣服就跟著出去了。
周於還行挺有耐心的,帶著劉迎春摔老牛玩,在冰上拿著鞭子一抽一抽的,白青樹沒有見過這個啊,覺得還披稀奇的,周於問她沒有看過啊?
青樹不好意思說,就轟他:“玩你自己的去。”
周於把著青樹的手教她,兩個人在冰上和劉迎春比,劉迎春玩耍老牛玩的厲害三個人玩的挺高興的。
老爺子出去了,老太太也去鄰居家串門了,家裡就剩下了劉奇和周燕,周燕又開始找麻煩。
“就你是好人,用你裝?”
周燕就是看不慣白青樹這點,誰對她都好,怎麼就沒人對自己好呢?
劉奇根本就是有理跟她說不通,你說他一個做姐夫的,難道還能罵白青樹?
說著說著兩個人就說到了早上在劉奇家,又吵吵起來了,周燕冷笑著。
“我嫁你家去,我都後老悔了,你說我當初就是眼睛瞎了,我找一個要飯的也比找你好。”
劉奇最恨周燕的就是這個,動不動就說這個,他是一個男人。
劉奇不說話了,周燕又覺得劉奇是故意在冷落她。
周於帶著劉迎春和白青樹回來,路上遇上親戚了,白青樹客客氣氣的說話。
晚飯青樹沒有吃,吃不進去,周燕又陰陽怪氣的說著:“看見沒,人家是大小姐,得請,媽你趕緊去請吧。”
周於笑笑:“姐,知道你關心她,沒事兒讓她餓著。”
周於知道白青樹餓不著,她食量小,再說下午吃的晚,肯定不能捱餓。
周燕看著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結婚之後就聽人家的話,周燕怕周於吃虧。
“你啊,別什麼事兒都聽媳婦兒的,該說她就得說,她要是哪做的不對了就動手,讓她別往孃家給錢。”
劉奇笑眯眯的附和:“周於啊,你姐這話是對。”
老太太看著劉奇,劉奇趕緊反口,說媽我這是在教周於呢。
老太太在心裡笑,用得著你們教嘛,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就成了。
周於也是聽聽就算了,自己日子別人管不來,也不能替他過不是嘛。
晚上白青樹鋪被子,周於站在地上,他把水倒了又給白青樹換的新的水。
“鋪完了洗腳。”
青樹坐在炕沿邊把自己的襯褲腿拉起來,把腳放在水裡,周於蹲地上給她洗,這都成習慣了,天天給人家洗腳倒洗腳水。
可是周於是自己習慣了,周燕不習慣啊。
周燕那邊過來打算要一個枕頭,進門就看著自己弟弟蹲在地上給人家洗腳丫子呢,心臟都要氣爆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青樹啊,你自己不能洗腳啊?你說周於一個大男的,蹲在地上這樣多難看啊。”
白青樹不管,那是他自己願意的,跟她有幾毛錢的關係啊?
周燕看著周於還不起來,過去拉他,周於站起來差點沒站穩。
“幹什麼啊姐?”
周燕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他是不是男的啊?
拿了枕頭回她媽那屋,老爺子沒在家,劉奇睡覺呢,周燕跟老太太說著。
“猜猜我剛才進去看見什麼了?”
老太太壓根就不搭理她,周燕自己不解氣的說著。
“你那老兒子,大兒子給人家洗腳呢,就蹲地上給人家洗腳呢。”
老太太在心裡笑了一聲,果然啊,娶了老婆什麼都聽老婆的,不過他自己願意的,別人也沒有逼他,願意洗就洗唄,不然還能怎麼樣。
周燕看著老太太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站在炕上。
“媽,你說說你這都不管,以後白青樹就站在你兒子頭上拉屎。”
老太太拉著周燕讓她趕緊坐下來。
“人家兩口子的事兒,你跟著攙和什麼啊?”
管好自己就得了唄。
周燕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你說劉奇就是才跟她結婚那會兒也沒有做到這個程度啊。
開始是給她洗過兩天衣服,結果後來他媽一說,他就乾脆連洗都不給洗了,誰像她媽似的,那麼好說話。
“得,你心腸好,你和我爸就等著吧,等著看你那個大兒媳婦以後怎麼對你,我話先扔在這裡,周於以後能給他老丈母孃洗腳也不帶給你洗腳的,聽媳婦兒的話啊。”
這話老太太可真不信,周於對白青樹好,有十個頭這話老太太信,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