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斯城壁離開兩年了,思想也成熟了。
“回來看父母嗎?”
半天青樹才擠出來這樣的一句話,斯城壁接過杯子笑笑:“嗯,過兩天走。”
青樹點點頭,不停的看外面,周於怎麼還不回來啊?
斯城壁看著青樹這個樣子也明白她並沒有出現自己想象中歡迎自己回來的表情,苦笑起身。
“那我就回去了,只是想來看看你。”
白青樹並沒有送城壁離開,一個人對你好,可是你並不能回報相對的東西,這種感覺很不好。
斯城壁走出門的時候問了青樹一句:“如果我畢業回來,你會離婚嗎?”
隔壁大夫的愛人正好回來,聽見這句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掉頭離開,可是這樣是不是就太明顯了?
好在白青樹沒有給答案,只是關上了門,斯城壁無奈的轉身,鄰居這才鬆了一口氣,路過斯城壁身邊的時候她仔細的看了兩眼,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啊,上來就問人家會不會離婚,這是什麼人?
斯城壁不怕別人怎麼看他,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
邁開大步子離開了,周於到點下班就往家裡趕,進了門脫了衣服扔在床上:“我去做飯。”
不得不說這兩天沒有去岳母家吃,給他忙的,白天要忙工作,下班就得回來幹活,有些扛不住,前些天他媽在還好,可是老太太又走了。
“周於”
青樹叫住周於。
周於手裡拿著鍋子,青樹對他招招手,周於帶上門,想著今天這是要吃什麼了?
不然叫住自己幹嘛。
走了過去,青樹說我和你說兩句話,周於笑:“晚上再說唄,我現在要做飯。”
白青樹伸出手去擰他,周於說你要是真想擰我,你就使點勁兒,不然不疼。
白青樹用小白眼去瞟他,他皮糙肉厚的,誰能掐動?
“斯城壁剛走。”
周於笑,原來挖牆角的來過了,然後呢?
青樹在等著周於問自己,以前不一樣,以前他們沒有結婚,現在他們結了婚了。
可是等了半天,這人一句話都沒有。
“你沒有想問我的?”
白青樹的臉色變了變,周於是對自己有信心,覺得沒什麼好問的。
“沒事兒我就去做飯去了。”周於就著急他手裡的那個飯鍋。
主要是他中午沒吃飯,被人給耽誤了,餓到現在,早就餓暈了。
“滾滾滾滾。”白青樹推他。
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啊?
周於笑著起身,順便捏了青樹的臉一把:“我相信你不會跑了。”
說完自己就徑自出去做飯去了,白青樹失笑,這個人啊。
周於在一樓忙活著做飯,看樣子是挺高興的,嘴裡還哼著小曲,鄰居家的愛人看著時間也是要到了,下來做飯,看著周於那高興的勁兒,心裡想著自己是告訴他還是不告訴啊?
鄰居一場,加上自己丈夫和周大夫也是同事,還是說吧。
“周大夫今天這麼早?”
周於聽見聲音回頭:“呦,大姐,你差點沒嚇死我了。”
周於裝著害怕的樣子,那大姐笑,說我還能給你嚇著,是別人把你嚇著了吧。
周於多聰明一人啊,腦袋這麼一轉就明白了,估計是被看見了,只能在心裡嘆口氣,白青樹啊白青樹,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說說你,就這麼一點秘密都被我發現了,還被別人發現了,你的世界裡就沒有秘密。
女人嘛,多愁善感的,他理解。
那大姐就把自己看見的事情說了,說完看著周於的表情,怎麼就這麼淡定啊?
好像聽見的是出去買點菜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大夫啊,我知道你人好,可是弟妹還是”
周於笑:“大姐,她跟我說了,我家白青樹這人,清高的要命,離婚什麼的,在她身上不可能出現的,那是汙點。”
那大姐翻白眼,那究竟是為了不能有汙點才不能離婚,還是喜歡你這個人不能離婚啊?
不過人家都不操心,她自然也不用跟著操心了。
周於做好飯,端著飯鍋往樓上去,青樹聽見聲音開啟門,周於說你回床上去。
青樹說沒事兒了,明天就上班了,周於停頓了一下:“要不然咱們歇一個脂肪肝吧,要是身體再不好了。”
青樹受不了的讓他下去把菜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