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都是能給多低的折扣就有多低。
青樹上了樓,周燕來的時候青樹和小玲已經進去在做手術了。
周燕頭疼呢,你說迎春這孩子,最近書費交的這麼勤,自己憑什麼養她啊?
想來就生氣,當初白青樹可是說的好,姐你不用怕,還有我和周於呢,他們家要是不給撫養費,我們給迎春拿,周燕看著樓上,那現在她怎麼不說話了?
青樹中午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宣佈了說給小玲加兩百塊工資,有替小玲高興的,有不願意的,摔摔打打的。
也是,小玲不過就是一個小美容師,乾的活都是接別人手的,她是什麼資格啊,誰工資都不給漲,偏偏漲她的,有人嘆口氣。
“拍馬屁就是好啊”
這一茬還沒有過去呢,那邊周燕上樓跟青樹要學費去了。
白青樹看著眼前的人,腸子都要氣炸了。
肚子有點疼,氣岔氣了。
“你當初跟我說的,讓我不要有後顧之憂,可是現在怎麼樣了?迎春這生活費,學費”
白青樹本來不願意說的,她每個月都給劉迎春四百塊錢還要怎麼樣啊?
開始劉迎春是拿藉口過來拿,後來青樹一想,孩子在學校不容易,你說要是別人有的吃,她沒的吃,孩子多苦,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周燕這一聽不幹了。
“你不把錢給我,你直接給那孩子幹什麼?”
其實心裡已經大約有分寸了,估計是迎春這死丫頭自己都花了,她挺有本事的啊,在她舅媽這裡拿錢都沒有跟自己說,這個混賬東西,周燕覺得沒面子。
青樹本來不願意多說什麼的,可是周燕越來越過分,後面乾脆就故意說自己看她不順眼,設計她離婚什麼的,你說這說的是人話?
白青樹實在沒忍住,拍著桌子就站起來了。
“那姐你和朱軍夏賀說那些有的沒有的,就是故意的?”
這事兒她一直沒說,就怕傷了周燕周於的感情,可是她在這裡面得罪多少人。
周燕看著白青樹那樣子都要吃了自己了,她幹什麼了?
周燕紅了眼圈。
“我怎麼著你了?我說什麼了?那是夏賀瞎說的”
她到現在還推呢。
白青樹一字一句的說著:“朱軍寫檢舉信說彭姐幫助我,其中的內幕有幾個是知道的,彭姐被拉下馬,人家生誰的氣?”
周燕說這些我也不知道,你跟我說什麼啊?
給白青樹好一頓說,然後她跑了,白青樹這個憋氣啊。
這叫什麼玩意吧。
下班的時候有一個美容師說不幹了,青樹納悶呢。
“怎麼了?覺得有什麼不滿的可以說。”
那美容師說自己想去別人家試試,白青樹要麼本來是可以商量的,結果今天被周燕一氣,再看眼前人的樣子。
“那行,你明天過來吧,我給你算算工資,你要是有一起走的,告訴她們明天都過來。”
沒什麼好怕的。
白青樹鎖上門送著小玲就走了,那人灰頭土臉的就把白青樹的原話給說了。
“不幹了,我就不信了,明天開門,沒有人,她還有什麼本事幹下去,憑什麼給一個低齡的美容師漲工資不給我們漲啊?”
這事兒要是一個人鬧,那肯定是鬧不起來的,可是一群人就不同了,所以大家心裡都有底,以前是聽說過白青樹醫院也有鬧的,不過那時候白青樹不是趕上了裝修嘛,所以躲過去了。
白青樹到家了,給外面打了一個電話。
那人說行,我這裡的學生你要接受,我高興還高興不過來呢。
周於回來兩個人吃飯,吃著吃著,白青樹就說到了周燕的身上。
“要不你讓你姐去別的地方幹吧,我這裡廟小容不下她。”
周於放下筷子。
“青樹”
白青樹也跟著放下了筷子,今天就是說出龍叫來也不行。
“不說別的,你姐在醫院裡,動不動就拿錢,這事兒我沒跟你說吧。”
周於的臉色有點不好。
晚上飯碗是周於洗的,白青樹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呢,周於說我給你按摩吧,青樹看了他一眼。
“別跟我說那些有用沒用的,我告訴你沒門。”
周於說知道知道,兩個人進了屋子裡,青樹趴在床上,周於給她按摩,男人的力道本來就比女人大,按上去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