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此之外,確實沒什麼刻意的地方。”
言淵點點頭,沉默良久之後,揮了揮手,示意陸元和退下。
兄弟三人從御書房離開的時候,言絕終於忍不住了,道:“阿朔既然沒什麼問題,可怎麼就給我一種性情大變的感覺?”
一旁的言霄搖了搖頭,道:“你忘了陸先生的話了嗎?阿朔的肝火不同尋常的旺盛。”
言絕對這個有些不以為然,“年輕人肝火旺不是很正常嗎?況且,雲嬌容每天陪在他身邊,難免”
言絕的話沒有說得太明白,可三人身為男子,自然也懂言絕這話的意思。
“既然陸先生說不同尋常的旺盛,就說明肝火旺的程度,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圍了。”
言霄繼續說道:“阿朔再喜歡雲嬌容都好,正常情況下,又怎麼會這樣耽誤朝政,這本就不尋常。”
“你們剛才見阿朔的時候,難道沒覺得他給人的感覺很怪嗎?雖然不是太明顯,可他身上那種戾氣卻讓我感覺到了。”
出了御書房一直沒有說話的言淵,這會兒也開口了。
聽他這麼一提醒,言霄跟言絕都想起來了,剛才見言朔的時候,言朔跟他們說話雖然客氣,卻少了之前那種親近,更多的是煩躁和排斥。
“看來,阿朔真的不對勁,可是,連陸先生都檢查不出什麼來,那我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阿朔確實有問題?”
言絕將視線投向面前的一兄一弟,見面前的兩人眉頭深鎖,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再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現在確實還什麼都看不出來。”
就這樣,又是過去了一個月,皇帝已經痊癒,卻始終沒有要上朝的意思。
太后終於坐不住了,命人傳了雲嬌容去長壽宮問話。
“別怕,朕陪你一起去。”
言朔知道太后一直不喜雲嬌容,之所以能容雲嬌容住在宮裡,也是因為他。
太后現在突然傳雲嬌容去長壽宮問話,言朔第一個反應便是太后要為難雲嬌容。
其實,雲嬌容心裡清楚太后找她為的是什麼,聽言朔這麼說,便搖頭拒絕了,“太后只是傳我一個人,皇上特地陪我過去,反而會讓太后不高興,太后既然能容許容兒陪在皇上身邊,她老人家自然不會為難容兒的。”
雲嬌容越發確信,柳千尋給她的那些藥,就是為了改變皇帝的性情用的。
皇帝傷愈之後已經罷朝兩個月了,這是言家三代以�