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樣啊?
“媽,算了。”
老太太要是能算了,她就不哭了,攏了一把頭髮,周於叫都沒有叫住,直接出去就我周劍龍那病房去了。
三嬸和老太太倆這碰一起了,還能好?
話沒有說兩句就都動手了,老太太和三嬸在病房裡動手,周於肯定是要拉架的,那邊周於他奶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跟著三嬸一起要去打周於他媽,周於自然不能讓,護著他媽,他自己沒少捱打。
白青樹她媽是下來打水,聽見那邊鬧哄哄的,走過去一看,周於正捱打呢,兩個女人,一老一小明面是打周於,不過白母能看出來打的是周於身後的那個老太太。
走過去勸了幾句,三嬸這人沒文化,說話也不好聽,說出來的就是滿嘴噴糞的。
這給白青樹她媽氣的,青樹她媽這人性格是不強,可是從來不吃虧的人,你無緣無故的罵她,她肯定是不受的,結果和三嬸就幹了起來,這邊一吵起來,周於他媽愣了,這是誰啊?
青樹她媽說起人來可厲害了,一句髒話不帶的,弄的三嬸一臉通紅,一句話還不上,三嬸沒有別的辦法就只能撒潑。
對著三叔就開始喊:“周長立,你是看見了,這笑然冒出來一個瘋女人上來久罵我,你管是不管?不管我明天就跟你離婚,這日子我沒有辦法過了,誰都欺負我啊,連一個陌生人都要欺負我。”
三嬸鬧騰起來就沒完,弄的周於一個頭兩個大,他也不知道白青樹她媽怎麼也跟著攙和講來了,趕緊讓白青樹奶媽走。
“阿姨,我謝謝你,你先離開吧,都是家裡人,誤會。”
白青樹她媽心裡想著,這是什麼家裡人啊,一點素質都沒有。
三嬸看那意思,是周於認識的人,這明擺著就是老大家不願意了。
三嬸往地上那麼一坐拍著大腿就開始哭:“我的命苦啊,家裡沒錢,就不要臉的跑到老大家裡去借,這麼多年媽都是我們養,你們做兒女的,你們可出什麼了?現在我家劍龍喝藥了,不行了,就跟你們借點錢,你們就在外面找人來罵我啊,這都是衝我來的啊,我的命苦啊”
三嬸這一哭,理都在她這邊了,可是這話說的有點喪良心。
這些年明著是她家養老太太,一到過年過節的,老太太生日,周於他爸媽沒少給東西和錢,別人家也不是不給,現在她這麼一說,她還委屈了。
老太太住在她家,給她帶孩子,吃的是別的子女送來的糧食,他們跟著老太太花老太太的錢,吃別的兒女給老太太的東西,他們委屈?
周於不願意跟他們吵,覺得沒意思,在說在醫院裡,別人都著著,都成什麼了,影響不好。
可是周於怕的,三嬸不怕。
三叔看那樣子,估計馬上就要對老太太動手,三叔本來就是一個窩囊貨,,年輕的時候就聽三嬸的,對周於他奶奶就不好,可是這老太太賤啊,就是喜歡老三家,自己不吃給人家吃,她也高興,這別的子女攔不住,眼不見為淨,三叔怕媳婦兒,媳婦兒說什麼是什麼,以前沒少因為三嬸在裡面挑和老太太老爺子發生過爭吵。
周於攔在前面,白青樹她媽是看不過去了,說了一句良心話,說你們要是吵去外面,現在時間這麼早,一會兒別人都看見了,三嬸一聽這話哭的更兇了,指著白青樹她媽就開始罵。
說青樹的媽是狗拿耗子,沒她的事兒,她瞎呼呼的住上桂。
白青樹她媽這麼一聽,說了一句:“誰說沒有我的事兒了,周於將來那是我女婿,我幫他怎麼了?”
就這一句,徹底都消停了,誰都消停了,都安靜了。
很好。
老太太也懵了,她壓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女婿?
周於怎麼沒有跟她說啊?
白青樹送東西過來,在外面好像是聽見了她媽的聲音走過去一看,叫了一聲:“媽,你幹嘛呢?”
青樹看著那一屋子的人,還有坐在地上的,一直皺著眉頭,有點嫌棄的任後退了一步。
“媽,我要上學了,東西你”
青樹媽媽走過去接了東西,若太太看著說話的青樹,這一看,心裡打鼓,你說這姑娘是?
看著年紀好像是挺小的,不能把?
三嬸也傻了,昨天叫那個醜的嚇了一跳,今天在看青樹,那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主要她心裡是明白,周劍龍這麼一喝藥,這婚爭八成沒變,自己媳婦兒和人家的一比,根本比不了啊。
周於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