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而斯達烏拉喬斯則不斷打著手勢,似乎對剛才他進來時的慌張表現要有所解釋,安娜卻等不及,她的戰術向來追求一氣呵成,故而以主持賞賜的事,將陪酒官給打發下去。
“尊貴的公主殿下,其實在陪酒官來尋找我們前,我與英格麗娜卻還想來拜謁您的,因為有著重大的事情需要向您。。。。。。”結果還沒等焦急的琦瑟把話給說完,安娜就頓時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把她撇在一旁,銳利的眼神直接盯住了單獨站在原地,看起來有些尷尬的英格麗娜了。
成了!按照軍事戰術來說,安娜我已經成功地將這寡婦孤立了,切斷了她的臂膀和援助,下面可以集中十臺巨型的拋石機,對著“英格麗娜堡”進行毫不留情惡狠狠的攻擊,把她砸得體無完膚遍體鱗傷。哼,區區瓦良格女人而已,她們的行為舉止,什麼不是從帝國的宮廷裡學習的,不然也只能說是沐猴而冠。
“英格麗娜,靠近些。”這下安娜的語氣絲毫不像先前對琦瑟那樣禮貌,而是冷得帶著冰渣,充滿了頤指氣使的姿態。
可憐的寡婦,低眉順眼,挨近了兩步,繼續在原地孤零零的,這種姿態甚至連阿格妮絲都感到同情,小翻車魚忽然又喜歡上了這種豐腴的型別,“如果親近這種熟稔於男子的,會不會別有番趣味呢?不不不,不能這樣阿格妮絲,你已經成為安娜的裙下之臣了。”
那邊琦瑟又待發言,大概是想為寡婦解圍,但安娜卻根本不給說話的機會,繼續問道,“英格麗娜,是這個名字嗎?你當初是如何與高文結識的。”
英格麗娜難堪地沉默著。
於是安娜繼續窮追不捨,還挑釁地問這位瓦良格女人,是不是連希臘語都不會說。
“我想公主殿下應該清楚,高文不是會隱瞞欺騙的人。”最終,英格麗娜低聲回答說,言下之意她和高文在一起的情況,高文應該已經告訴你了。
“嗯,我內心幾乎都要笑出來了。”安娜這句話明顯辭不達意,因為她的嘴角已經浮現出得意輕蔑的笑了,她的髮辮漂亮地垂在瘦削肩膀的兩邊,擋住了柔柔的胸脯,從金邊輕紗夏衫的領子裡,露出了粉琢般的小鎖骨,側著身子,“確實高文對我沒有敢有絲毫的欺瞞,對於你他是直言不諱的,因為也許和你的關係,在他心中屬於某種亟待贖清的罪孽吧?而我就不同,高文愛上我追求我時,你應該是毫不知情的。這兩相間的對比,我想英格麗娜你應該清楚的,如果以你瓦良格的思維想不通,就剝開你的斗篷,用我們羅馬人的思維想想。”
安娜在這裡,為了賣弄自己的風采學識,用了希臘雙關語“剝開你的斗篷”,原來是指丟棄既定思維來探索問題,但下面如她所料,或者又出乎她的所料——傻乎乎的寡婦,居然把雙關語當作字面意思來理解了,很快就順從地將斗篷束腰上面的披肩給解下了。
啊!安娜抬著頭,雖然裹著袍子,但寡婦那高大的身材,和雄偉的胸脯所投下的影子,把她的小巧面頰都遮住了,安娜帶著顫抖僵化的笑容,潛意識裡認為這簡直是她的折辱和示威,“多,多麼下作骯髒的胸脯,簡直天生帶著粗蠻民族的烙印!”安娜齜著小巧的虎牙,按捺不住,大聲叱責起來。(未完待續。)
第62章 女霍爾姆剛加
“哎呀!”安娜因為氣急敗壞,站起來的急,結果腦袋直頂到了寡婦的胸脯,但覺得彈力強勁無比,自己眼前一暈,反倒被衝回到了座位上坐著。
這下,座位周圍幾位人都亂作一團,“請保持矜持,公主殿下。”還沒等阿格妮絲規勸好,安娜已經大為光火,“來人,來衛兵!多麼下作的行為,居然用兇器攻擊本紫衣公主。”
還沒等衛兵聞訊走上來,英格麗娜就忽然伏倒在公主的座椅前,而琦瑟則急忙關切地將她給扶住。
那邊,小翻車魚也摁住了公主的肩膀,示意對方注意體面,轉瞬安娜也覺得剛才的行為有些出格,便恢復鎮定,“英格麗娜你不用下拜,把我剛才問你的問題回答清楚,本紫衣公主是不會為難你的。”說著,兩名走過來的衛兵,看到安娜正在對他們擺手,也都退了下去。
“是的,是我主動渡過海峽,因為不想和公主殿下的叔父,帝國第二榮耀者締結婚約,加上對高文的傾慕而主動獻身的。”
“你哪有什麼可以獻出的?”安娜這時候搬出了“處女”的價值出來,接著她按照早已擬定好的程式繼續逼問下去,“先前你依仗高文對你的愧疚,居然躲在阿庫姆集市那邊的農林裡,這麼長時間都不來覲見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居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