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張凡虎猜想,智速的速度快,但是力量相對於角馬這樣的大獵物來說就較小了,所以他的獵物大都需要與族人相互配合,一個出速,一個出力,所以智速與智力的配合簡直就是獵手中的天作之合。但這次智力向張凡虎一樣,也是單幹,讓其餘族人配合智速去了,也不好評價這樣的好壞,更不能推測出這次智速智力配合後的戰果。但毫無疑問的是,如果沒有智速,整個列隊起碼要少捕到四頭獵物:三頭角馬、一頭斑馬。所以如果說智力是把刀,他以六分的力、四分的速取勝;那麼智速就是一隻箭,一隻閃電般的快箭,只需有一個“貨車”跟著他搬貨就行了。
除了張凡虎、智速與智力三人以外,那位與智力兩人抬一頭兩百公斤的角馬的族人也不錯,老族長也在他的額上劃了一道槓外加一個點。還有一位族人額上有三個點,他應該就是與智速配合的相當好的搭檔,其餘還有七個族人額上都有一個點,這些族人都是較優秀的獵手,都是用矛在角馬身上留下深刻傷痕的人,有的甚至起著“壓倒駱駝最後一棵草”的作用。
當老族長把最後一位獵手的“軍銜”授好後,又在每頭獵物的身上都用左手拇指蘸了一點血,然後再在每個族人的額上都點了一下,這樣參加的族人每個都至少有了一點,而張凡虎他們則又“升銜”了,現在張凡虎就由幾分鐘前突然就來的少校又變成了中校。他想:“這或許是老族長對那些沒有直接獵殺到獵物的族人的一種激勵與安慰吧,但即使是授給他們一點,那也是沒有什麼施捨的水分的,雖然他們沒有直接地獵殺角馬等,但如果沒有他們的圍追堵截與大家的相互配合,今天是絕對沒有這麼大的收穫的。他們是幕後的英雄!”
下午三點多的氣溫很高,蒼蠅已在樹下慢慢聚集了,蒼蠅本來就不喜歡太高的溫度,所以現在大多都在樹下、草叢中的陰涼地,現在被角馬的鮮血、身體氣味所吸引,圍繞著角馬飛舞著,這是令所有人都噁心的蟲子。張凡虎知道在公元二零零二年,德國弗賴堡大學科學家貝朗特納爾認為,非洲廄螫蠅可以把猴子身上的艾滋病毒傳染給人體。張凡虎雖然相信令人聞之色變的艾滋病是非洲熱帶雨林中傳出來的,但距公元十萬年的現在有沒有這種病毒他很懷疑,但張凡虎雖然懷疑,也不想讓這些可惡的廄螫蠅來試驗。看見老族長儀式舉行完後,他最先跑上前去拉著智力把斑馬往巨型猴麵包樹幹上的木釘上掛。其餘的男性族人也一擁而上,現場頓時就忙碌了起來。
只見十餘個族人都兩三人一組把角馬掛在如牆一般的巨型猴麵包樹幹上,現在族人拴角馬的繩子不再是前幾天拴黑背胡狼和斑鬣狗的那種“巨繩”了,而是張凡虎這兩三天搓出來的。一分鐘之內就有四頭角馬被這些精神與力量又旺盛起來的族人倒掛起來了。張凡虎把斑馬與智力一起倒掛起來後,向那位前天手法熟練地剝黑背胡狼的皮的族人招手,那位族人就丟下那頭馬上就要被自己剝皮的角馬,跑向了張凡虎。張凡虎看見那位族人毫不猶豫地聽自己的手勢,心裡當然高興,他覺得現在才是真正地融入了這個部落。
這位族人與智力相互配合剝著斑馬皮,他們一個有技術,一個有力,相互配合得很好,他們也知道斑馬皮比角馬皮珍貴的多,小心又細心地剝著。張凡虎不知道這些族人以前是怎麼儲存食物的,或許根本就是過的飢一頓飽一頓生活,比如張凡虎來的那天如果不是他有著極大的運氣成分,他沒有發現那黑背胡狼一家的話,那麼那晚全族就要心理忍受著失去族中最優秀的族人的悲傷、身理上還要餓肚子了,哪裡還有後來的狂歡慶祝與夜宴呢?
張凡虎現在也沒有偷懶,他把剩餘的所有自己搓出來的較其餘族人的細得多的繩子一條條地收集過來,然後把自己那兩截一直沒捨得扔的“艾考瓦”用腳踩著,雙手用力地向上扳,“咔嚓”一聲,扳斷了二十厘米左右長的一截金合歡樹枝,然後張凡虎又用石斧把這截樹枝由上向下劈成了四份,再用石刀削成了四根粗如食指的圓木棍,最後才拿出他那寶貝軍刀細細地修整著,使木棍的圓面光滑圓潤。“錚!”張凡虎居然把軍刀內的錐子拉了出來,讓旁邊看著他的那個小女孩睜大了那雙本就大耳明亮的眼睛。這個小女孩比其餘兩個族弟大一兩歲,而且是女孩子,所以並沒有像那兩個小男孩一樣圍觀族中大人解剖角馬,而是做張凡虎這位老大哥的忠實粉絲。
張凡虎把木棍摁在那棵長有十米、直徑約半米的乾枯猴麵包樹上,這顆樹想來是族人從遠處尋來作的。張凡虎左手摁住木棍的大半部分,只餘下一頭的兩厘米長的一段,然後右手緊握著錐子用力地轉著,由於只有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