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天忙的恨不得一個人當兩個人使,她是想顧著兒子,可是現在錢都投進去了,再說貸款這錢她不敢啊,所以只能交給周於管,周於那邊這段也忙死了,他顧不上啊,顧得上醫院就顧不上家裡,沒有辦法叫白母去接送,你說一個老太太能看住孩子什麼啊?
就是學習她也管不住啊,就這樣周是好不容易起來點的自信一下子又沒了,也沒有人陪他說話了,也沒有人陪他鍛鍊身體了,父母都忙,他乾脆天天都是在姥姥家睡。
周是心裡的壓力越來越大,他不想上學,就這樣又開始逃學,天天白母送到學校門口他跑了,中午回來吃飯,晚上到點裝作放學的樣子,崔豔三天以後電話打了過來,白母這才知道。
可是白母疼外孫子,上次外孫子逃學你說讓周於給打的,說什麼也不能告訴周於啊,那怎麼辦?
瞞著吧,天天跟著周是去學校,這回不走了,就坐在外面看著。
周是能把根本就看不住,你在前面看著,他從後門就跑了,學校就好像是一個無底深淵讓他害怕,只有遠離了這裡他才會覺得心裡寧靜。
周是喜歡去文化宮,他記得他爸爸帶著他過去的時候哪裡有表演的,他就天天蹲在外面,看人家表演,到點他在坐車回去。
白母這邊給急的,上老火了,你說看不住孩子,天天逃課,老師都說了,這樣下去肯定留級,保姆勸著說要不還是告訴青樹和周於把。
“不行,要是說了,跑不了還得打一頓,你說我教青樹也沒有這麼費勁兒”
這回白母下了跟心了,她和保姆一前一後看著,周是那邊跳出來兩個人就追,就這樣愣是給送回去了,崔豔在辦公室跟別的老師說著。
“就那孩子還是留級的好,不然怎麼上初中啊,再說有初中肯要這樣的孩子嘛?我看不會把”
崔絕對於周是的不屑表現得是淋漓盡致,外面的周是本來是打算進來的,結果又退了一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