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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問自己,這個就是我千辛萬苦地走過來而想要的東西嗎,結果卻是怎麼都說服不了……我想要做的事情,才不是怎樣使對方多麼悽慘多麼可憐,總覺得她要怎麼樣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麼我得全身心地投入到這種事情之中,還必須說服自己非這麼不可……老實說,我根本連她的臉都不想見到……
可現在這麼不斷地頻繁地跟他們打起交道,幾乎就等於要去不斷地頻繁地碰觸自己的傷口。
而且那天之後我意識到,被碰觸到傷口的還有顧鵬飛。這一句我嚥下去沒能說出口,原因很單純,在和顧鵬飛的感情告一段落後,我已經下意識地避免在陳旭陽面前提起他。雖說他們兩人的關係也不是惡化到這種程度,不過之前的相處也確實不能用愉快來形容了。
我明白了,就在我有點語無倫次地試圖解釋自己的想法時,他幾乎是打斷了我越來越小的聲音,既然你已經不覺得快樂,再多麼理所當然的事情做起來也沒有意義了。
他說完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我,很難得地在工作之外也帶上了鄭重其事的表情,我已經在爭取這個星期內出院,簽好關於寰宇的合同之後就準備辭職了,到時候,我帶你去想去的地方,可以把這些煩人的東西都拋在腦後,再忍耐幾天吧。
打從他復活開始,這是第一次親口又跟我提起了辭職的事情,似乎確實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我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白妮的影子,若是他倆在關於這個的意願上還沒有達成公識的話,似乎又預料得到自己會被推到一種風暴的中心點去。
我心虛地笑笑,搔了搔後腦勺說,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希望事情趕快結束就好。說完無意識地轉過去,發現此人還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心頭剛升起不好的預感,他就彷彿不想辜負我的直覺似的靠了過來,抓住我的手臂一把拉了過去。
只是接吻的話三天兩頭都會有,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都不會浪費機會,而且既然都睡在一起了,總有點不做什麼就對不起這種氣氛的錯覺,擁抱接吻是怎麼都應該習慣了,他的舌尖帶著些涼意一點不禮貌地在口腔裡四處撞擊著,如同蚯蚓般想要鑽進潮溼狹窄的喉嚨裡,更連招呼都不打就把手從我褲腰處摸索進去,用力抓揉著臀部的肌膚。
深知他在這方面一向異常委瑣,是姑息不得的,正在我考慮要不要態度鮮明地拒絕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抗拒,力氣驟然加大了不少,有些強硬地爬到我的身上,對我表示不舒服的皺眉和咬嘴唇視而不見。
喂……我剛想發點抱怨,他低沉的聲音便先發制人,夠了,給我老實點。
靠,還真是有這樣專制的人,明明自己一意孤行就已經很勉強了,看見人家不情願的時候居然也絲毫不體貼,想做的時候至少徵求一下對方意見是基本程式吧?或者就不要打著幌子說做愛了,直接叫無差別強姦還顯得比較坦蕩。
就在我的內心積聚憤慨的這幾秒,他的手已經直截了當越過了禁區,若是被他抓到了弱點,呼風喚雨就簡直不在話下,情急之下必然本性畢露,我夾緊雙腿的同時手反射性揮了出去,剛好精確著陸在他左臉正中央。
咱是有一句說一句,這個巴掌多少帶著玩鬧的成分,壓根兒就沒怎麼帶力,所以我當然沒料到他神經會纖細到會因此而停手,並露出很受打擊的表情。
還是不讓我碰?他看著我茫然的目光,笑了笑說,你是在懲罰我嗎?
或者……對於你來說,我其實什麼也不是?
明明錯的是他,怎麼突然變成我理虧了似的?我一時蒙了。
他從我身上爬起來,向後坐下,看來是徹底沒喪失了尋歡的心情。
……或許你不明白公司對於我的重要性,不過沒關係,若是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不要這些都無所謂。我難過的是即使我有了這樣的覺悟後,你依然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性和相不相信之間有什麼關聯。我微微偏過腦袋,不甘心地嘀咕著。
沒有嗎?他緊跟著反問一句,若你面對的是顧鵬飛的話……
不要把他牽扯進來。我的反應幅度大了一些。不得不承認的是,在這間房子裡我曾經主動請求過他的擁抱,當時恍惚的心情現在已經無法清楚地再體會,但是被那雙手臂擁抱著的安全感,是那段糟糕透頂的日子裡唯一獲得的解脫。
好吧,他察覺到我情緒輕微的波動,自暴自棄般地說著,在你眼中我就是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