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並未馬上接聽,而是按掉之後走出家門才回撥過來的。 “不是說好了不聯絡了嗎?怎麼又……”莊志傑握著手機,朝家的方向看了看,有些不情願不耐煩地說道。 張麗津抽噎著:“志傑,我心裡難受!” “是不是你老公欺負你啦?還是……”莊志傑平淡地問著。 “曾起航倒是沒有對我做什麼,他媽媽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當眾罵我,還說回家好好談談,意思是讓我離開她的家!我該怎麼辦呀?嗚嗚嗚嗚……” 張麗津哭哭啼啼地訴著苦。 莊志傑還是不耐煩地說:“你婆婆罵你,跟我哭泣有什麼用啊,我又不能來福寧為你報仇!好啦,好啦,自我修復一下吧。” “志傑,你就不能安慰我一句嗎?”張麗津說完,用袖子擦著眼淚。 莊志傑嘆息著:“你不是足智多謀嗎?難道一個老女人你都對付不了?別哭了,我幫不了你。現在咱們彼此都有家庭了,還是不要聯絡了吧!剛才是偷偷出來回你電話的!” “志傑,你怎麼如此冷血呀?我都這樣了,你還說這話!咱們倆,難道真的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要知道,我是愛你的呀?從大學到現在多少年啦?咱們不是好好的嗎?” 張麗津還是帶著哭腔要求莊志傑與自己保留婚外戀的狀態。 莊志傑哼哼苦笑著:“麗津,應該說你更愛錢吧?現在目的達到了,成了富婆,又想著愛情?你和曾起航才是合法夫妻,要是有一天,咱們倆的事情敗露,你將一無所有!” “偷偷在一起,不會被發現的,你就放心吧!咱倆相處了這麼多年,福寧縣沒一個人知道,曾起航就更沒察覺了!我天天都想你,你知道嗎?” 張麗津想繼續挽留著這份不道德的地下戀情。 莊志傑笑著搖搖頭:“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說吧,你婆婆為什麼突然間對你這樣?是不是你做了她不喜歡的事兒?還是你跟別的男人來往被發現?” 張麗津長嘆著:“唉,李春君對我原來還不錯。在董事長的乾妹妹訂婚宴上,大家都在誇趙倩,我只是說了句那個女人的缺點,李春君就破口大罵,幫著外人!” “麗津,生活是靠個人自己調節的,心態不好一團糟。咱們相處了這麼多年,我瞭解,你很有能力,非常優秀,但你的妒忌心太強,註定一輩子不會開心!” 莊志傑一臉嚴肅地接著說:“曾經聽你說過趙倩這個女人,你就是妒忌她吧?你們倆又不是同一個單位,你妒忌她幹什麼?何必自找苦吃呢?妒忌是一種心理疾病。” “我就感到奇了怪,為什麼大家都為她說話?我公司來是一個殺人犯,也處處維護她。今晚還為了趙倩威脅我,意思是要拿刀捅我。我好害怕!怎麼辦啊,志傑?” 張麗津說完,驚恐萬分地朝著公園黑洞洞的角落看去,感覺葛興麗就在那個地方出現,好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向她走了似的。 “張麗津,你做賊心虛了吧?如今是法治社會了,沒做出逼人太甚的事兒,誰會來殺你呀?” 莊志傑不耐煩而且反感地說著。 張麗津全身抖了一下,滿身冷冰冰地看著黑暗處:“志傑,我好害怕!” “好了好了,我得回去了!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這個家就沒了!她是我用付了昂貴的禮金才把她娶進來的,叫我再娶一次老婆,禮金就要你負責了,你肯為我出錢嗎?” 莊志傑不耐煩地開著玩笑說道。 張麗津感覺渾身空落落的,乞求道:“志傑,我不想回家,你再陪我聊一會兒吧,好嗎?” “不,我得回家!我老婆懷孕了,要回去陪她嘍。你千萬別打電話給我啦,求你了,我的姑奶奶!我再強調一次,為了這個家,不能打電話啦!” 莊志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將張麗津的手機號拉入黑名單。 張麗津心不死,又撥了出去,聽到的是“嘟嘟嘟”的聲音。她流下兩行長長的淚水,嘆著氣漫無目的地在公園裡走來走去。 酒宴結束,曾建國、李春君坐在兒子曾起航的豪車回家。 坐在副駕駛室的李春君,轉頭看了看正在開車的曾起航,嘆著氣:“唉,曾起航,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老婆呢?” 曾起航看著小車的前方,笑了笑說:“媽,怎麼啦?張麗津哪裡不對勁兒?” “你們都結婚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瞭解她嗎?在你們公司,張麗津也算是高收入的吧?她的錢都哪裡去了?你不管嗎?” 李春君一臉嚴肅地說著。 曾起航嘻嘻一笑:“媽,是不是家裡缺錢用?回家我給您轉,十萬夠不夠?” “就是啊,我的工資卡從來都在你那裡的,應該不會缺錢吧?平時,起航也還會給你一些,家裡的開支應該不成問題的,你怎麼突然提起錢呢?” 曾建國跟妻子半開玩笑地說著。 李春君搖了搖頭:“建國,起航,咱們家怎麼會缺錢用呢,就是缺錢,我也不會打兒媳婦的算盤啊!她一點兒表示都沒有,也不對呀?哪怕是給咱們買個小禮品也行!”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