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顛來倒去,自己永遠嘗不到甜是什麼滋味。
“你倒是跟哲學家很像麼。”薛晴玥打趣道。
話音剛落,瞿剛不經義地一抬頭,卻也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在剎那間,薛晴玥的看他的眼神裡似乎隱藏著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怎麼感覺像是仇恨?
不,怎麼會呢?薛晴玥為什麼要恨自己?瞿剛在心裡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他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恨自己?但是,怎麼還是覺得,她剛才的眼神那麼怪?
大概是發覺到瞿剛察覺了什麼,薛晴玥那奇怪的表情在一秒鐘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換成了嘻嘻哈哈的笑臉,讓瞿剛不得不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正當瞿剛想要說些什麼,薛晴玥忽然開口了,表情顯得有些憂傷:“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小臧還在家等我呢。”她看了看手錶。
“好吧,我送你。”沉默了一會兒,瞿剛道。
——
夜色,鋪蓋了整個大地。
路燈的照射出的光,就彷彿是碎掉的玻璃,零零散散地灑落在一輛飛馳的黑色保時捷車上。
瞿剛輕輕踩下剎車,薛晴玥隨即解開了安全帶,目的地順利到達。
“今天謝謝你的咖啡,我走了。”薛晴玥開啟車門走了出去,卻發現瞿剛沒有像平時一樣說“再見”,之後開車飛馳而去。
“你怎麼了?”薛晴玥再次開啟了車門,把頭伸了進去。
只見瞿剛臉色蒼白,雙手捂著小腹的上方。
瞿剛艱難地擺了擺手:“沒事,老毛病了,胃疼。”
“快吃藥啊!”薛晴玥說著開始在車內四處張望起來。
“不用找了,我今天忘了帶”瞿剛痛苦地埋下腦袋,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可怎麼辦?你這樣怎麼開車回去啊?”薛晴玥焦急地望著瞿剛,並掏出紙巾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不要緊的”瞿剛話雖這麼說,可聲音卻越來越虛弱。
“要不,你跟我上樓,我給你找些胃藥吧。”
“這那真是麻煩你了。”瞿剛答應了下來,因為他也是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還好臧良住的樓層不算高,薛晴玥攙扶著臧良沒走多久就到達了家門口。她拿出鑰匙,用最快速度開啟了門。
黑暗,迎接她的似乎永遠是黑暗。
薛晴玥開啟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