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涉及到民企和國企在國民經濟中究竟應該誰主誰次的大問題。
在杜克橫空出世前,這些問題還不怎麼突出,儘管有老李家這種世家不聲不響地在國內各個行業中身影頻現,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像杜克旗下公司那麼矚目,只要進入一個行業,這個行業很快就淪為杜克和他旗下企業的天下,迄今為止,在不知不覺中杜克和他旗下的企業已經成為國際計算機和通訊產業、核能產業、機床產業、汽車產業以及特種工業原材料屈指可數的巨頭,在可以預見的將來,杜克旗下的軍工企業也將會是世界軍工產業的一大巨擘。
這就讓那些堅持各行各業都要以國家隊為主的人感覺到極大的威脅,這樣下去將來到底是誰說了算就真不知道了。如果說前面杜克的那些產業都是在機緣巧合下自然而然形成的。
那麼到了今天,當以杜克資本集團為首的民營財團已經可以呼風喚雨、完全具體同國字號正面抗衡的時候,這個關係就顯得非常微妙了。
在東海大開發和南海大開發這個戰略決策上,民營財團雖然入股了大筆資金,但是微妙的是這兩個巨型公司的實際控制權全部都在zhèng fǔ手裡,老李家集中以東方系投入巨資也就是在兩個公司分別得到一個董事會席位,所以說這些民營財團資本大部分只是有入股分紅的權利,而無法影響到這兩個巨型石油公司的運作方面。
而今天杜克這個民營財團為主成立的礦業公司想要在非洲開發中充當主力,這個關係就讓吳副總理都感覺非常難辦了。
對於吳副總理身邊人委婉傳來的sal這邊只是入股分紅,不參與具體經營過程的初步構思,蔡思強和埃瑞克都明確表示拒絕,這可不同於東海和南海石油大開發,在自己地盤上打一口井就有一份收益,反正海上石油平臺每天的生產量就擺在那裡,國家包銷了所有產能。
但是在非洲這個複雜環境下開發資源則複雜很多,對經營班子的要求要高得多,以國字號過去在海外投資開發經驗教訓來看,蔡思強和埃瑞克只看到了一個個失敗的慘痛教訓,這筆巨資交給他們去折騰實在難以令人放心。
“zhèng fǔ對待我們這樣的資本集團,還是有著天然的jǐng惕心理。”埃瑞克在每週的例行視訊會議上對蔡思強說道,“這件事我看雖然有了吳副總理的首肯,但是由於體制上的原因,我看後面還有大把麻煩,這事看起來會好事多磨。最終成不成都還是兩說。”
“我們現在怎麼辦?”說起這事,蔡思強也是一臉無奈,現在滿腔的熱血都涼了半截。
“等待。”埃瑞克停頓了好一會兒後,才冒出了這兩個字。
這事情既然引發了高層某些人士的忌諱,那麼無論是sal方面還是老李家方面再動用自己的影響力去強行推動都是非常不合適了。甚至任何多餘的動作都可能引發負面效果,讓核心決策層做出更加不利於東方礦業的決策,在這一點,飽經世故的埃瑞克看得非常清楚,雖然才說出了等待兩個字。
聽到這個不出意外的無奈結局,蔡思強也只有搖了搖頭。
吳副總理也聽到了sal方面明確的態度,一個人坐在大得有些冷漠的辦公室裡,皺著眉頭也不好受,一支接著一支抽著煙,腦海中對於目前這個困局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
這種體制問題,別說他現在還是一個副總理,就算是入了常委會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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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環球潛航 上
臺島基隆;解放軍太平洋艦隊司令部基地。)
此刻戒備森嚴的基地作訓指揮室外面;兩位四十來歲的上校匆匆而來;幾乎同時到達作訓指揮室外面;他們一看會議室外面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jǐng衛戰士;禁不住對視一眼;發現彼此眼神中都有些訝異的神sè。
對於太平洋艦隊最新入役的097級核潛艇238艦艦長張寒來說;他在這個艦隊司令部的作戰指揮室參加會議不止一次;但是都沒有遇到過今天這樣的陣勢;看起來今天的事情非同小可。
他再看和他一起到達的這位上校打扮的海軍軍官;很是面生;但是這個時候來到這個作訓指揮室;肯定是同自己一樣收到命令來的;張寒心中一動;忍不住上前一步打招呼道:“我是太平洋艦隊的張寒;今天奉命而來。我看老兄比較面生;應該不是我們艦隊的吧?”
“幸會;鄙人是南海艦隊的曹雲海;今天奉命前來報道。”來人見張寒這個上校這副樣子;心中也猜測恐怕是給自己一樣來接受作戰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