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比不上常人的儀式,點兩隻紅色大蜡燭就權當辦了。”
我還是沒聽明白,“啊?”了一聲,說:“什麼叫開苞?”
這本來是一個挺簡單挺好回答的問題,結果哥哥低頭思索了好半天,抬頭遲疑的說:“你不是……你和先帝,你難道沒有……”
我說:“沒有什麼?”
哥哥居然有點尷尬,乾咳了一聲說:“沒什麼。”然後迅速轉移話題,“舒十七那裡你也不用擔心,這點小事,他倒還不放在眼裡。只不過昨夜不知為什麼,他在房內喝的酩酊大醉,這才給那群人有了可乘之機。”
我心說還能因為什麼,從昨天他的臉色來看肯定是心裡很不痛快。雖然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到底為什麼不痛快。
哥哥續道:“我看你也放心不下他,但是這幾天無憂樓亂的很,你先別過去,可以遣個下人過去給你傳個話。等過幾天風聲過了你再去看他。”
我滿含熱淚道:“哥哥,你可真是我親哥哥啊,我肚子裡的小蟲子就是你吧,你太知我心了。”
不過哥哥的下一句話就讓我笑不出來了。他說:“昨天皇祈受傷暈倒,你怎麼叫了東晏過去?或許再耽擱一會兒他性命就保不住了,倒省了我們以後諸多麻煩。”
我說:“啊?你這不是見死不救嗎?我,我可下不去手。”
哥哥淡淡道:“是下不去手還是不忍心下手?”
我愣了愣:“這兩個不是一個意思嗎?再說你總說皇祈要反,他現在可半點都沒要造反篡位的意思啊。說不定是我們搞錯了。”
哥哥一聲冷哼:“搞錯?七日前你與舒十七失蹤,皇祈立刻調動西京兵力駐守各個官道城門且封鎖了所有訊息。你難道沒有想過,他如何能調動如此大批的人員?那些個官員對他是言聽計從,時至今日仍然沒有任何書信能傳回帝都。想必陛下和父親他們至今還未知曉你和舒十七的這檔子事。”
我一皺眉,這不能夠吧?
哥哥繼續道:“昨夜舒十七露了行蹤,皇祈又不知從哪弄來了八百精兵。那可是真正的兵,沒有虎符無法調動。他是怎麼動了那些人的?就算他不是想篡位,也決不能姑息。他這簡直是一手遮天,有他在,陛下如何親政?”
我低著頭沒說話,心說原來事情後面還有這些不
☆、心悅君兮君不知
看女生小說去書 客 居 第四十四章·心悅君兮君不知
畫未一怔,支吾了一聲說:“沒……沒聽清……”
我心說姑娘你也太不會撒謊了,你方才那個神情動作,能是沒聽清麼?不禁加重了語氣厲聲低低的喝了一句:“不過是句夢話,說出來又能怎的。”
畫未被我嚇了一跳,正要開口講話,突然皇祈低聲呻|吟了一聲。
我和畫未雙雙轉頭望向床上,只見皇祈唇角掛著淺笑好整以暇的把我望著,神情雖然確實是重傷未愈的疲憊,但眼神一片清明,絲毫沒有昏迷一天一夜的跡象。
我愣了兩秒,諷笑道:“王爺好手段。不知方才說的那句到底是什麼?能把玉瑤刺激成那般。”
皇祈勉強笑了笑:“說出來恐怕你會惱,還是不告訴你的好。”說完瞥了畫未一眼,“你這婢子的耳力倒是好。”
我看了畫未一眼示意她出去,一邊踱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了,扇著風說:“你這人,連自己都能算計。這世上可還有什麼人是你不忍心去碰的?”
皇祈想了想,道:“以前沒有。現在……不一定。”
我笑著湊過去:“哦?嘿嘿,從什麼時候開始‘不一定’的?”
估計皇祈很想抬手起來把我給推開,但是他有傷在身,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胳膊不太好抬起來,只好作罷,皺眉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說:“哎呀,閒來無事聊一聊嘛。坦白講,到底什麼時候開始?”
皇祈很無奈的樣子:“坦白的講——我不想說。”
這人真沒勁。
我翻個白眼坐回去,扇著小風說:“其實昨天晚上你真的昏過去了嗎?你當時表現的挺像的,但我今天一見你又不確定了。”
皇祈卻說:“你扶我坐起來。”
我這人從小到大從來沒服侍過人,連皇昭我都不曾親手伺候過一回,更不用提其他人了。於是乎,手下很是不知道輕重,只想著把他扶起來,完全忽略了他的傷,才碰了一下皇祈就“嘶……”的倒吸了口冷氣,苦笑說:“安子,你下手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