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誰能想到,三個月後,葉川竟然回來了?
“葉川,你……,怎麼回來了?”沉默一會,端坐在大殿上方的三長老率先發話了,一雙狹長的眼睛,上下打量衣衫襤褸的葉川。
“三長老,我不能回來麼?還是說,我這次大難不死,有人很失望?”葉川臉色平靜,心中卻冷冷一笑。
沒錯,他是死了,以前的葉川已經死了。
現在,站在人們面前的是另一個葉川,蠻荒世界曾經的遮天大聖,另一個同名同姓的葉川。被人暗算困在葬神谷千百萬年後,一縷殘魂終於逃逸出來,重生在衣衫襤褸的雲霧宗弟子葉川身上。融合對方的記憶後,對人們的心思自然心知肚明。
三長老語塞,臉色陰沉,一把尖銳的聲音響起,坐在他旁邊的五長老冷冷看著葉川,“這次任務,莫護法他們都死了,葉川,你區區一個武者怎麼反而逃過了劫難?葬神谷兇險莫測沒人敢靠近,常年大霧籠罩,莫護法他們是怎麼突然遭到伏擊的?一個出賣宗門的內奸,還真有臉回來?”
“五長老,你說誰是內奸?證據呢?”
葉川抬頭看著臉色陰鷙的五長老,臉色平靜,只是一雙眼睛格外冷漠深邃,冷冰冰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似乎一眼就可以看透人們的內心讓人心頭的秘密無所隱藏。往日高高在上的五長老,剎那間也沒來由的一陣心悸,心虛之下不敢和葉川直視。
盯著五長老看了好一會,葉川掃人們一眼,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高高舉起:“這枚雲霧令,你們都不認識了麼?”
人們臉色一變,齊齊躬身行禮。
掌門雖然多年渺無音訊,但見令如見人,沒人敢怠慢。
“我葉川祖上對雲霧宗有功,承蒙掌門昔年給先祖留下這塊令牌,後來又收我為徒。取出這枚令牌,我不是要居功自傲,只想說,任何人也休想隨意栽贓嫁禍。我葉川要是當真要對宗門不利,何必一直在山上獨自摸索苦苦修煉?幹嘛不憑著雲霧令直接索求一門不得外傳的絕世功法?掌門師尊四海漂泊,你們多年來不讓我進藏經閣尋找合適的功法,也沒人指點我的修煉。如今,我九死一生才回到雲霧宗,你們還要以莫須有的名義把我逐出山門,你們對得起宗門的列祖列宗麼?”
葉川環顧一圈,目光冰冷銳利,人人紛紛把頭低了下去,對他心有偏見的三長老和五長老也不再吭聲。
葉川有云霧令護身,莫說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內奸,就算真的有證據,除非是掌門親臨,也沒人能把他逐出山門。
“好了,一場誤會而已,都散了吧。葉川,三長老和五長老他們也是為宗門著想問一問而已,你別在意。”大長老發話了,掌門不在,他執掌雲霧宗的大權。頓了頓,環顧眾人一眼,“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以後任何人不得再提。佳佳,你先帶葉川師兄到煉丹閣找一些丹藥療傷,然後送他回紫雲峰。”
大長老一言九鼎,吩咐一聲後起身離去,三長老和五長老冷冷地看了葉川一眼,拂袖離去,聚在大殿外的人們也紛紛散去。很快,大殿內就只剩下葉川和紅衣女子朱思佳。
“小子,走吧!”朱思佳往大殿外走去,對葉川沒什麼好臉色。
她對葉川倒是沒什麼偏見,只是突然被爺爺安排了這樣的差事,心中有些不耐煩。帶葉川去煉丹閣也就算了,還要親自送他到高聳入雲的紫雲峰,今天還要不要修煉了?
葉川把雲霧令收起來,跟著朱思佳離去。
跟在後面,這才發現朱思佳身材越發火辣,別的弟子通常都穿著制式長袍,她卻是一身勁裝,凹凸有致的身材徹底展現了出來。每走一步,又大又翹的臀部都會跳一跳,蕩起一道撩人的弧線,彈性十足。看得人心癢癢的,想要一巴掌輕輕拍上去試試是怎麼樣的滋味。
煉丹閣離雲霧大殿不算遠,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幢古老的宮殿,遠遠的一大股藥香就撲面而來。剛進門,十幾個煉丹弟子就向紅衣女子朱思佳圍了上來,一臉恭敬,“師姐,你來得正好,那一鼎龍蛇丹該怎麼煉製?”
“這個呀……,我也不太懂,大師兄就在這,他入門時間最長了,問他吧。”想想葉川剛回來時旁若無人的樣子,朱思佳心裡就很不爽,心中一動給他出了一道難題。十幾個煉丹弟子齊齊看向跟在她後面的葉川,面有難色。
誰都知道,葉川這個大師兄是徒有虛名,資質平平又一直沒人指點,雖然刻苦修煉卻至今停留在武者一重,連眾多外門弟子都不如,他哪懂什麼煉丹?
“龍鬚草三兩,赤河水五滴,蛇漿果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