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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翼間有特別的龍涎香,腦子裡一時還沒尋到得體的應對之策,晏亭有些不知所措,萱草雅看了晏亭的表情,就在睿王距離晏亭兩步遠的時候突然從晏亭身後轉到了晏亭面前,站在了晏亭和睿王之間,仰起臉看著睿王,嬉笑道:“大王夜裡看上去愈加的俊逸了,民女好生戀慕……”
睿王的視線一直繞在晏亭臉上,他希望她能抬頭好生看看現在的他!
睿王也不知自己怎的了。沐浴過後竟如此穿著著,隨意披散著了自己的發——很久之前他曾有過一個舞姬,見過一次卿玦,那個時候也不知是那舞姬有心還是無意,曾說過他這樣穿著,與卿玦竟有幾分相似的。
後來那個舞姬沒有留下,在睿王的生命中來來去去了許多女人,那個太微不足道,不過他還是記住了那個女子,她失寵卻是他生命中最快的那個,似乎只幸了兩次便送人了,只因為那個舞姬不懂說話——他最討厭的便是有人拿自己與卿玦作比。
那之後再也沒這樣裝扮過自己,可今夜卻是特別的,睿王明白自己非但刻意的穿著,甚至也不再恁般的排斥了卿玦的樣貌。
從頭到尾沒看萱草雅,只是感覺到她閃進了他的眼尾的余光中,不甚在意的伸手掃開萱草雅,直接站在了晏亭面前,語調很輕,甚至透著分溫柔道:“為何不抬頭看看寡人呢?”
晏亭垂著眼,看著睿王離自己越來越近。自然也看見了睿王胸前敞開的衣襟中裸裎著大片潔白的肌膚,襯著昭陽殿內柔和的燈光,愈顯出比世上最美的玉石還瑩潤的光澤。
晏亭不自在的別開了眼,小心的應對著睿王道:“臣這張臉在夜裡愈發的無法見人,怕驚了天顏。“
睿王輕柔和的笑了起來:“愛卿還在為寡人先前的無心之言生氣?”
晏亭躬身道:“臣怎敢,大王說得本是事實,臣是生得不好。”
睿王竟笑出了聲音,聲調柔和道,“像個女兒家。“那樣的低喃竟令晏亭生出一種卿玦就站在的身側的錯覺,腦子裡的迷惑更深,實在猜不透睿王是在幹什麼,腦子上還纏著白布,再在的提醒著睿王白天是個怎樣的人,到了夜裡就這樣了,差別也實在太大了!
陰業先生告訴過她的,如果一個人的行為有了區別於常的舉動,那定是他再打著什麼樣的盤算,而睿王不管是打扮還是態度上都與白天相比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目的性就格外的突出了,且最後這句像個女兒家更是聽得晏亭毛骨悚然,她實在害怕睿王接下來會對她說——寡人已經脫了,你也脫了吧!
就在晏亭思緒遊移之時,睿王的手竟向晏亭慢慢的探了過來,驚得晏亭就要向後跳,卻不想睿王的動作比她還快,在她跳開之前伸出令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確定她不會閃開之後,先前那隻手如願的撫上了晏亭的額頭……
第一四八章 調戲與被調戲
“還疼麼?”
低低沉沉的聲線,透著一絲慵懶的溫柔,迴旋在晏亭耳畔,攝人心魄的性感。
燭光搖曳,在那張有別與白皙陰美的臉上折出明明暗暗的光影,幔帳重重中,陸離斑駁,如夢似幻。
蒼雙鶴的手指是冰涼的,撫著晏亭的時候令她悸動;卿玦的手指是溫暖的,輕觸著她的時候令她踏實,可睿王的手指是炙熱的,緩移於晏亭額角,卻令她惶恐!
“寡人本無心傷你。”
久久未等到晏亭的回應,睿王又輕緩的出聲,手中是晏亭細膩的肌膚,遠勝這尚晨宮中上佳綢緞的觸感,較之趙娥黛還要完美的柔滑。
令睿王舒服的心顫。
睿王當真沒想到晏亭那看上去恁般粗糙的肌膚竟帶給了他這般好的感覺,第一次對一個的肢體生出了愛不釋手的念頭,儘管他能明顯的體會到晏亭微微抗拒的掙扎,越是掙扎,他越不放手,且沿著晏亭的手腕緩慢的、帶著份撩撥的向上移動,一直探進晏亭寬大的袖擺中。
晏亭臉上的顏色越來越難看,睿王卻裝作不明就裡的出聲詢問著:“愛卿怎的了,為何抖得這般厲害?”
睿王的氣息拂過晏亭的臉龐,他的手指還繞著她顫著白布的額頭上畫著圈圈,睿王是沒有節制的,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晏亭不敢保證他那炙熱的手會不會一直蔓延到她胸前的衣襟上,即便她偽裝的再好,且有屠幼菱和晏子恩母子做掩護,一旦褪下了寬大的衣袍,一切都將無所遁形。
他的氣息雖然迷惑著她的思緒,可晏亭還是快速的轉了腦筋,聽見睿王這般問了,反倒找回了自己,臉上顯出了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